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虽然有点危言耸听的意思,但是细想之下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阿布却摇了摇头,他道话虽然是这样说不假,但是用这样的东西来下蛊他并没有亲眼见到过,也不知道真假,就这些事情还是从他老爷子那里听来的,这也是他之前没有认出来的原因。
听到这里八哥也生疑,不过他考虑的明显要更实际一些,道:“这不对啊,要是这玩意真像你说的那么邪性,那兔崽子得在这里出过事才行呐,不然哪儿来的这么多血?”“有血也不一定就是他自己,不是还有两个人么?”阿布想了想回道。他指的自然是那两个在山里死掉的人,八哥不傻,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这不是重点,陈凡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血这种东西任何时候都可能会有,像那些经常走山路的人划破个手啊脚的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再不然过节时杀牛宰羊的还不放点血么,也没有听过哪里出现了这样的虫卵,高山独自进山的时候没有,抬着两人出来之后却出现了,莫不是那两个人在山里招惹到了什么给带出来的?
陈凡看,发现他正打着手电往山里的方向看去,表情严肃,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接着就听到他问阿布没了脚印跟着这土包走能不能行,阿布说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这土包也是他们走过的方向,只不过走的时候得注意一下,保不准有的土地里已经有了成虫,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么一说,陈凡不禁谨慎起来,小心的把裤腿塞进雨靴里之后才跟着他俩动身。期间还特别注意着脚下,生怕踩到什么不该踩的东西,不过他显然是有些过敏,总觉得腿上有几个部位特别的痒,就不停地挠,等到出了林子,拔起裤脚一瞧,整片小腿已经被他挠的没有一片好肉了。
再往前成了上坡,阿布说他们得翻过这个坡才能到高山所说的断桥那里。说是一个坡,其实也还是有树木的,都说一木不成林,那两棵树就是了吧。只不过这树木比起之前的林子确实是稀松了不少,且土质也足够松软,八哥上去刚走几步就整个塌了下来。阿布朝他摆了摆手说这样不行,他扬了扬手里的山杖说:“得用这个,插深点,小步走。”阿布虽然不是知子罗的住民,但也是从小在山里长大的孩子,经验还是有的。说罢让陈凡学着他的动作,还真就平稳了一些。
八哥不屑,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很快又摔了下来。连摔几次给他搞没了脾气,只好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等到了那断桥前,整个人都冒了热气,身上的草席给踩掉了几截,陈凡取笑他说你这是老胖子过山坡,稀里哗啦摔个大马趴,把八哥惹急了要揍他,幸好被阿布给拦了下来。
陈凡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心说高山那家伙估算的倒也真准,这沟至少也得十多米开外了,要是不会飞的,还真就过不去了。另外沟的两边各有一个木桩钉在地上,桩子上固定有两节麻绳沿着山壁伸向沟里。看来这之前果然是有一座吊桥的,不过现在已经断掉了。
八哥觉得奇怪,挤到前面把断掉的绳索拉上来一瞧顿时变了脸色。他冲陈凡两人招了招手,道:“过来看看嘿,绳口他娘是平的,这不是自己断掉的,是被人给割断的。”
那阿布听着吃惊,走过来一瞧,疑惑道:“不会吧,这么一割,桥不就整个给割断了嘛,这样他们还怎么出来?”八哥头也没回道:“说不定人家的目的就是这个呢,”他伸着脖子打手电照了照对面,“真他娘的够果断!断了后路,他们出不来,别人也甭想进去了。”
陈凡一时间哑然,他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可能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些人明显就是有预谋的了,加上之前曾经跟踪高峰他们的人以及那老鬼,这样的一群人到底在计划些什么呢?
这样想着,陈凡越发的小心了,看向周围的林子也多了些异样的感觉,好像总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们似的。
八哥拍了拍阿布的肩膀:“哎,爷们,从这里到你们说的那什么祠还有多远?”
阿布想了想回道:“过了这槽,前面几步就是了。”
八哥一脸的不高兴,质问道:“你们这些人就是不讲究,整天就是几步几步的,那西天取经不也几步就到了?还有那万里大长征,你走个几步给我看看?到底还有多远你得给八爷个准数!”
这下阿布犯了难,说按照那高山的话,真的已经很近了,具体的他也没走过,怎么能知道?八哥一想还真是这样,也就没再计较这个,拉了拉那木桩上的绳头,看了他俩一眼道:“我说同志们,没路了怎么搞,要不按照那兔崽子说的,走一遭?”
陈凡扫了一眼那沟里,也不知道是否是天气太暗的原因,这一眼下去根本就看不到底,他心里就有了点胆怯,但是又一想躺在床上的苏涉归,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拖后腿,不由就懊恼起来,干脆呸了一声:“娘的,走就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一句话倒是把八哥给逗乐了,笑道:“吆喝,可以啊小子,硬了这次?行,给你个机会,你打头阵!”说着就把那麻绳甩给陈凡。
“别...别...别啊,”陈凡一听就怂了,忙把那绳子递回去道,“还是算了,这打头阵的活不都是您来么,我这个...不太合适...”
“他娘的让你下你就下,哪儿那么多废话!”八哥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八爷我得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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