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哪里好呢?既疼又对身体无害的穴位……嘿嘿,有了,看你今后还敢不敢随便欺负我,当我笑眯眯地抬起头的时候,就见苏言正在脱衣服,我当时就急了,大声喊道:“兀那斯,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苏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我三秒钟,然后边继续手中的动作边说:“吃亏的可是我,要不然你怎么针灸?”脱完上衣慢慢转过身去,肩膀出现了可疑的抖动!
我的脸一下子就烧起来了,估计都能煎鸡蛋了,一种名为羞愤的情绪围绕着我。看来最近日子过得□□逸了,做事、说话都不怎么经过大脑了!之前练习针灸时因为用的都是死尸,又有师父在一旁指点,就把“它们”都没穿衣服这点忽略了,结果现在……我能说我反悔了吗?看着眼前挺拔的脊背,匀称的肌肉散发着如绸缎般柔和的光泽,充满了力量与朝气,触感一定很好……不行,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快忘掉,好快忘掉!
我清了清喉咙,刚想说“今天日子不好,诸事不宜,不如我们改天吧”,就听苏言道“你害羞了!”
“谁……谁害羞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羞了?”心虚。
“没害羞就开始吧!还是你想再多看一会?”轻笑。
“谁要看,我之前每天都看,各种各样的,有好什么稀罕的!”狡辩。
“这个很值得骄傲吗?还不是因为你太笨了!动手吧,你要让我有任何不适,我保证不会再有人给你试针!”不悦。
我对着苏言的后背做各种击打的动作,以泄心中的一口怨气。发泄完了便老老实实杀菌、消毒,施起针来。
现在已是晚春时节,山上的气温还是有些低的,屋檐下的燕子唧唧喳喳地叫着,使满室的沉默不再尴尬,有风吹过,把谁与谁发丝纠缠在一起,仿佛诉说着生死不离的传说。
即使不愿承认,我也不得不承认苏言有一句话说对了,相较于七绝峰的其他人来说,我是七绝峰众弟子中资质最低的一个,学东西是最慢的,其实也不是我笨,而是其他人都超常了,放到现代都可以称为天才,包括很不待见我的公孙莹莹,第一年测试时她之所以没通过,是因为她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苏言身上,吃一堑,长一智,现在的公孙莹莹和当时那个野蛮的小丫头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只苏言就在我面前夸过她好几次聪明了,哼!
就说针灸吧,要是放在铃儿身上,学一年一定隔着衣服就能下针了,而我却不能,师父常常说我基础打得牢,学慢点未必不是好事,我明白他是不想打击我。
就像现在,给苏言施完针后我已经满头大汗,一分世外高人的影子也没有,不过幸好穴位都找对了。苏言没有夸我也没有贬我,在我把针□□之后,轻飘飘留下一句“明天见”就走了。
我望着窗外发了一会呆,决定去找铃儿那忘恩负义的小妮子算账。来到缥缈峰,铃儿正在漫天的樱花雨中弹琴,琴音婉转,似细细倾诉着满腹心事。我又看得痴了,别人是对美男不能免疫,我对美女同样不能。一曲既毕,我还停留在琴韵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铃儿轻笑了一声,把我拉回了现实世界。
她看着我问:“既然这么爱听,想学吗?”
我惊讶:“可以吗?”我可记得七绝律中有一条是七绝峰的绝学不能外传的。
她幽幽道:“为了姐姐,铃儿做什么也是甘愿的。”
我斜睨着她,装,我看你能装多久,她瞪了我一眼,嗔道:“你就不能配合一下?让我好好感受一下这种无所畏惧的情绪!”
我怒道:“你其实是可以用实际行动感受的。”
她拉着我撒娇:“姐姐,刚刚我说要教你弹琴来着,放心,这首只是普通的曲子,外面很多人也都会弹,不算七绝峰的绝学,你要不要学?”
“要学,会很难吗?我要弹成你那样需要多久?”
“弹成和我一样有点难,但只想弹好这首曲子的话一个月的时间足矣!”
……
于是,我在铃儿那里练了一个时辰的琴,回去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想了一会没想起来,遂作罢。
第二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就怕苏言来找我我还没起,结果起来一看,苏言已经在客厅用茶了。苏言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镶暗红云纹滚边交领长衫,我看了略有不喜,我都已经不穿白色了,他也不能穿黑色,不吉利。不过要怎么提醒他呢?有了,于是我说:“苏言,你今后不要穿黑色的衣服了,很丑,丑到爆!”
苏言的脸立刻黑了,阴恻恻的好不吓人,我抖了一抖,赶紧补充道:“不过除了黑色的衣服,你穿别的颜色的衣服都美翻了,不,是帅爆了!”
苏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脸色缓和了不少,走到我的面前,拉起我的手道:“走吧”。
我看着交握在一起的手有些出神,自动地跟在他后面,他的手温暖而干燥,掌心的温度仿佛传递到了心里,心也跟着温暖起来,我在后面胡思乱想,只觉得一路七拐八绕,但却是下山的路,后来居然来到了我们最开始到过的天玄洞中,彩色的气泡依然漂浮在半空之中,光华流转,美丽而梦幻。想起当时的情景,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我望着苏言,问道:“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不喜欢这个地方。”苏言握紧了我的手,轻声道:“为了证实一件事。”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些许紧张。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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