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顿时漏掉半拍,木卿离看着面前黑化的御槿弦,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他就知道,温和的背后这个男人不会那么好糊弄。御槿弦直起身,看着面前僵掉的木卿离,那眼里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一幅势在必得的样子。嘴角勾起嗜血的笑,看着木卿离一字一顿地道:“或者,我可以把阻碍我的人干掉。” 这么血腥的话,在他嘴里轻而易举地说出来,不带一丝的停顿,好似是他本该就适合说这些话,又像是他本来就适合于黑暗,已经熔与黑暗了。木卿离此刻恨不得拔腿即跑,这个男人太危险,他惹不起,却又躲不得。雪越下越大,阴暗的天空,洁白得无罪恶的雪,此刻却又成了御槿弦威胁他的最佳背景,寒冷刺骨。
“不-----御槿弦!你休想掌控我!”寒冷的空气中,木卿离突然失控,朝着御槿弦大吼,双手紧紧捏成拳,一步步后退,他看见御槿弦黑色的风衣外套在寒风中翻飞,卷起片片雪花,棕色的发丝被吹起。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眸此刻如看猎物般死死锁定着他。他快疯了!木卿离拔腿转身就跑,怕御槿弦从后面追上来将他在这雪地里撕裂,红和白不是最明显吗?
☆、第三十七章
颤抖着手指将冰冷的门把往下按,匆匆进到病房里,靠着墙支撑着,不停地喘着气。
花曲转过头,即使看不到,却能准确地找到木卿离所在的方位。听见木卿离不对劲的动静,花曲担忧地问道:“小木,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心里突突地感到一阵不安,如果是御槿弦----身体猛地一震,这是最坏的猜想。
“花曲,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这里是御槿弦的地盘,我们要赶紧走!”木卿离踉跄着快步走到花曲病房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粗重的喘息声暴露出他的紧张和不安。花曲皱着眉,双手在空中摸索着,试图抓住木卿离的手。木卿离一把抓住,附身拦过花曲的腰,手心因为过分的紧张而冒出冷汗,木卿离想着花曲只是眼睛看不到,走路应该可以,更何况还是修养了快一个月,每天的药物都是最昂贵的,带着他离开这里是轻而易举的。没想到刚把花曲放在地上,准备牵着他走的时候,花曲却似没有腿一样,脚一沾地就往地下倒去,吓得木卿离连忙扶住。“花曲,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天你可以下床的啊!”木卿离看着这样虚弱的花曲,急的心尖直颤,急急地询问道。“小木---我---”花曲死死地抓紧木卿离的衣袖,像一个刚学走路的孩子怕失去倚靠一般,连同声音也是虚弱害怕的。
门突然被人打开,木卿离转过头,就看见御槿弦站在门口,笑的那样邪肆,带着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走进来,如同地狱的修罗,迈着沉稳的步子,踩在木卿离的心尖走进来,狠狠地□□着他的心,将之踏得鲜血直流。木卿离感觉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
“你们走不了的。”御槿弦笑着说,“今天,你们得死一个。”残忍地说出这样的话,御槿弦满意地看见了木卿离那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那颗变态的,充满着占有欲的心得到了满足。“御槿弦!你这是犯法的!你如果杀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你都不会好过!”木卿离失控地吼道,他不敢相信御槿弦会一手遮天。“啧啧,他每天的用药都被我下了东西,你以为我这些天的隐忍是无限的吗?”走到木卿离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如困兽般的人儿,狼狈得等待他的垂怜,“再说,这里是我的地盘,上下里外都被我的人包围,杀掉你们中任何一个,很容易。”
木卿离睁大眼睛,眼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杀掉我好了-----御槿弦,你不是说,没有人可以违抗你吗,除非是死人。那你----杀掉我,放了花曲。”木卿离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清澈的眼睛里此刻氤氲着水雾,抹不干的水雾。
“不!小木!你不可以死!不要!”花曲这才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大声地叫着,一把抱过木卿离消瘦的身子,不停地摇着头,“不要你死,木卿离!我不准你代替我死!听到没有!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花曲颤抖着双肩,此刻面前一切都是黑暗的,他的世界注定是黑暗的,只有木卿离一个人住进来过。
浓烈的黑暗气息笼罩着花曲,眼里的黑暗已经够多了,他不想让心里也黑掉,那个灯,不可以熄灭!“御槿弦,你不是喜欢小木吗?我让给你,你杀了我好了,杀了我,让小木走!”转过头,搜寻着御槿弦所在的方位,花曲自暴自弃地说,他只想让小木好好地活着,他活不活,都无所谓!
御槿弦冷眼看着这一幕。多么地刺眼啊。“真的是难舍难分,情意深切啊。”心里仿佛被刀子刻画着一个个可怕的烙印,有些痛,可是他无所谓。“可是,我就是要让你们生不如死呢。”戏谑地看着面前的两人,他如同王者,看着这个他想得到,却心付他人的男人。
“御槿弦!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木卿离大声嘶吼着。看着这样的木卿离,御槿弦嘴角的笑容加大,阴狠地说:“放过你们?到时可以放过其中一个。”听到这,木卿离颤抖着声音迫切地说:“放过花曲,杀了我!” 就是这样的话,御槿弦如鹰隼般的瞳孔猛地睁大,眼底的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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