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饮了酒,但玄墨并未喝醉,脑中还保留有一丝理智。见冷清尘如此,他心中一沉,扣指按上那人的手腕。
果然发现,手中脉象紊乱,再联系那人粗重和呼吸和明显红得不自然的双颊,玄墨心中明悟——那人定是被人下了药。
原来花落白所谓的“安心”竟是指的这个。
面色当即有些不虞,玄墨刚准备帮男子解了药性,却在看到那人水色莹莹的双眼时,不由停住了动作。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手中所握,是从未接触过的温润柔软——这全是男子清醒时,他想都不敢想的。
若是能和男子再亲近些……
想到此,玄墨英俊的脸上不受控制地一红。
玄墨从非正义凛然之人,但也不屑做那乘人之危之事。
可这次,摆在他面前的诱惑实在太过巨大,让他根本无从抵抗。
于是,并未挣扎多久,玄墨决定放任自己一次。
在冷清尘悲愤的目光中,他笨拙地伸出手,缓缓解开了男子的新服。
心爱的人就这样安静地躺在自己面前,从未有过经验的玄墨自然把持不住,深麦色的脸上很快就通红一片。
然而,当看到那完全赤裸在他面前的躯体时,他却突觉一阵不知所措,尤其是在对上那人,即使被药物折磨得湿润迷蒙,仍难掩冷寒憎恶的眸子后。
玄墨并非不知如何行为——早在今天之前,花落白就特意对他指导了一二,还丢了本书给他。书他并未细看,但基本操作还是知晓——他只是想到,若是此刻他强迫要了那人,那本就对他无甚好印象的男子,怕是会恨极了他,此后都不会再搭理于他。
想到以后面对的只有那人憎恨的眼神和冰冷的面孔,玄墨心口一颤,顿觉疼痛难当。
花落白不知对男子用了何药,褪去衣物后,明显可以看到男子的那处已经开始膨胀,可除了那处之外,男子别的地方似乎都不能动弹,只眼睛还能够偶尔眨动一下,完全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
眼前的躯体,赤裸洁白,没有了衣物的遮掩,那颀长的身体更显得纤细孱弱,隐隐透着骨节的形状,看起来精致又脆弱,分外惹人怜惜。
这样的身体,他真的可以碰触吗?若是碰坏了该如何是好?
这个念头一经产生,便如同生了根。不由联想到书中所言,承受的一方通常会格外痛苦。
那人本就病弱,这种痛,他如何能够承受?
如此一想,玄墨眸色一沉,眼里划过几道挣扎,咬了咬牙,终是做出了决定。
迎着男子憎恶的目光,他缓缓褪下了衣物。
察觉到玄墨的靠近,冷清尘奋力想要挣扎,但那被药物控制的身体,根本动不得分毫。
当玄墨分开双腿,跪坐到他腰侧的时候,男子秀美的脸已被情欲蒸腾得一片酡红,一副情动姿态,唯有那双细长风眼,依旧清明冷冽,如同不化坚冰,恨恨地瞪在男人脸上。
玄墨心脏抽搐,只是凭借了一股无论如何都想和男子结合的痴心,强迫自己动起了僵硬的身体,继续接下来的行动。
yù_wàng中心被握住的时候,冷清尘一度以为自己要受辱,细长清冷的双目流露出一股强烈的愤怒与绝望。咬紧了牙关,然而预想的痛苦却迟迟没有来到,抬眼看去,却见身上那人绷直了双腿,挺起了腰背,未等他意识到男人究竟想做什幺,就觉那被握着的肿胀,蓦地挤入一个温暖干涩的地方。
从未体会过的触感,让男子清冷的目一阵恍惚。
而玄墨,却在那物事冲入体内的当时,就克制不住地咬紧了牙关,将那溢出喉咙的痛呼止在了唇缝间。
不熟练的动作,干涩的甬道,让陷在男人身体中的物事倍觉压迫,并不是很舒服。然而,随着一股血腥气涌入鼻间,那紧缚着他下身的地方突然像是沁出了一些水汽,有了那液体的润滑,束缚感小上了许多,让他顿觉轻松不少。
或许是药效彻底被激发,闻着鼻尖的血锈味,看着身上男人痛苦的表情,在男人生涩的动作中,冷清尘生平第一次品尝到了情欲的滋味。
身体越发滚烫,意识逐渐迷离,当又一阵强烈的刺激从yù_wàng中心袭来,冷清尘终于停止了和自己抗争,放任自己陷入到这一场火热的纠缠上来。
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几乎将男人逼疯,全凭着一股不服输的毅力和对男子的痴妄,他才没有直接抽身而去。从未料想到,纤细柔美如男子,竟会有如此凶残之物。在将之吞没的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好像要被捅穿的错觉。
那一夜,玄墨没有体会到丝毫快感,感受到的只有痛,从未有过的疼痛,无穷无尽,无边无际。
玄墨一直是怕痛的,痛得狠了,会不受控制地哭出来。可这次,所有的痛都是他自找的,他也完全不后悔,他痛着,却也动着。身后破裂的地方,血液流得越发汹涌,滋润着干涩的甬道,以至于那巨物在他体内的进出竟然逐渐顺遂了起来。
身下的男子,双眼半瞌,朱唇微启,白皙的脸上一片熏人的红晕,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样。想到这张脸是因他而动情,男人痛得一片惨白的脸上竟恍惚地绽开了一抹满足的笑容。
有什幺温热的液体,从男人仰起的面上滑落,留下的痕迹沾湿了男人扬起的唇角。而玄墨,却像是未察觉一般,任那水珠断线般地落下,颤抖的腰腹仍动作着,卖力地吞吐着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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