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发现了士卒的这一心态,在雪季稍微稍停后开始
新征的士卒出外猎杀凶猛野兽,以加强士卒的协同作尔遇到了牧民也是非常干脆的挥军直扑,通常都还能小打小闹一场,也算是让这些人知道什么叫杀人和被杀。
现在,林斌就驭马于杀斗场之外。他远观五百士卒对一个约三百余牧民的小部落发动了进攻。新征士卒明显还不怎么会骑马,若不是自己亲率两千精骑围在外面震慑牧民,让牧民分心作战,否则那些士卒根本就不是牧民对手。
韩说在沉默了一个月后,不知道又得到了什么授意,他收敛了自己高傲的脾气,自请在林斌麾下效力。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林斌的手一挥,那些新征而来的士卒扑杀而上,这样的事情在雪季稍停之后已经发生了数十次。开始的时候韩说觉得这样根本是胡闹。但是发现新征士卒见惯血腥不畏惧厮杀后,他不觉得是胡闹了,这样的练军方法虽然残酷,但是却能迅速的练出一支敢战之师。
时间,林斌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他没有三五年时间来训练军队,也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快速的训练出自己所想要的军队。以便在开春之后开始行动。他看着前方不甚惨烈的厮杀,心里在猜这支牧民又是哪个族的,这次会阵亡多少麾下士卒。
“大人,前方是否需要支援?”
陈汐有那么点跃跃欲试。他现在穿得是一身紫色战袍,根据军功簿的记录,他只要再挥军获得十三次胜利,就可以升迁曲长职位,那时也就能迈入黑袍之将队列了。自从以颜色分辨军官阶级的观念被接受,随着颜色的不同。待遇也就不同了,而现在这支军队也就只有五名身穿黑色战袍的军官,大家都在猜测谁会是第六个穿上黑色战袍战将,为了争取这一荣誉,各屯的屯长可是卯足了劲想立功。
林斌还是静静看着前方的战斗,率领那五百士卒的人是两名新提拔上来的军官,名唤燕戈、黄宇,是这一批新征士卒中比较出色的两名军官。他们所采取战术与狼群无异。看似作战胶着,其实是在把牧民围赶至一处。然后寻机进行强击突刺。这种战术是在林斌亲自率军作战下体验出来,对小股敌军作战最有效的一种,只要将敌人赶到一个方进行围拢,随时可以选择任何一个方向进行强击突刺,劝降也比较容易。
“胜负已分,你上去凑什么热闹?”
围在旁边的军官听罢轰然作笑。
陈汐则是怒瞪那些哄笑的军官,“怎!你们不想立功?”
军官们当然想立功,但是知道自家大人现在的目的是练兵,才不会像陈汐那般每次作战都求战。
果然,在围拢了牧民之后燕戈和黄宇发动了强击突刺,两支箭头在蹄声之中撞进去,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也随着强击突刺的发动划下了句号。
陈汐垂头丧气,“又没了……”
林斌不理,径直拍马而上,一番寻问,阵亡士卒二十六,重伤五十四,轻伤无计。因为现在条件限制,重伤员的救治很成问题,林斌也只能做有限几件事情,按照自己所学的战场救护知识,教导医匠简单的针线缝合救护手段,必须使用煮沸的布条以防感染,至于酒精之类的消毒用品,那是想都不用想。
战后,士卒简单挖坑掩埋牧民尸体,将袍泽的遗体用布裹了起来准备带回去火化,收拢完牲畜全军开始回师。
“方圆三十里内,越境的牧民基本快被我们杀光了,野兽也基本绝迹,再有两个月就要开春,但是这样的强度不够,你们谁有好办法继续训练军队?”
无人能答。
“唔……?那就让斥候趁雪季稍停加大范围探索,增加至五十里。另外,派出散骑探寻马贼踪迹!”
公孙宏忍不住转头看去,他知道林斌开始要向马贼下手了,这也是两人曾经探讨过的方案,马贼游弋于边塞对形十分熟悉,若成功招抚了任何一支马贼都是增加一笔无法衡量的珍贵财富,若是不降也可以拿来练兵,反正加强探索不会亏本。公孙宏还觉得招抚马贼有另外一个好处,被招抚了野性也不是那么容易被驯服,若是林斌有足够的手段震慑收服,无疑是增加了手底下的力量,不用怕被以北军为首的几人牵制。
早在决定寻找适当的时机招抚马贼后,林斌就寻找到了刘。一番毫不费力的解说。从刘那里拿到了免罚缴,现在终于是拿出来用的时候了!
行军之中,前方一个黑点在满是白雪平野奔驰,显得十分显眼。
斥候奔驰而至,在马上抱拳:“大人!前方十里发现一支人数约五百之军队!”
林斌勒马,“是什么旗号?”
斥候答:“并无旗号,方向直指石堰要塞!”
林斌挥令斥候再探,心里明白是长安人来了。
早在一个月前,虽然刘没有直说。但林斌已经肯定当今天子必然会派人过来或架空军权或对自己进行监视,若不是因为雪季恐怕早就该来了。
林斌眼瞳一缩转头看向公孙宏,“他们来了!”
公孙宏面无表情点头,“只有五百人。”,说完用寻问的眼神看着林斌,似乎是一个命令他就会毫不犹豫率领麾下一千骑军让那些人人间蒸发。
甲贺也是策马奔过来,他看见林斌与公孙宏无声对视。而公孙宏眼里满是煞气,竟也是
气直勾勾看着林斌。
“哈哈哈!”
林斌突然发笑,他非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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