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就一直坐在这里啦!”安杨满不在乎的语气,简直是死皮赖脸!
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越城铁定会再次教训这个无赖。这时候他只有自己换地方,站起身便去找服务生,留给安杨一个修长挺拔的背影!
安杨看在眼里,忍不住又是暗暗赞叹:这家伙身形真好,正如模特一样是天生的衣架子,不知道脱掉衣服是不是更引人入胜?——他几乎要流口水了!
此刻他的目光已经幻化成双手,瞬间就将眼中的人剥了个精光!
不久带着一丝无奈及不悦神情的越城再次坐下,原来餐厅已经人满为患,没有其他位置可换了,那么只有劳驾眼前这位让座。
“我叫越城,你可以走了!”
“电话?”安杨也不客气,得寸进尺。
越城冷冷的瞟他一眼,这让安杨觉得这眼睛里仿佛有寒气,让人置身在冰库的感觉,仿佛瞬间可以将他冻成冰棍!安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口气软下来,“你不要生气,我真没有其他意思……”
越城忽然一笑,轻轻地说:“你还想尝一下那天的滋味,我不介意的。”
不不不!安杨双手连摇,心想这家伙表面看来人畜无害,没想到还挺腹黑的,能笑着说出那样的话,会不会哪天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在路上拦截,然后狠狠的捧自己一顿?凭对方的身手,自己是毫无招架之力只有挨打的份!一想到这里,安杨就坐不住了,可是望着那微微现出的笑容,就像焰火般美妙绝伦,却又不能触碰,因为实在太灼烫,着实有点不甘心!
☆、十 偏爱
正抓耳挠腮无计可施时,身后走来一人,本来是冲着越城说不好意思久等了这位是谁,边说边转头时语声顿住了,而这时安杨也已经看清了这人的面貌,居然是洛州!
洛州张口结舌:“你怎么在这儿?你们认识?”后一句他问的是越城。
“原来你们认识!”越城的表情明显是一幅恍然大悟的神情,心底在想果然是一丘之貉,一样的喜欢缠人!
“哈哈,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真是无巧不巧,有缘有缘!”安杨马上喜笑颜开,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招呼着,“来来来,一起吧,今天我请!”
“不用,我跟洛州有约在先,今天我请!”越城当然一口回绝。
洛州故意晚到半小时是为惩罚越城、考验越城,看会不会等他,谁知来了后会碰上安杨,暗自感觉情形不妙,联想到日前安杨说的来大楼撞见的帅哥,难不成说的就是越城?那他岂不是多了个情敌?本来这情路就够坎坷的,又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这是老天爷为了验证他的真心故意要考验他吗?他得加把劲才行!
一顿本来非常美妙的晚餐就在三人的各自小算盘中结束,之后洛州当然要屡行约定随越城去看江夏,他心里打定注意,见了江夏之后一定要跟对方说清楚,不想再有什么误会,也好让越城彻底死了这条执意要拉拢两人的心!
江远的家自然也是别墅,更要奢华大气。大凡有钱人都要这样子挥霍钱财,不说也罢,洛州更无心去欣赏,欣赏的是身旁的人极其秀色可餐,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果然不负所望,由越城穿来更是难以形容的端正挺秀!忘了说,刚才为尽快甩掉安杨,他压根儿没时间没心思管其他,急匆匆的只吃了一点就催促越城离开,此刻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颠簸实在是有些饿了,现在总算有机会细细打量对方了!
越城眼见洛州□□裸的毫无顾忌的盯着自己,当着义父的面一点都不避嫌,还一幅目不转睛的样子,不免一丝愠怒,还有一丝尴尬,重重咳了一声提醒洛州。洛州这才回神,打着哈哈,向江远问好。
江远年近六十,除了满头白发之外,没有一丝老态,目光烔然有神,像是能看穿人心。洛州一接触到对方的目光便觉心头震慑,暗暗佩服不愧是大集团的首脑,不动声色便能威慑人心。
将洛州上下一番打量,江远忽然咪起眼睛,乐呵呵的说:“城儿的朋友果然与众不同,才干非凡的样子。”
“义父,他还算不得是我朋友,他只是小夏的朋友,这次是专门看望小夏的。”
听得越城这么说,洛州马上接口道:“当然,我们并不是朋友,我也没把越城当作朋友,而是……”他顿了顿,偷瞥越城一眼,看到对方正专注凝神的倾听他的话。心念一转,决定不说出口,不给对方难堪,只定定的注视着对方的眼眸,指了指自己的心。
江远看了看两人,仿佛明白些什么,微笑道:“夏儿在房间里呢,我去请他下来。”
洛州道:“不用了伯父,我们自己去楼上找他就行。”
越城道:“你一个人去吧,他应该不想见我。”说话间,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黯然,转瞬即逝,很快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
江夏的门没有锁,虚掩着,洛州轻轻敲了几声没有回应,只有推门而进,看到江夏呆呆地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也不知在望些什么。
洛州在背后轻轻喊了一句:“江夏……”
江夏眼皮一跳,这熟悉的语声令他激动的转过身来,意外的看到了内心深处一直牵挂的、做梦都想见的人!不敢置信的欣喜的叫道:“你怎么来了?”
“是越城叫我来的。”洛州自忖不是个安慰人的好同志,也绝不是个做事拖泥带水的人,决意要讲清楚。
果然,听得越城两字江夏的面色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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