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莹也感觉到那些人眼神的异样了,小声对云风道:“看他们的眼神,估计都认为见鬼了。”
杨舒妤听林夕莹如此说,也察觉了,顿起恶作剧之心,在二人身后大声道:“云风,你家在哪里啊?怎么还没到啊?”
声音特清脆,特响亮,几乎整条街都听到了。
云风和林夕莹顿时大汗,回过头来苦涩地看着杨舒妤。云风看了一眼林夕莹,向她神海里传过去一句话:“没想到你这闺蜜,比你还能作。”
谁知道杨舒妤又冒出一句话:“人家都是7天回门,你都二百多天了,还没找到回家的路,难不成让我们陪你做孤魂……”
她话没说完,嘴巴已经被云风捂起来了。云风一时情急,也顾不上用什么法术,直接动手封住这张要命的嘴。
虽然杨舒妤话没说完,但几个胆小的,已经跑进家中,关上了门。
云风见闹到这个地步,忙大声道:“各位街坊邻居,我是云风,前段时间出了趟远门,现在才回家。你们别听这个疯丫头胡说。”
大半年前云风跳崖自杀的事在这个小镇上是传得沸沸扬扬,他们只听说消防队员下了悬崖,却没发现尸骨,但人毕竟失踪了。云风家里丧事都办了,还给云风立了个衣冠冢。
离云风不远的几户店主也认识云风,有个胆大的,过来和云风握手。他一握住云风的手,笑道:“云风,真是你啊,我都不敢认了。不过你好像年轻不少。”
云风也笑道:“王老板,你好像又发福了。”
旁边杨舒妤又要说话,却被林夕莹一眼瞪回去。杨舒妤吓得吐吐舌头,没敢再说什么出格的话来。
这边云风和王老板一说开,陆续走来不少人,都对云风问长问短。云风没法,只好继续撒谎。只说半年前自己是跳崖了,不过没摔死,还遇到了神医。
众人也是一番唏嘘。还有个街坊说警局的那个局长被调查了,开除了公职,那个教师好像也开除了。又说了会,有人道:“云风,快回家看看你爸妈吧,这半年,他们老多了。”
云风也想快点看到爸妈,告别街坊,向家走去。
走过一段,注意他们的人少了,林夕莹责备杨舒妤道:“舒妤,你刚才鬼叫什么呢?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杨舒妤嘻嘻傻笑,一想起几个大妈慌忙关门的样子,她就想笑。不过,似乎玩笑开得是有点过火了。
三人来到一条小巷前面,云风停下脚步。这条小巷承载他太多的记忆。自己还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这条小巷的青砖地面玩泥巴。一直看着她变化,青砖变成了水泥路,平房变成了二层楼房。
林夕莹还牵着云风的手,似是毫不经意地道:“云风,哪个是你家?”云风深吸一口气,头一抬,道:“电线杆前面第二家就是。走吧。”
云风现在的心中,已经不能用近乡情怯来形容了。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家中走去。巷子里有不少人在外面,有的搬个小桌,就在外面吃晚饭的,有摇着扇子纳凉聊天的,看到云风都不由疑神疑鬼起来。
云风来到自家门前,看到堂屋里,八仙桌旁两个老人吃着晚饭,正是爸妈。爸爸头发已经全白了,正端着小酒杯,不声不响地喝着。妈妈坐在对面,默默地吃着饭。
云风踏进门,“扑通”跪在地上,涩声道:“爸!妈!儿子不孝。”
二老被这一幕惊呆了,但片刻后云风母亲反应过来,离席走到云风面前,看了又看,确认是自己的儿子,一把搂着将云风抱在怀里,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骂:“这半年你都死哪去了?他们都讲你在黄山跳崖了,我就不信。怎么能死不见尸呢?……”
云风父亲也放下酒杯,来到云风跟前,将云风扶起,看到真是儿子,也不由老泪纵横。
林夕莹和杨舒妤见状,也是潸然泪下,特别是林夕莹,想到自己的爸妈,哭得更凶了。
云父听到哭声,发现外面还站着两个人,抬头一看,是两个少女,漂亮得不像话的,一看就是城里人。猜想是跟云风一起来的。便问道:“小风,这两个是?”
云风慢慢停止哭泣,走出门,将林夕莹脸上的泪痕擦干,牵着她的手,走进门,对爸妈道:“爸,妈,这是小莹,儿子的女朋友。”林夕莹也停止了哭泣,没想到云风这么直接,脸一下子红了,微微向二老鞠了两躬,喊道:“伯父,父母。”
云父云母看着林夕莹,上下打量,越看越欢喜。特别是云母,儿子“死而复生”,还带回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顿时脸上的皱纹都少了不少。忙过来牵着林夕莹的手,将她按到桌上,眉开眼笑道:“小莹啊,还没吃晚饭吧,家里有粥,你伯父的泡菜是一绝,在城里不一定吃得到呢。”
林夕莹正要说话,一个人抢先说话了:“喂,当我不存在啊!”杨舒妤自己走进屋,冲着云父云母甜甜道:“爸,妈!”
二老正欢喜着呢,听杨舒妤这么一叫,一下子迷糊了。林夕莹忙站起来,解释道:“伯父伯母,这是我好朋友,舒妤。她人疯疯癫癫的,最喜欢开玩笑。她跟云风今天刚认识。”
杨舒妤小小地报复了一下,看到林夕莹窘迫着急的样子,不由嘻嘻地笑起来。
二老招呼舒妤坐下,心中狂汗,这丫头,怎么见人就喊爸妈?云母待二女坐下,吩咐云风道:“小风,还不去盛粥?”云风“哦”了一声,起身正要去厨房,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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