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息都县城的路上,一辆崭新的红色玛莎拉蒂,在飞速行驶着。
车中,小美女江灵珊凝眉沉思了会儿,扭头看向身边的老妈,问道:“妈,你刚才问小山哥会不会医术,是不是想让他给小舅看病?”
“你这死丫头,什么都瞒不过你。”
江诗雅溺爱地摸了摸江灵珊的脑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们江家从你外公这一代开始,就饱受家族遗传病的折磨,这次你小舅病发,听你舅妈在电话里说,情况很不好。哎,这样的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妈,你放心吧,外公已经派人在全世界各地寻找解药了,小舅一定会没事的……你也会没事的……”
江灵珊一张俏脸上布满了担忧,可还是懂事地安慰起了老妈。
外公家族有遗传病,这些年自己老妈、外公和几位舅舅,饱受病痛的折磨,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请了多少大夫,可还是不见好转。
这无疑让江氏一族,多年蒙上了阴影。
“行了,你就不用安慰老妈了,我这一辈子该玩的都玩了,该享受的都享受了,就是现在病发让我去死,也没什么遗憾了,我就是不放心你和你外公,哎……”
江诗雅长长叹了一声气,眼眶泛红。
她话虽说的轻松,可倘若能长命百岁,谁又愿意早死呢。
“妈妈,我不让你离开我,呜呜呜呜……”
小美女江灵珊,一想到早晚有一天老妈病发时,就会离开自己,忍不住扑到老妈怀里,呜呜痛哭。
“哎,傻孩子,哪有妈妈愿意离开自己孩子,可是咱家这遗传病,实在是没办法……”
江诗雅摸着女儿的后脑勺,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忽然,她脑海中钻出一张年轻的面孔,他……会是那个拯救自己脱离苦海的人吗?
……
“喔喔喔!”
刚靠近窝棚,李小山就听见一阵气势恢宏的公鸡打鸣声。
这不禁让他一阵犯迷糊。
卧槽,家里的公鸡,啥时候突然这么牛逼了?
李小山记得,二叔只送来了一只公鸡,早晨还被他当作“实验品”,喂了一小段人参须子,弄得半死不活,这会儿恐怕该死了吧?
带着疑问,李小山脚步飞快地走进窝棚。
“娘,我回来了!这是给你买的营养品……”
将从超市买的东西放在床头,李小山向老娘马惠兰打了一声招呼。
“小山,你又乱花钱,不是告诉你了么,我的腿没事。”
马惠兰望着那一堆营养品,皱紧了眉头,有些心疼地说道。
早晨出发前,她就千叮咛万嘱咐,交待过李小山不要在她身上花钱,没想到儿子还是买了。
哎,穷人家的日子,不好过,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呀!
“娘,没事儿,我很快就能赚到钱,您就放心吧!好了,娘,不跟您说了,我到后面看看那几只鸡怎么了?”
李小山朝着老娘笑了笑,急不可耐地走向窝棚后面。
“你这孩子,哎,去吧,也不知道咋回事,从你走后,那只公鸡就一直叫个不停……”
半分钟后,当李小山站在窝棚后面,那只拴鸡用的木桩前,他傻眼了。
尼玛!
这还是……先前那只要死不活的公鸡么?!
只见木桩前,一只全身毫毛竖起,“气宇轩昂”的大公鸡,昂首挺胸,骄傲地迈着“八字步”,在“走秀”。
没错,就是走秀!
在这只公鸡两侧,分别站着几只母鸡,“目光崇拜”地看着来回走道的公鸡。
待公鸡停下来,几只母鸡奋不顾身,扑棱着翅膀,飞向那只公鸡,把它围在中间,唧唧咋咋叫个不停,那样子如同围观一个胜利者。
李小山一阵好笑,连忙扒拉开几只母鸡,将那公鸡攥在手里,仔细观察个不停。
他的第一感觉,就是沉,很沉,非常沉。
这只公鸡,足足有五六公斤,即便在家家户户养鸡的农村,也十分罕见。
“奇怪!”
李小山暗叫一声。
他隐约记得,早晨喂人参须子的那只公鸡,很瘦小,不足两公斤。
“难道是村里谁家的鸡跑出来了?”
李小山摇了摇头,观察得更加仔细了。
下一刻——
他就确定,这就是他早晨喂过人参须子的那只公鸡。
因为那只公鸡屁股后面,有几根长毛是红色的,此刻他握在手里的这只公鸡也是一样。
再加上,这只公鸡脚脖子上一直系着一根红绳,和李小山临走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喔喔喔!”
刚刚还被一群母鸡崇拜的公鸡,忽然被李小山攥在手里,自然是十分不爽,鸡冠子竖立,两只鸡眼逼视着李小山,尖尖的嘴里,发出一阵打鸣声。
“哈哈哈哈……”
意识到,这就是那只被人参须子改造过身体的公鸡,李小山眼睛闪过一道光芒。
要知道,当时他只是喂下一小截人参须子,这只公鸡不但体重,增加了三四倍,连精气神也变得如此昂扬,简直比起斗鸡都不逊色。
如果,他喂下一整段人参须子,又会怎么样?
那公鸡还不成精?
就在李小山幻想着,如何利用人参改造公鸡的时候,他手中的公鸡,忽然剧烈挣扎,笨拙的身体,竟然扑飞到半空中。
“卧槽,还没成精呢,就敢挑衅小爷,要真成精了,还得了?”
李小山不爽了,想给这只公鸡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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