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倒是懒的理他,随口回了一句,“吵死了啊,我只是改变形象而已。”
鬼鲛吐槽道,“这算哪门子的改变形象啊!失败了吗?”
银时掏耳朵不屑的说,“再失败也没你天生的还要失败,要不要考虑去整容啊鬼鲛前辈?”
“你……小子我要削了你!”鬼鲛正要抄起身后的鲛肌,但是被鼬挡住了。
“鬼鲛,组织内不准内斗。”清冷的嗓音响起,鬼鲛也停下了动作。
“哼,臭小鬼,算你好运。”
鬼鲛不满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鼬反而没离开,问起了银时,“怎么会弄成这样?”
“啊,被商场的自动门夹到而已啦。”银时随口胡扯。
鼬都对他扯了一句让他去青玉组的理由,他就随便应付搪塞他就行了,还以为他们都是甜食同好就会有些理解,他现在到蝎那里完全碰不得甜食了混蛋。
蝎出来拿个东西听到银时这个没水准的谎言,直接挑明说出,“是那家伙胡来为了杀敌人而靠近迪达拉的炸弹,才被误伤的,你放心吧,那家伙命大的很。”
银时别扭的别过头去,也没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
鼬看到银时这个反应,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银时只是现在看他有些不顺眼而已,用那种理由随便糊弄他,任谁也不会高兴的,擅自答应让佩恩调派银时到蝎那一组,也没问他的意见。
对此有些疲惫,毕竟是那人的关系,把银时带在身边还是太危险了,那个人可是打着银时的主意,要不是佩恩的调配,银时和那人接触到还蛮糟糕的,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说一些误导银时的话。
如果跟着他,无法避免与那人接触到。
鼬也不知道为何他会那么在意银时,或许是血继,或许是同样的爱好,或许是他莽撞的表现真的很让人不放心。
低头不发一语,鼬决定还是拿着甜品去哄一下银时,再怎么强大都还是个孩子,他以前也是时常哄着佐助,这一类的经验还挺丰富的。
鼬进去银时的房间,银时倒没有不高兴到不让鼬进来,当鼬进去看到银时正在拆他的绷带,就把盘子上的巧克力芭菲放在一旁。
看着银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鼬心里有些复杂,明明是和佐助一样的年纪,却是走着截然不同的道路,环境迫使着人们成长,学会选择妥协与屈服。
其实他不用选择这么痛苦的未来,就算同样是背负着复仇的责任,佐助还是比银时轻松的多,就算银时也不想背负,他还要面对晓。
因为想活着,被求生意志逼迫着变的强大,在同族的尸体中习惯鲜血。
银时没有鼬想那么多,纯粹只是有点不爽而已,但看到鼬拿着甜品进来就心里舒畅多了,他心思没那么复杂,想那么多结果还不是一样,花那个时间还不如去睡个觉。
但银时也知道这时就要装的很不爽的感觉,那么容易原谅他的话以后就讨不太到好处了,就算被当作小孩子闹别扭也没关系,啊咧?话说小孩子的壳子还蛮好用的样子(……)
于是鼬哥的一片好心被某个毫无节操的家伙给吃了(……)
银时拿着手上的小汤匙很愉悦的吃着,巧克力芭菲很快就被他一扫而空,嘴咬着汤匙用手撑着头,靠在桌子上,无赖的说着,“以为这样一点心意就够了吗?”
“……”鼬无语,只好默默的走出去再拿另外一杯巧克力芭菲。
……只能说鼬哄小孩的技巧还真有一套啊。
银时也无语了,面对诡异的气氛不禁脱口而出,“诶鼬你对哄小鬼很有经验吗?”
“啊,我有个跟你差不多年纪的弟弟。”
银时没想到鼬会说出关于佐助的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这个话题,心里一直狂吐槽,md这太难接下去了。
于是他随口应付了一句,“鼬是个温柔的哥哥吧。”
“没有,我是个挺不负责任的哥哥。”
还是没想到鼬会继续这个话题,银时默默汗颜,看来这事情要赶快解决掉,要不然他会讲到佐助还挺麻烦的,揭人家伤疤可是不道德的,他还没那么过分。
“啊,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我又不是任性的小鬼,反正大概是有些不得说的理由吧,放心吧,银桑我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
“嗯,你跟他不一样。”
……我没提到你弟弟你也能继续扯,你真行。
鼬继续说下去,“没和你说清楚事情的真相很抱歉,但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
“啊,总感觉和某个邻家大姐姐要出嫁哄骗小孩的理由一样啊。”银时吐槽,然后和鼬说,“我知道啦,大人总是不让小鬼受伤善意的谎言,我听多了,长大后自然明白你的意思,用不着你说了。”
鼬听到银时这莫名的比喻,微微勾起了嘴角,墨黑的眸中一片笑意,手碰上了银时的卷发上。
银时抬头一看愣住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笑啊,而且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感受到头顶那股温暖的触感,银时只是翻了翻猫耳,随便那家伙爱摸他的头就让他随便摸吧,他也没什么介意,只是在他的印象中只有那个人会对他这么做的。
想到不愉快的回忆,银时拍开鼬在他头顶上的手。
银时心里的伤疤藏的比谁还深,他很少提及他的过去,就算讲到了也只是随口几句轻轻带过,不知是因为他是那种只会面对自己的未来的人,还是因为他的过去太过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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