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哥这回分明是要自杀!
我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但料想跟我所见的幻象应该相差不多。
眼见那匕首差点就插进胸口,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左手抓住手腕,右手一拍:“啪”,硬生生将匕首打落在地。
友哥发狂似的上来抓我,我却早就退后一步,躲开他的双爪。右手早就抽冷子反击回去,啪啪两下,结结实实地赏了他两记耳光。
友哥两边脸颊立刻红了起来,他先是一愣,茫然盯着我看了半天,之后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老林!你没死?”
“废话!我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吗?”
话音未落,友哥连哭带笑的把我给抱住了:“哎呀卧槽,刚才可把我吓死了,我以为我把你给杀了……”
我一把推开友哥,“滚蛋!大老爷们搂搂抱抱的,你烦不烦啊!”
友哥脸色更红了,“……那个,刚才咋回事,我怎么看到你中箭死了。”
我说:“我还想问你咋回事呢!……对了,刚才我听你说:十五万不要了是吧?”
友哥装傻道:“没啊,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你欠我的十五块不用还了,跟十五万有啥关系?”
我说:“行,会耍流氓了,看来没事了。”
友哥坐在原地喘了一会,又拿起水杯喝水。一旁的劳拉立刻抢上前,一巴掌拍掉了友哥手里的杯子,里面的清水流了满地。
友哥一愣:“干嘛?”
“这水有问题,不能喝。”劳拉说。
友哥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对,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过劲了,刚才就是喝了这水之后出的事……对了,老林,你刚才也喝了啊,你咋没事?”
“谁说没事!”我说:“我刚才也把你给杀了一遍,看来这水确实有问题,别喝了。”
友哥忽然一激灵:“对了,张剑是不是也喝了这里的水?”
我点了点头:“他来得比咱们早得多了,喝的也应该更多。”
“我去!这货现在怎么样了?不会吓死了吧?”友哥显得非常担忧,忙起身四处瞭望,却哪里能找到张剑的影子?
这时,马克走到魔宫正门前,缓缓道:“现在看来,所有的答案应该都在这里。”
“魔宫?”一提到魔宫,我竟不由自主地看了劳拉一眼……
劳拉走到魔宫门前,伸出手去抚摸门上的金色门环。许久,忽然说出了一句我们都听不懂的句子,然后推门而入。
“哎!劳拉,你干嘛去?”友哥问道。
“你们不用进来!”劳拉头也不回地说。眨眼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不说好了一起行动吗?”友哥不识趣地要追上去,却被我一把拉住。
“等等……”我说。
“等什么啊?她一个人进去了!”友哥竟似有些着急。
我轻声提示友哥:“你知道这里是哪吗?这里是鬼母的魔宫。”
“我管她哪呢!就算是地狱我也要进去看看。”友哥说。
事到如今,我觉得不能再当做视而不见了,我说:“友哥,你知道不知道,劳拉可能就是是鬼母!她处心积虑的来到这里,也许就是为了回家……”
友哥愣神片刻,忽然反驳我:“什么玩意?你是不是还没从幻觉里醒过来呢?你不是说鬼母都死了三千多年了吗?”
“是……我是这么说过……”我说:“你没觉得从咱们下地以来,劳拉就非常不正常吗?”
友哥看了看魔宫深处,反问我:“她什么时候正常过?”
友哥这一问反倒把我问语塞了。
确实,从我们认识劳拉以来,她一直就是一个非常反常的女孩。她冷漠、她孤傲,几乎从头到尾就没对我们说过一句实话,我们也只能跟着她的脚步按部就班地行动,在她的驱使下疲于奔命。
本能告诉我,劳拉身上肯定有一个非同寻常、曲折离奇的故事。但此刻的我已经觉得无福消受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僵尸大哥已经越过我和友哥,毫不犹豫地走进暗如黑夜的魔宫。他暗淡无光的眼神悄然从我们身上掠过,很快就将视线移回前方,连看都不肯多看我们一眼。
马克率领他的最后一个佣兵走进魔宫,不解地回头问道:“嘿,小子,你们不进来了吗?”
“进,当然要进!”友哥说着,拍了拍我肩膀:“老林,别想太多,既来之则安之,咱们现在不是还没死吗?不管里面是什么,先进去看看,也许贱哥就在里面呢!”
我不得不承认友哥说得有道理,此时的我虽然有一万种不想进魔宫的理由,但摆在我面前的选择却只有一个:进去。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选择都是伪命题。
无奈之下,我只好跟着友哥的脚步进了魔宫,同时心中暗暗念祷:“希望这是鬼母为我们设计的最后一道关卡……”
进了魔宫之后,之前所见的重重黑暗反倒没那么明显了。也不知道是我们适应了黑暗,还是黑暗适应了我们。
魔宫的布置与我幻觉中的布置完全不一样,以一种我臆想不到的格局铺展开来,就像是一座迷宫。
这座迷宫通体采用黑石建成,每一面墙壁都是光滑如镜的黑色,当我们将强光打到墙上时,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这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房间互相连通,却没有房门来加以分隔。
仔细看时,每个房间都是一般的整齐干净,甚至连灰尘都看不到,就像是刚刚被人打扫过。
劳拉好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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