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一脸震惊“我滴天啦,你是怎么学会操作显微镜的。”
我不耐烦的看着他,眼神略带杀气。
“好好。。我看看。。。”他连忙说。我让开位置。他走过来一边看一边嘟嚷:“一个小姑娘竟然有这么带杀气的眼神。。。”
我不理他,人类总是会说一些与主线无关的话。我翻开书籍,查看操作顺序和注意事项。
他只看了一眼,便说“对,是phni,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理会他,把他推到一边,取下载玻片(既然已经确认,那么可以下结论了,我的身体里已经不存在人类的细胞,当然神经细胞还有待研究)
我走到刚才老头子拿取注射器的柜子里再拿了一袋注射器,仍给了老头子“给自己抽点血。”
“呃?。。。”他惊愕。
“抽点血会让你的智商降低吗?”看他这么磨蹭,我问。
“不不!不会!”他连忙给自己抽了血。
我将他的血样滴在新的载玻片上,人类的红细胞不具备细胞核,不能获取dnf,只能从血液里的淋巴细胞入手,但是血液里的红细胞占多数。(看来只能想办法溶解掉红细胞)
我问老头子:“给我一点融血剂。”
老头子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他的表情似乎很激动。“你。。你在研究人类和你之间的差别?”
我思考了一下(或许人类早就对我们经行过研究,有些资料也许可以从他们身上获取)
我问:“你们研究过我们,对吧。”
老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把相关文件和研究结果给我看。”我说。
“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研究这些是用来做什么的。”老头子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一本正经的说。
“我的这个躯体有很大的缺陷,它不能散热,这样会使我致死,我打算用基因重组技术,把病毒的一部分基因和人类的结合,构建成全新的红细胞,然后注入我的身体里。。。。”我的话还没说完。这个老人接着我的话说:“利用液体来散热!你这个家伙的智商该是有多高啊!我滴天啦。”
我都看不出这老头是在哭还是在笑了。“你应该知道吧,phni会寄生人类的神经细胞。”
我发现,当我说出这个话题的时候,这个老家伙变得十分认真。“嗯,我们对这个经行过研究。”他回答。
“把对寄生细胞的研究档案给我。”我说。
他问我:“你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救自己吗。”(他认为我研究这些是为了什么?哦~他怀疑我会用这些知识去杀人吗?)
我反问:“你认为我们这些挣扎在自然中的生物除了以生存为目的外还能有什么奢求的,呵!”我笑了一下,连我自己都不自觉地,在我笑出声的一刹那,我猛然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我对于人类有种天生的厌恶,他们很自大,而且贪婪,他们占有了这个世界的太多的资源,而且这种占有依然没有尽头。
当大自然里的其他物种为了自己的生存不断挣扎的时候,人类却正在追求自己的“娱乐”和“美好的生活”。我们,自然里除了人类外的所有生物,奢求的是生存,但是人类追求的却是奢侈。
我不在和他废话。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身上的杀气,连忙说:“我。。我们。。我们的确研究过被寄生的神经细胞,但是。。。发生了事故。。。所以。。。没有研究出结果。。。”
(原来如此)我说:“门外的景象就是‘事故’产生的结果吗?”
他脸色似乎不太好,人类对于“同类”有种特殊的眷恋感,当他们的“朋友”死去的时候,他们就会“伤心”。这些情绪我至今都没弄明白。
“这里有可以从大脑里提取细胞的仪器吗?”我问。
“有是有。。。”他指了指靠近墙边的一台仪器。他走过去,说:“手术台上是躺丧尸的,手术台上有限制丧尸行动的化纤带。”
和手术台连在一起的仪器很大,还附带了一个类似于机械臂的东西,机械臂上还安装了一个电子显微镜。
“从大脑里提取细胞是十分精密的活。”他在机械臂上安装了一个很长的针头。“提取的时候,将针头从合适的位置插进大脑,这前前后后都需要极其精密的操作。”
我突然对我自己产生了兴趣,目前来说,我是独一无二的丧尸。我碰了碰他,问:“你觉得,我这个产生了自我意识的丧尸,病毒的基因链会是和其他丧尸一样吗?”
他呆立了数秒,然后说:“绝对不一样。”
“以你一个人的技术,可以完成整个提取的过程吗。”我问。
“嗯。。”他思考了一下“虽然现在状态不是太好,但是我还是有那个能力的。”
“那好。”我在手术台上躺下。“从我的大脑里提取寄生神经细胞。”
“啊?”他瞪着眼睛惊愕了很长时间
“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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