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母妃的身体开玩笑骗我出来很有意思么?”暖阳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红的像兔子,发起火来没什么威势,却让人难忍不安。
温澈张嘴才发现声音发哑,清了清嗓子,“对不起,是我的错。”
暖阳打完了也有些后悔,不论是小舅李承远还是皇帝温澈,都是个要面子的男人,她这一巴掌打在了脸上,实在有些过分。可打都打了,她也不想再示弱,只垂着眼问他,“你找我出来有事么?”
“过年的时候你说想找个庄子泡温泉,最好还有热乎乎烤红薯和冰水镇过的葡萄,冷了就围着棉被,热了就去山顶吹风,睡觉之前在温泉里泡着看话本。你那次说了以后我找人寻了地方建了,刚刚建好,接你来玩。”温澈不知为何嗓子还是有些哑,说出来的话沉甸甸的让人难受。
“我……我不想去了。”暖阳咬了下嘴唇,“我想回公主府。”
“为什么不想去了?”温澈不甘心的问了句。
“为什么……你不是都知道嘛,所以才骗了我出来,你不就是知道我不会去的么?”暖阳觉得鼻子发酸,要努力的忍着才不会哭。
“是。你恨上我了吧?”温澈有些茫然的问她,“可我没伤他,更没杀他,我只是把他‘伺候’起来了。暖阳,你得替我想想,他杀了我全家,我的父亲我的母妃还有我的兄弟姐妹们,一个都不留!”
暖阳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他对你不好,对小花也不好,甚至对温凉也不好。可他对我好啊,他是我的父亲啊,我不恨你,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了,我没法像从前那样要求小舅舅给我这个、给我那个的,我甚至不能跟你好好说话,我一看见你就觉得对不起我父皇,所有人都背叛了他,可我不能背叛他啊……”
“不能把我当小舅舅了……”温澈苦笑了下,“你不是喜欢我么?”
“……!”暖阳没想到他就这么直白的把这话说到了台面上,无措和羞愧让她差点又忍不住扇他一耳光,可她理智尚存,没有出手。
“因为我抢了你父皇的皇位,你是不是打算把那些喜欢也都收回去了?”温澈眼里流露出一丝阴鸷,他不知道为什么,在登上了这个皇位之后,似乎一切都变了,曾经视他为己出的大将军和秦氏现在见到他要诚惶诚恐的下跪,曾经亲密无间的兄弟忽然有了隔阂,就连曾经冲他撒娇喜欢他的暖阳都开始疏远他。
那他这个皇帝当来有什么意思?
“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想回府,你让萧钦送我回去吧……”暖阳不想和他说那些情爱,虽然她可以对着小花肆无忌惮的说着这禁忌的爱慕,可她却不想在李承远心里有一丝一毫的不良形象。
“有的没的?”温澈冷笑一声,“这可不是有的没的,你酒醉的那天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很清楚,不是因为吴文辉侧面像我就嫁给他么?怎么,到了你那里,这都成了有的没的了?你问过我的意思了么?”
暖阳抽了下鼻子,忿忿的嚷,“那又怎么样?我喜欢你又怎么样?你原本是我舅舅,现在是我堂哥,你还想怎么样!跟我乱.伦么!”
“哦?乱.伦?”温澈牵着缰绳一甩马鞭,朝着那建好的庄子行进,“有何不可?”
眼看着天快要黑了的时候,白怡忐忑了一天的心终于按捺不住,她喊来暖阳留下的那个侍卫,叫他去将军府通禀一声,又怕侍卫说不明白,干脆自己也坐了马车随后跟去了将军府。
她想着,要么是柔妃娘娘真的病重,那大将军肯定会知情;要么就是暖阳真被人掳了去,可谁敢绑架公主呢?又是为何居心?
她遗憾自己真的是离京太久不了解朝廷的局势,连个猜想都做不出来。
终于抵达将军府,下了车就看见明林守着门口提着个灯笼等着她,一见到她眼睛笑成了一对月牙,“小花姐?你来找我么?”
“不是。我来找大将军有急事说。”白怡没心思耽误时间,急着往府内走。
“就是大将军让我在门口接你的,他说他都知道了,没事的让你不要担心。”明林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还是尽职尽责的转达了李斯忱让他说的话。
“他真的知道什么事?”白怡有些不放心,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中间哪里出了岔子可不得了,“明林,你能带我去找一下大将军么,我还是想亲口跟他说说这事。”
“好啊。”明林提着灯笼引路,领着白怡就往李斯忱的书房走,边走边跟她说,“对了小花姐,我已经还俗了!不对,我本来就是俗家弟子,只是我不知道嘿嘿嘿……”
白怡推了他一把,“以后再说,快带我去找大将军。”
“哦……”明林委屈的应了一声,还没说圣上赐婚的事呢。
直到敲开书房的门,看见了李斯忱,白怡还没开口,李斯忱先说了句,“暖阳的事是吧?放心,她很安全。”
李斯忱这话说出口,白怡才算彻底放了心,欠身告罪,“打扰大将军了。”
“嗯……天也黑了,你跟凉儿婚前得守规矩,不好这么随意见面的。”李斯忱说着,叫来了管事,“去,把杨姑娘送回西桥胡同那边去。”
西桥胡同就是白怡先前住的那个小院所在。
李斯忱的一句话信息量太大,白怡还没理解透彻,就听见管事的回复,“是,小的这就将杨姑娘的马车赶到西桥胡同去。”
意思是:只赶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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