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司徒唯一不想伤害的人。
然而过去的过去了,现在的两人既然是陌生人,司徒压根就不想给他那个唯一的权力。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值得自己去纵容了。
“你耳聋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下颚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扼住微微上扬,小哥的声音并不友善:“你说谁?”
“就他妈说你!”
司徒的火气也被挑起来了,左手拽掉小哥的手向后一扯,紧接着高举右手一记手刀下去。司徒的速度非常快,快到小哥还停留在感叹司徒的怪力上没来得及抵抗,而司徒这手刀只要劈下去,不说能像真刀一样看下手臂,骨折也是轻松加愉快的。
然而司徒的手在离手臂一公分处停了下来,而犹豫的一秒空当却让小哥回过了神,他手一抖摆脱司徒的束缚,手臂像蛇一样缠上司徒的手腕,脚下稳住重心将司徒摔了出去。
眼前是熟悉的一花,司徒被抛到空中撞到最近的一棵树上,随着身体下滑的时间里秋叶哗啦啦地跟下雪一样掉下来把司徒淹没了。小哥保持着过肩摔的动作看着司徒倒立的姿态眉头一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知道是司徒手下留情,垂下眼帘叹了一口气。
他,并不想的。
小哥走过去扒拉开司徒脸上的秋叶,只看到他闭着眼睛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也无奈地原地落座等这个满嘴脏话的雇主消气了再说。反正天色尚早,既然雇主不着急那就慢慢赶路吧。两人保持这个动作僵持了十分钟,小哥看司徒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只能叹口气去附近拾干柴去了。
小哥走后没多久,司徒那高举的双腿向□□斜翻身坐了起来,司徒活动了一下筋骨“咯咯”直响。司徒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了不少,撞到树上一点感觉都没有,有一种我能反杀的强烈信号在响个不停。难道是走进大自然吸收了灵气,还是接近古墓让自己逐渐恢复到从前了?
这么想着司徒一手刀敲在一人就能抱住的树干上,树叶被震得哗啦哗啦往下掉。
司徒收回手,嗯……有,有点疼。
“你在做什么?”
小哥抱着干柴一股脑扔到司徒面前,司徒啧了一声手从额头向后一梳把树叶扒拉掉掩饰尴尬。看着小哥把干柴堆起来准备生火的样子不禁咋了咋舌,一是感叹第一次看到大爷一样的小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二是苦笑一声,他就说休息一下也没说就地安营扎寨啊。
司徒发完呆回过神来就对上了小哥那双无波澜的眸子,他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这待遇让司徒不寒而栗。心想:老子不就盯着你那张臭脸出了会神吗,瞧那小眼神是在威胁老子不成?
“操,别看了,我知道我长得帅,那也不是帅给你看的!”
小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不屑后,视线上移看着树顶,司徒保持警惕以为小哥要放大招的时候,树叶沙沙一响,脑袋上就多了份重量。以多年的经验和这熟悉的重量和肉爪,司徒又翻了个白眼,抓起头顶的黑猫摔到地上,黑猫灵巧的落地。
“□□祖宗的,说他妈几万遍了别站老子头顶!”
顺了顺发型,司徒真心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简直神烦。
“你养的猫?”
小哥抓住黑猫问道,任凭黑猫在自己怀里疯狂挣扎凄厉尖叫也没松手。
司徒这才回过味来,我操,这猫不是托给承语看管两天吗,怎么跑这儿来了?再一看它黑亮的毛色已经变得灰扑扑的,隐约还有汽油的反光……司徒瞬间脑补出一幅黑猫倒挂在车底盘上一路□□而来的场面,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成精了成精了,都他妈成精了。
“算是吧,它叫麒麟。”司徒已经无话可说了。
小哥愣了一下,怀里的麒麟也冷静了下来。
“带猫倒斗?”小哥问。
这就是司徒最头疼的问题,倒斗最怕的就是带毛的生物接近尸体,更何况还是邪气最重相传最不吉利的黑猫呢?司徒除了苦笑根本没有其他的表情可选,冲麒麟招招手,麒麟挣扎了两下在小哥松手后嗖地窜进司徒怀里,用小脑袋在司徒的肚子上蹭啊蹭。
然后一声“咕噜噜”的肚子叫声传来。
“操,怎么没饿死你。”
虽然嘴上这么说,司徒还是去翻背包找能吃的东西。酱牛肉?太咸了不行。巧克力?简直是□□,翻了翻只能拿两块压缩饼干扔给麒麟,麒麟嫌弃地用肉爪敲了敲,刨土埋了。
“……”
操,这俩祖宗怎么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臭小子,你丫的活够了是不是!”
麒麟看司徒没好脸色,嗖地窜到小哥身后探出小脑袋看司徒,见司徒只是蹲在背包前没动,就大着胆子窜到小哥肩上背对着司徒,扭着屁股朝他甩尾巴挑衅,再加上小哥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司徒此时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操,惯出一身臭毛病。
这时小哥动了,他也翻了翻背包拿出香肠喂给麒麟,麒麟眼前一亮,扑过去大嚼特嚼三下五除二吃光光,之后就跟见到失散多年的亲妈一样赖在小哥身上就不走了,还不忘用鄙视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瞄司徒,气得司徒无语了半天。
这他妈什么世道!
听着耳边溪水的涓涓流水声,一个灯泡拍在司徒脑门上。
“来,麒麟,爹地带你玩好玩的去。”司徒面带笑容朝着麒麟招手,麒麟警惕地扭着身子躲到小哥身后。小哥也看出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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