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笑着说:“这衣服穿着好,就象电视上的人似的。你这会和你刚进门时就好象两个人一样。”
“妈,这是工作需要。说实话,这份工作我还干得有些累了。”
“也是啊,夫妻常年不在一起也不是事,你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见母亲竟然说了考虑两个字,李玥明有些欣慰:“妈,看来,你和我爸在外面干这些时间,没有白干啊,既长了见识了,说话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总是会变的,如果总是老样子,那还不被社会遗弃了。’
“妈,总之,你现在的口才越来越好了。我说不过你了。”拉上门,下了楼。
孙科办公室,两个实体经理正在汇报工作。李玥明在门口听到有人在,又回了办公室。
孙科去卫生间从行政办公室门口经过,看到李玥明,问她:“你不是要休息吗?怎么过来了?“
李玥明说:“领导有事找我,我还能躺得住吗?还要不要混了?”
孙科说:“你说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我感觉你好象成我领导了。”他说着就往外走,李玥明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两件事,一是关于张赓夫妻闹离婚的事,你看有没有好的办法调解一下?毕竟他是多年的中层干部,离婚影响太大。”
李玥明说:“按理来说,这是他家的家事,不是公事,咱们是不能参与的。便我也是考虑到影响太大了,就专门吩咐小崔不能给他出具离婚的介绍信。”
孙科点了点头:“你这样做是对的。”
“还有一件事是什么事?”
“小李,马上就是中秋节了,按理,咱们得给局里的各个处室送过节礼。这次送礼,我想增加一个人。’
“谁?”
“你应该认识的,就是当年妻子跳舞和人跑了的那位。谁都想不到吧?他如今是个人物了,据说将来有可能接张局长的班。”
“那是谁呢?我不认识。”
“不认识也没关系,我是说咱们要有前瞻性,要提前把人际关系搞好,现如今拨款都要经过局里这一关,把关系提前疏通,将来以备不时之需。“
“你的意思是要准备一份大礼了?”
孙科点了点头:“上次咱们送薛总礼物就很特别,我的意思是你问一下你叔叔,能不能再弄到文物来?”
李玥明已经对于文物这两个词有些咬牙了。她不动地声色地就:“好吧,等会我去打个电话,问一下再说。”
她接着说:“张赓的事情,你看能不能这样?今天晚上你作东,咱们请他们夫妻吃个饭,给个台阶下,看能不能凑成这桩婚姻。
“好,这主意好。”
李玥明始终对叔叔倒卖文物这件事如履薄冰,倒卖文物一旦被发现可是重罪。如果再把自己扯进去,也就更不合算了。
她把前一天收的公文拿出来,将要处理的的抄在一个本子上。拿起一张报纸,一边喝茶,一边看。
孙科打电话让她过去。她心里知道一定是关于文物的事,她不可能再给叔叔打电话了,她希望关于文物这两个词能尽快从她的视线里消失。
“怎么样?还有没有?”孙科迫不急待地问。
“问了,说上次那两个已经是最后两件了。国家抓的严,现如今要搞到那东西谈何容易。”
孙科说:“也是啊,这可是担风险的事情。”
“那你看要怎样安排呢?”
“容我再考虑考虑。”他突然握住肚子,从桌子上的抽屉里撕了一大把纸,就往外冲:“内急,我现在身体感觉越来不好了。”
见他冲进了卫生间,李玥明回到自己办公室。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久都没有给叔叔联系过了。她将电话打到叔叔的办公室,没人接。再接手机,手机通了,但立即就传来了“你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的语音。
可能在开会吧。
晚饭,李玥明在荣和酒店订了个包间,通知张赓和孙科去吃饭。然后,又约了王红莉去。她们俩人去的晚一些,看到张赓也在,王红莉扭身就要走。李玥明一把拉住她的胳脯:“红莉,今天这顿饭可是孙总做东,你可得给他面子啊。”孙科不失时机地从座位上走到她面前:“小王,来,坐我身边。”
王红莉见他那样说,也实在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在他旁边的空座位上坐下来。因为主要是给他们说合,李玥明没有请别的人,一桌只有四个人。这是李玥精心安排的,她不希望被更多的人知道。
几杯酒下肚,李玥明言归正转:“张经理,今天早上你让我给你开介绍信,我没让小崔开,就是想单独和你们聊一聊。”
张赓自个喝了一杯酒:“你的意思我明白,谢谢你。”
王红莉红了眼睛,没有吱声。
孙科端酒与张赓碰了一杯:“张赓,这件事情说起来是件小事,你是男人,应该有担当,你去给老人赔个礼,这不少什么?”
张赓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我不是害怕道歉,只是我觉得我没有错啊,道歉是要有理由的。”
王红莉哭着说:“都这时候了,还说自己没错,你们俩人背着我勾搭在一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张赓说:“这个都是以前的事了,她打来电话,我总不能不接吧。况且,能当着你的面说话,能说些什么呢?”
他越说越气愤:“你爸爸三番五次地给我生事,夫妻打架不记仇,床头打架床尾合。这是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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