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都要沸腾了,这件事情背后的缘由就算是不用齐元恒说他们也都知道。再者说齐元礼在朝中的地位一直都不低,突然之间失踪传到民间,不知道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浪。
齐元恒一只阴沉着脸,这件事情把齐楚大战胜利的喜悦振奋压下去了不少。之前还准备去外面摆酒庆祝的一群人顿时就不敢有什么动作了。又恢复了之前的死气沉沉的样子。
不过据说华妃的哥哥还是私底下偷偷地摆酒,齐元恒虽然知道了之后心中不悦,但是按照目前的形势来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华妃也只是封了一个皇贵妃,也算是安抚一下他们。
泠烟万万没有想到,华妃会因为昨天晚上齐元恒来自己宫殿而斤斤计较抒。
“我倒是真想知道你有什么狐媚功夫,教陛下如此神魂颠倒的为你着迷。”
华妃心中还是顾及到上次齐元恒的警告,但是她现在是个皇贵妃,不闹大照样能让泠烟不舒服。
虽然只是让她不舒服已经不能让她觉得开心了,但是现在给她添堵是唯一能让她稍微开心一点儿的方式。
同时,泠烟也觉得华妃这种心理十分地变态。她自己其实没有什么损失,就连位份也比泠烟要高上一个等级。不论是出生也好,时间长短也好,品阶也好,都可以说是极其不错的带。
就算是齐元恒的心不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多委屈她。
而且泠烟觉得华妃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爱齐元恒,只是那种固有的占有欲还有争的。想要独占,看不得别人好。
听了华妃的话之后她的情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只是微微笑着:“娘娘不会是觉得皇上全心全意都在臣妾身上吧?”
她语气恳切,让人根本找不到发火的理由,但是这句话听起来就让人觉得莫名地不爽。
华妃皱着眉头豁然起身,指着她:“你在乎说些什么?脸皮如此之厚!不知羞耻!皇上不过是看你可怜才来你这儿睡一晚上,你还真以为自己多得圣心啊!”
泠烟知道她上当了,眼中闪过一丝好笑,但是敛了去,正经了脸色站起来。
“我还没说让你起来,你还不跪着!”
刚刚请安的时候华妃就一直没有让泠烟起来,她也好脾气地跪着听她说话。现在才缓缓起身,跪久了后膝盖有些发麻。
“我手中有一半执管后宫的权力,请安是可以,娘娘您好像还没有权利让臣妾一直跪着。”泠烟站着,祁红弯下身子帮她整理衣裳,拂去灰尘。她笑意艳艳:“或者说妹妹臣妾年纪小不懂规矩,不如娘娘您亲自去问问皇上行否?既然皇上经常去您那里,问起来倒也是十分方便。”
她话中带刺,就是故意让华妃不舒服。
泠烟自认为向来不是什么心善的好主,她可以忍让,但是绝对不会一忍再忍到最后别人踩到自己的脸上来。
“很好,我看你这张嘴到时候能不能保住你的命!”华妃吊眉瞪着她,翻了个白眼,终于起身叫了贴身的丫鬟准备走。
“保命靠的自然是脑子,不过如果是娘娘的话那句另当别论了。”
华妃本来都已经走出去了三两步,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顿时怒了又折回来,指甲抹了猩红蔻丹的手指指着泠烟:“你给我等着。”
“臣妾的宫殿一直都在这儿,您还是不着急,有空还可以来看看,说不定就会遇到皇上。”
齐元恒除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很少过去她那儿,宫中都说华妃天天在宫中转悠就是恨不得能在路上遇见皇上。不然到了晚间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说出来的,但是在华妃看来一定是泠烟这边的人。
这一句话正好一下子就戳中看华妃的痛处,她眼睛都红了起来。
她跟在齐云横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自己的肚子却一直都没有动静。人家都说母凭子贵,她倒是靠着自己的哥哥一步一步往上爬,但是齐元恒几乎不跟她行房事,怎么可能有孩子?
“娘娘,可是有什么东西忘拿了?”眼看她就像是要发疯一般扑咬上来,祁红很是机灵的向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看着华妃,语气谦恭但是绝不软弱,没有丝毫退让的余地。
华妃本来还想要争吵,但是梗着脖子随口胡扯:“本宫的一只耳环不见看,不过是东海进贡的珍珠罢了,本宫哪儿有的是宝贝!不稀罕!”
说罢,她就带着侍女扭着腰走出了宫门。
祁红叹了一口气好笑道:“不过是东海的珍珠还说出来得瑟,皇上送给娘娘您的首饰上面的我珍珠拆下来怕是起码有小半箱呢!”
泠烟摇了摇头,她不太喜欢繁复的首饰,只觉得就像是头上顶了一大袋子金子似的,压得脖子都快要断了,难受的紧。
到了午膳十分,齐元恒没有过来,泠烟便自己一个人先吃了。
一起伺候的一个小宫女是个话唠子,最一刻不停的,她性子本来活泼,说起事情来也是蛮有趣的,泠烟因此也没有打断她。
“娘娘,我听说圣上今日在朝堂之上发火了。”小宫女一脸害怕的表情,其实她统供见着齐元恒也没有几次,但是说起来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亲眼见到他发火时候的样子。
泠烟想大概是因为齐元礼的事情,他们两个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是感情很好。重点是下面的人居然不报上来,这才是真正惹怒他的原因,事情需要调查,现在他估计忙得连饭都吃不上了吧。
想到这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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