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救命啊啊~~”达子柯凄凉地吼着,在看到陆延等人走近,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嗓子也不哑了,高声尖叫道:“姓陆的,快放我下来,我都快脑淤血呼吸苦难眼冒金星啦!”
陆延白了达子柯一眼没打算理会,快速扫视一眼,原本被捆绑的易来福已经不在了,他走前那么警告达子柯要小心看好都特么听哪儿去了?不过幸好行李还在,只是不知为何易来福只吊起达子柯并没有拿走行李,这很奇怪。
“你怎么搞的,易来福呢?”把达子柯放下来,陆延问。
达子柯趴在地上装死,被连踹了三脚才病怏怏地用满是委屈的声音说:“跑了啊。”
据达子柯的解释是,几人走后易来福一直很安静两人相处的非常融洽,后来还哥俩好的闲聊了起来。聊到后半夜的时候易来福说要大号,让达子柯帮他松绑。达子柯想起陆延的话死活不肯松绑,想着易来福肯定是使诈,还想起上小学那会的事。
小孩子都贪玩喜欢借口去厕所名正言顺的旷课,老师是什么人一眼识破,就让他就地解决,说你敢尿我就敢洗,是个有脸面的小孩子就算真憋的膀胱炸裂,也不会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尿彩虹吧,最终的胜利终归是老师。
达子柯好歹是体育老师,先发表自己也是被逼的,其实他骨子里是好人,但是又不能大发慈悲地放过他,憋不住就就地解决吧,谁也不会嫌弃谁。达子柯料准易来福绝逼是使诈,可没料到那货真的尿在了裤子里,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达子柯。
达子柯见易来福是来真的,赶紧让他打住,想着帮他解开脚上的绳子就可以了,再加上自己是体育老师是有两把刷子的,就算真的干起来对付一个中年老头那不就是分分钟的事。
结果达子柯被分分钟撂倒了。
陆家兄妹无语地捂脸,剩余几人除了小哥都笑得前仰后翻。
“你个败家子!”陆诗诗上去就是一脚,达子柯连滚带爬地躲到小哥身后,陆诗诗只能作罢。
陆延问:“所以,他把你绑了就走人了?怎么没拿走装备?”
“还不是……”达子柯脱口而出,还好及时打住,眼珠在眼眶里乱转不知道该怎么保留面子急得满头大汗。陆延更加无语了:“实话实说有那么难吗?难道你想说即使你被吊在树上也英勇地保护了装备?”
就算脸皮厚如达子柯也扯不出这个慌,只能干笑着望天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司徒调侃道:“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能……”
这时从背包后面传来一声喵叫,麒麟冒出头来看到一群人先是一愣,随后喵叫着欢快地扑进了小哥怀里撒娇。众人看看麒麟,又看看涨红了脸的达子柯,表示……太特喵的玄幻了。
陆诗诗的忍耐终于崩溃,揪起达子柯往死里狠凑。
“你连喵星人都不如,要你何用!”
一段小插曲过后,陆延给达子柯介绍了先行部队的几人,期间昏迷的陈老六也苏醒了过来简单讲述了几人的遭遇,和陆延猜测的一致,几人毫无防备地被mí_yào放倒丢进了地下室,里面臭气熏天有很多腐败程度不同的尸体,甚是还有白骨。
之后的每一天都会有一人被提出去,但是再也没有回来过。
陈老六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颤抖着说:“没想到没想到,老夫我洁身自好这么多年,第一次当新郎却是给一个女尸,这说出去老夫的一世清白可就毁了啊!”然后开始飚京剧里的哭腔。
陆延翻了个白眼,然后摆了个节哀的表情拍拍陈老六的后背以示安慰,陈老六也是明事理之人,很快停止演戏问现在是怎么个情况,陆延想了想简单总结道:“那村子是祸也是福。”
“此话怎讲?”陈老六问。
陆延露齿一笑:“如果排除掉黑村的嫌疑,从村民袭击进山之人的表现来看,他们知道自己是守陵人的身份,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知道陵墓的入口在哪里。”
陆诗诗立即明白过来:“所以刚才来的路上,哥你才故意提到挖墓的事,是想引村子的人给我们带路是吗?”
“也不全是,先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再说。”
按照陆延的指示,几人先是重新整顿好行李重新分了装备,当然司徒和小哥的装备并没有被分走,谁叫他们是老大是财主。然后向村子进发了一段路,在百米距离驻足,由蓝头巾上树观察村子动向再伺机行动。
这段时间达子柯补了觉就开始跟刀疤等人套近乎,很快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和炸裂火星的脑洞和刀疤等人称兄道弟起来,说怎么怎么照着达子柯,别怕。
陆延嗤之以鼻,面上却笑着什么都没说,这些亡命之徒真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顾着自己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去救所谓的兄弟,不上赶着弄死你就不错了。
时间过的很快夕阳西下,蓝头巾报告说村子那边有了动向,有六人持枪出了村子,装备甚是精良,至少比现在的先行部队要强上许多,而且每人背了个大旅行包,都是青壮年小伙子。
“老大,发话吧!”刀疤扛起装备轻蔑地看着司徒,司徒撸着猫“啊?”了一声,又用下巴指了指陆延说:“问他问他,他是导游。”
众人:“……”
蓝头巾扭头看向陆延问:“那,陆导游,咱们这是怎么着,走起?”
陆延真心无语了,他什么时候成导游了!?带小孩出门郊游的家长可不好当啊!
沉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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