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河才想起来前天晚上也他说要见甄军却没见到,还被狠狠揍了一顿,现在他不知道还要不要相信方四平说要帮他追求甄军的事,搞不好他一直在耍他也不一定。
“我想休息。”撇着嘴,刘河闷闷地把被子一拉捂住脑袋。
方四平没什么耐心去猜人的心思,直接掀开他的被子:“你不是说你喜欢甄军吗?我特么一直忙前忙后,你什么理由跟我闹脾气。”
刘河也急了,瞪大了眼睛:“前晚你说带我见他,结果我根本没见到。”
“你的意思是我在骗你了?”方四平挑眉,气嗷嗷地一巴掌拍在自己胸脯上:“那天晚上你被打得狗一样,头也没抬过一次,怎么知道他就没在现场嬲你妈妈别,我还为了让你们见一面去撞车,老子的胃现在都还疼呢,还怪我咯!”
虽是个混混,但方四平却是个不屑说谎的角色,刘河的脸色变得紧张起来,如果甄军出现过,那是不是也看见他被打得无力还手的场面。
“他真的出现过?”
“对,罗英军也在。”方四平甩头撇了一眼,又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泄愤似的翘起二郎腿:“你爷爷的,你最好对这件事给我上心点。”
刘河更着急又担心,又问:“那他对我的印象不是糟糕透了吗?”
方四平的眉宇突兀地挤出几条清晰的线:“你应该问问我是不是对你那天的印象糟糕透了?我方四平的身体居然给赵坤那个白痴给打成这副鬼样子,真是气死我了,这事一旦传出去,我水龙帮都不要混了。”
“那也不能怪我嘛,我又不会打架。”刘河委屈的低声说。
这句话也不假,方四平即使会上百套拳法,纵然有无数斗殴经验,重生在刘河的身体里也是无能为力,叹了口气,他起身到衣柜挑了一件蓝色镶白纹的外套和黑色牛仔裤,放到刘河面前,这是他以前泡妞的战衣。
“换上它,我让三刀已经定好位置了。”
刘河看着眼前的衣服一脸呆愣:“要出门吗?去哪里?”
这张虎头虎脑的脸配了这么一副□□的傻表情,方四平紧了紧拳头,见他满身的淤青,才忍着怒火扶额道:“魅夜club的老板给来了消息,说甄军今晚在他们那定了一个卡座,这是难得的机会,你去不去”
“去。”
刘河不假思索地就点头应了,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即使又要被揍一顿,他也不愿放弃这个机会。
魅夜club在长沙虽不是顶端的酒吧,也算得上是有名气的一流场所,是一间时尚的慢摇吧,打碟的dj水准很不错,实际上甄军和罗英军很更喜欢英式的轻缓型小酒廊,没办法,孙季对节奏强劲的音乐是情有独钟的。
装潢以鎏金色为主,卡座的座位都是镂空的雕花扶手,到有几分皇家享受的味道,服务生统一的白色马甲配水蓝衬衣,蓝白格子的鸭舌帽,占位整齐有序,培训得很有素养,每一张面孔都是精心挑选过的,绝对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只不过在今晚,这道风景线就成了实实在在的绿叶。
二楼正中间卡座里的那三个男人就像星光一样的存在,吸引了不少男女的目光,本来酒吧灯光暗淡,甄军跟罗英军的平常打扮到不容易引起注意,但这位孙大少爷的装扮着实太过亮眼。
孙季的着装其实不夸张,反而看起来简单,黑亮的头发爽朗的往后吹成自由的型状,露出饱满的前额,整张脸就像电脑软件修饰出来的完美五官,带了一副蓝黑的金丝框墨镜,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奢侈货,衬托一股桀骜不驯的少爷气质,棉质柔软的t恤配白灰相间的休闲裤,一双白色的帆布休闲鞋。就这么一身打扮,当他出现在酒吧时,跟出现在戛纳电影节似的,引得众人瞩目,大概是他左耳上那颗蓝色宝石一样的耳钉,太过亮眼吧。
一个人足够的气韵,才会让身上的每件装饰都发挥极致的散发更多的气场,而这气场就像电波一样会感染周围的一切。
甄军淡然地喝着酒杯里的威士忌,对那些好奇的目光视而不见,应该说是他对孙季的招摇一点不感兴趣,本来说要liè_yàn的人就是他,他跟罗英军就是纯粹的陪衬,过了今晚,他明天就该了走了。再怎么招摇过市也是一晚上的事。
“表叔,你这耳钉能不能拿掉?”罗英军显然不喜欢这种被人用视线围观的感觉,尤其那些视线里还有不少是盯着甄军的,而这罪魁祸首就他的表叔孙季。
孙季的眼睛在这酒吧的人群里寻觅着,一边抿了一小口酒反问:“为什么?”
“带一个假货,有意思吗?”
罗英军嫌弃极了,他这表叔有时候不讲谱,可快三十的人还这么无聊甚至低级品味,就有点恶俗了。他说着以欣赏的眼光看向甄军,甄军是个宁愿没有也不会用次品的男人,这也正是他喜欢甄军的原因之一,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原则性。
a货和正品之间的差距不是钱的多少,而是虚荣心的罪孽与恶心。尤其孙季还是那种出生。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孙季浅薄的唇角一直上扬着,心情颇好,丝毫不在意罗英军的表情,举手投足看起来散漫又无机,拿着酒杯的手故意晃动几下,冰块和琥珀色的酒液发出叮咚的碰撞声。那模样惬意中带着满满的酷劲。
他指着周围的各式各样的俊男美女道:“你看看,他们谁知道我身上那一件东西是真那一件是假?来这里的什么人都有,但绝对没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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