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止水是在帮团藏做事?止水不可能会和你讲这些!”蝉语觉得一切都开始朝着他摸不清的方向发展了。
“因为爷爷的原因,家族里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点的。即使他们不会对我说出所有的事情,但我也可以猜测!不过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关于止水哥的死你到底知道多少?”
蝉语在这一刻没有回避凉段有些锋利的目光,难得的在清冷的语气中加了点郑重,“我有提醒过他要小心团藏。至于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并不清楚。”
“你果然知道的很清楚啊!就算你知道可是你也什么都没有做不是吗?”
“你在指责我吗?”蝉语皱起眉头。
“不!”凉段右手狠狠地一拍地面,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猩红的写轮眼里面三个勾玉缓慢地转着,“我是在告诫我自己。你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不能理所当然地把你拉进这样的事情中。”凉段说完这些话就像是褪去了一身的尖锐,他有些颓然地站起身,“不如从今天开始你我就彻底断了联系吧。”
蝉语瞬间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凉段有些潇洒地笑了笑,“蝉语,不是很痛苦吗?这就算是我身为朋友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吧。就当我们是陌生人好了!麻烦你也把这句话转达给弥生吧,你的话应该能够比我表达地更好吧!”说完,凉段就转身准备离开。
“凉段!”蝉语不受控制地喊住了凉段准备离去的背影。
凉段停了停,然后在蝉语再次准备开口前阻止了他,“团藏给我们小队安排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就算是我们三人之间的结束,不是很好么?反正就连止水老师也已经不在了啊。”
团藏安排的任务总是给蝉语一种藏着阴谋的感觉。在三代把自己叫过去特地嘱咐了一番之后就更加让蝉语有一种身处陷阱之中的危机感。这次的任务是去调查火之国边境上连续大批平民死亡的事件。之前已经派出过暗部进行先一步的探查,发现了忍者活动的痕迹。而蝉语小组前去就是调查整个事件的起因。
乍一看起来好像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但是在蝉语看来这种掐头去尾的事件基本就是最好往里面藏猫腻的了。所以为了这次任务蝉语也是不得不打起所有精神。
早早到了任务集合地点的蝉语和凉段两个人一个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一个则是蹲在树杈上面看着远处的大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弥生气喘吁吁地赶到的时候两个人就是这么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弥生有些生气地叉腰看了看两个人,“喂!你们两个到底因为什么事情闹了矛盾我就不问了,可是一起执行任务的话这样子可就被我看不起了!”
凉段有些诧异弥生还是对自己十分熟稔的态度,随即立马明白了,然后就忍不住质问蝉语,“喂!你难道什么都没有和弥生讲嘛!”
整了整自己的袖子,蝉语有些无所谓地回答:“我什么时候有答应过你吗?自己胆小不敢开口居然还想拜托我,你也真是天真!”
“什么!”凉段一下子就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他从树上一跃而下就想上去揍蝉语,“臭小子!果然和你这种人好好讲话是不可能的!”
“好啦!”弥生上去一把拉住凉段的腰带,“凉段,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啊,这个,那个?我们还是先执行任务吧!”
赶到边境的时候蝉语和凉段的关系还是没有丝毫的进展。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两个人只是像刚刚组队的时候一样谁都不买谁的账,但是深埋表象下的不和谐和两个人的心事重重还是让不知道他们谈话内容的弥生很是担忧。
蝉语睁开眼睛看向不远处完全已经面目全非的村庄,对着站在他两旁等着消息的凉段弥生还有一个暗部说道:“三点钟方向有两个,不过,有些奇怪。”
“奇怪?奇怪什么?”弥生疑惑地问。
“以查克拉量来看我们根本就没有与之一战的可能。虽然是单独的个体,但是其中掺杂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样子。”蝉语似乎因为感知到的东西太过奇怪而有些顾忌。
“难道还能不是人?情报上不是说是忍者干的么?”凉段一如既往地呛声。
“情报是昨天才拿到手的,不会有太大出入。”站在一旁的暗部也适时地开口。
“那我们就上去看看吧,不过需要谨慎!”蝉语最后还是下了决定。
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见到那两个有着查克拉的“人”时,蝉语还是免不了皱起眉头。
“这些是什么鬼东西啊!”弥生忍不住往挡在前面的蝉语身后面缩了缩,似是有些不愿意看。
在四人眼前的两个怪物勉强还能看出是一个人,但是他们的头上隆起了一个个像是脓包一样的东西,整张脸上甚至找不到一个类似于眼睛的地方,只有一张巨大的嘴占据了半张脸,另外一半的脸上覆盖了一层暗红色的东西,完全看不出是什么。
而他的四肢才是变异的最奇怪的地方,从大概是人体脊柱的地方生长出了很多的木条撑起了整个人体。这两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怪物好像对声音也很敏感,弥生略高了一点的声调瞬间就将两个怪物的视线给吸引了过来。
“该死!他们过来了。”蝉语说着又扫了眼刚刚被怪物破坏的四周,地面上甚至还有着很多条裂缝。看起来这个怪物的力量很大,而且似乎对于声音也相当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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