两人一个在外一个在内标准搭配,赚钱老攻居家小受,怎么看怎么配!
☆、你个混蛋
睡梦中的顾小受又被人攻了,只因他的睡觉姿势非常撩拨某人。
缠绵悱恻后,穆诚枫紧拥着怀里熟睡的的人回味着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温馨气息。睡梦中的顾小受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满足安乐得一比那啥。穆诚枫轻轻吻了吻顾小受的唇角,而后慢悠悠地起身进了浴室。
任水冲打在身上,穆诚枫盯着墙壁陷入了沉思。
该怎么和他解释那件事?结婚快一个月了,实在不该再隐瞒下去。况且今天还被他亲眼看到,是该和他好好说一说了。
顾千诚睁开朦胧的睡眼,动了动四肢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虚弱的就像刚出生的萌萌。
但看清眼前的人时,顾小受又恢复了一点力气,被激回来的。
“无耻……”难得他还不忘先前的事,气若游丝的吐出两个字。坐在床沿边深情款款看他的穆诚枫淡笑着掐了掐顾小受的脸颊,软嘟嘟的,真是爱不释手。
“别碰我。”软绵绵的小受非常抗议。
“那碰谁?”穆诚枫笑得很邪’淫,但小萌受很没节操的觉得好有魅力。呜……自己一定被他下了蛊。
“说啊!”用手弹了弹某只炸毛受的脑门,穆诚枫笑意更深了。
“哼!你自心明白,何必我说。”某受就是嘴硬。
穆诚枫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只碰顾千诚好不好?”
某受躲着偷乐。
看在他说了合自己心意的话的份上,就先收敛点锋芒,暂且不和他计较。
顾小受语气平和,问道:“之前怎么没听说你有亲姐姐?”他只知道穆诚枫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和自己有点点共同话题。
某受是个孤儿,当年偶知某攻是单亲孩子时,就莫名有了靠近的欲|望,然后开始慢慢去了解某攻,结果发现性子挺合拍。其实某受一点也不后悔当年自己的恶作剧,反倒很庆幸自己的歪打正着,捡到个便宜老攻真是天上掉馅饼,幸运炸。
“那现在听说了。”
“……”
这是什么回答!顾小受气得想一咕噜坐起来,但动了动手腕就发现酸痛的厉害,不仅是手腕,全身亦如此,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都怪某攻太猛了!真是气死人!
他索性乖乖的躺在床上不再乱动,很像个没有脊椎的软体动物。越想越心有不甘,顾小受伸手拉了拉被子捂在了自己的头上。实在不想再见到那张脸,讨厌死了。
“不拿开的话我就不好好回答你。”
被子外传来穆诚枫的声音,顾小受一番犹豫后,掀开了被子。
还不说!顾千诚瞪着床沿边上笑得很是春风得意的人。
穆诚枫整理了下情绪,低了低头——不想让某人看到他黯淡的眼眸,轻声说:“父母感情不和睦,母亲在我三岁那年离开了还带走了姐姐,留下我与父亲生活。”
顾小受的小心心不自觉地抽疼了一下,用躲在被子里的手掐了掐自己的身子。他有些后悔自己多嘴,早知道就别问了。
穆诚枫继续说:“父亲情场失意,职场也失意,于是开始酗酒,整日活在被酒精麻痹的浑噩里……终于,他在我考上高中的那年逝世了。酒精中毒。”
顾小受慢腾腾的伸出手去握不远处那只修长好看的手,触到他手心的那层薄茧时,顾小受鼻尖涌上一股酸劲。
“高中三年一直有人给我汇款,而且每次汇的数目都不小。我用那些钱处理了父亲的后事,打点好家里的一切就开始了校园寄宿生活。”穆诚枫回忆着淡淡说道,“高二下学期开始我就没再动过那张卡里的钱,可每隔一周依旧会汇过来一笔钱,而我也渐渐知道那些钱是谁寄过来的了。”
“是……伯母?”顾小受小声问。
穆诚枫眸光暗沉了刹那,闷闷地回了个“嗯”。
“她是大华电子董事长的二千金。”
顾小受的小脑袋被震了一下,婆婆来头好大呢!感情自家攻是个富二代啊!
“白千美是我的亲姐姐,近几日她来这里出差。”穆诚枫说道,“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但我和她的家人感情很淡。”
顾小受知道他说的家人是谁,心里难免有些心酸。轻轻咬了下唇瓣,他使了使力紧握穆诚枫的手,心里恼恨自己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
“其实……”顾小受声如细蚊,“现在这样挺好的,而我也能一直陪着你。”
开玩笑!那样一个有头有脸的家族会接受自己吗?会接受自家少爷是个gay?自己不被他们绑了扔去非洲贫民窟就谢天谢地了。
许是听出了自己话里的另一层意思,顾小受被自家攻安抚道:“你放心,我们的事与他们毫不相干,他们无权干涉。况且,他们若想了解我的生活早就知道了,到现在还没做出任何举动,就说明他们并不反对。”
顾小受嘴角一弯,挪近穆诚枫身旁把头靠在他的腿上,乖巧的像只任人柔抚的小兔子。
穆诚枫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容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难得自家攻温柔一次,顾小受傻呵呵地笑着往他身上蹭去。
穆诚枫干脆又上床抱了顾千诚一会儿。
半个小时后,某只攻非常简单粗暴的拽着某只受往浴室里拖去。
“穆诚枫你个混蛋!”
浴室里传出顾小受的爆吼。
“说过几遍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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