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你的儿子。就是你这个态度,他们兄弟两才不齐心。”胡娴丽说,“欢心,见着你弟弟怎么不让他回家来,我和你爸都想着他。就算在外他不给你们好脸色看,你们也得忍下,欢颜他对我有误会。”
易欢心说,“爸生日的时候他会回来。”
“我一想到这么些年他一个人在外孤苦伶仃的,我这心里就不好受。”胡娴丽故作难受的擦擦眼泪。
“他怎么在外面孤苦伶仃,我看他一个人在外指不定多潇洒。”易高峰说。在高档酒会碰见易欢颜,他才是最受冲击的一个。
易得顺没管她们母子,打个电话给易欢颜,说不到一分钟就挂了电话。
胡娴丽关心的说,“欢颜真的谈恋爱了,那是好事,让他带女朋友回家吃饭。”那怎么行?让那小崽子有个得力的岳家来争家产?“敏学是比欢颜大几岁吧,他们要是真恋爱,你也别不准,女大三,抱金砖。”
“谈什么恋爱?”易得顺说,“欢颜是去参加学姐的生日宴会。凑巧你们碰上了。”
“欢颜在纽约上的大学?”易欢心问。周敏学是纽约大学传媒硕士毕业。
“欢颜上的好像是s大。”易得顺说,“他是故土难离的人,不会去国外上学。”
“那他怎么和周敏学学姐学弟的?”易高峰不解。原谅他真的不知道,从胡娴丽十余年刻意忽略他边缘他后,易欢颜不说,其他人不问,他在外过的什么日子没人知道。
“一个中学的,都是润恩公学的。”易得顺说。
“润恩公学?”易欢心惊呼出声,“那不是高峰没考进的那个学校?”
“扯我做什么?”易高峰不高兴的说,“你连考试资格都没有。”
易欢心抿唇,这是她的痛点,她比易欢颜大一岁,她身上的外室之子的烙印更深。虽然易高峰出生的时候,爸爸也还没有离婚,可是当时已经和易欢颜的妈在分居中,爸爸为了气她,把妈接进了家,妈是在易家宅子生的高峰。
“当初让你出面说话把高峰弄进去你不愿意,欢颜你就愿意了?”胡娴丽抱怨说,“两个儿子你得一碗水端平啊。欢颜那水平他能自己考进去?”
易得顺看她一眼,“欢颜自己考进去的,我没插手。这儿子我从来没操过心,也不需要我操心。要不他妈一死他说要出去住我就同意了。那时他几岁,十三还是十四?”
胡娴丽沉脸,“你这是怪我没有照顾他?我想照顾他他也要给我机会啊,我一进门,他抱着他妈的首饰盒子就出去了,这是防谁呀?你说我爱买首饰,我就是当时被你的好儿子气的!给我留下一辈子阴影了。”
“妈,好好的你又说到哪去了。”易欢心忙解围说,“欢颜性子独,也不是说他就成绩不好了。”
“爸,欢颜最近做什么呢?想想他也毕业好几年了,怎么不来公司上班呢?”易欢心说,胡娴丽连忙瞪他。
“不知道。”易得顺点着膝盖说,“他是天生的好命,躺着就有得吃,随便他了。”
“爸,难道我不是天生的好命?”易高峰不服的说,“那你怎么还严格要求我呢?”
“傻孩子,严格是对你好。”胡娴丽笑说,她娇惯儿子,但儿子在公事上被易得顺敲打她高兴的很,她觉得这是易得顺对儿子有期望。对比放养的易欢颜,更有心理优越感。
“你也是天生的好命。”易得顺笑说,起身准备上楼,“不过比起他,你还是差了点。”
胡娴丽闻言就要发作,易欢心忙拉住她,笑着送易得顺上楼休息。
再下楼时易高峰已经不在了,而胡娴丽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高峰呢?”易欢心去吧台拿了一支酒两个杯子过来。
“被他朋友叫出去喝酒了。”胡娴丽说,等易欢心落座,她就发难了。
“你怎么回事。”胡雅丽责怪的对易欢心说,“见着那小崽子就算了,私底下跟我说也行,为什么非要当着你爸的面问。”
“现在你爸老了,那小崽子也长大了,更加不能让他们父子熟悉起来。”胡娴丽说,“你还让他到公司来上班?万一你爸起了意要让他到公司来到时候你弟弟可怎么办?”
“妈你还不明白?爸不会让他去公司上班的。”易欢心倒了一杯酒在手上把玩,“他要让早让了。”
“不管怎么样,隔绝他们肯定没错。”胡娴丽说,她还是能看出女儿心情不好的,“今天在酒会还碰到别的不开心的事?”
易欢心摇头,举着酒杯笑说,“我那时候多心高气傲啊,成绩要拿第一,要上最好的学校,润恩公学啊。”那是她第一次直面人生对她的残酷,她第一次知道非婚生子对她的影响。
“润恩是个不错的学校,但是你和高峰上的国际学校也挺好的啊。”胡娴丽说,“你们的同学都非富即贵。”
润恩公学,以开国元首的名字命名的高等中学,花国第一个引进西方教学模式的中学,至今已有一百多年,花国的大学在世界上排名最好的也是前百靠后,但是润恩中学在世界中学中排名第三,优秀可见一斑。
这所没有把贵族和财富作为门槛的中学,却从建立的时候就注定是为特权阶层服务。
润恩公学每年招生五百人,每个人都要经过严格的筛选,学生本人要德智体美全面发展,还要审查家庭。因为润恩第一任招生办的立场,家庭审查中就留下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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