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以来最为强大的威胁乃是雄踞西北、北的匈奴,统称呼匈奴部众为戎人,又称呼更北的鲜卑、乌桓等名不经传的小部族为狄人,名称的不同所表示的意思也就天南北。
西汉高祖元年(公元前206年),东胡被匈奴冒顿单于击破,使其众多部落狼逐鼠窜,其中东胡的一支部落逃窜至乌桓山(又称乌丸山)遂以山名为族号,活动于汉国上谷郡、右北平郡、辽西郡境外(大约是现在的西拉木伦河两岸及归喇里河西南区),该族人口不足百万,有着自己独特的习俗,其一便是十分喜爱养犬,以犬为伴,人亡犬亦杀之陪葬。
古有记载:乌桓俗喜骑射,弋猎qín_shòu为事。随水草放牧,居无常处。以穹庐为舍,东开向日。食肉饮)..马、牛、羊甚多,因此,不仅是其衣食的来源,同时,婚嫁也皆以马、牛、羊为“聘币”,人亡则取死者生前所乘之马烧以殉葬,若仇杀,也可出马、牛、羊以赎死。并用牛、羊祭祀鬼神、天、日月星辰、山川及先大人有健名者,毕皆烧之。
自公元前三世纪末匈奴击破东胡后,乌桓势孤力单,故役属于匈奴。匈奴单于每岁向乌桓征收牲畜、皮革,若逾时不交,便没收其妻子为奴婢。若认真算起来,乌桓除了比较有战力外,匈奴也是把乌桓当成了‘牧养人’,唯一与无姓小族有出入的是乌桓需要派军队为匈奴服务。
相传,乌桓与鲜卑本为同族,同是在公元前三世纪末被匈奴击败逃窜至东方,后分域而居,鲜卑居北、乌桓居南,东邻娄、夫余等无可考究的小族。两族随着时间日长,各自有了自己的名称。亦乌桓和鲜卑。
现在的鲜卑比之乌桓除了人口较多之外。没有自己的族姓。鲜卑的语言、习俗大多与乌桓无异,但又从中融合了匈奴的一些习俗,显得十分混杂难以判断。
鲜卑族名“鲜卑”一词,在秦汉文献中,以不同译音形式出现过:“师比”、“犀比”。而其实鲜卑离中原较远,南隔乌桓,其文化影响大都间接而来,所以仅指一种胡服带或带钩。大多只是知道鲜卑族名源于其所居“鲜卑山”(即今大兴安岭)。“山”是汉语,显然“鲜卑山”是胡汉语的混合词。若按照蒙古语的发音,可以念为‘斯波勒克’。
在这个朝代,华夏人和鲜卑人接触其实很频繁,但是华夏人总是分不清楚戎人和狄人有什么区别,自动把所有游牧民族划分到一块,把鲜卑人当成了匈奴人,又或是把鲜卑人当成了乌桓人。按照华夏人除了战争根本没有和塞外接触的情况而言。华夏人之所以会把鲜卑人混缪其实也十分正常,原因在于鲜卑人没有自己的文化,他们的文化都是间接学自匈奴或乌桓,没有太明显的族群装束和生活习惯。分辨错了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
公元前140的立春,既农历十二月十七日(误差不超过一天),正时农耕民族准备忙碌于春季播种的时节,北方传来了游牧民族即将入侵消息,边塞各郡惊疑之下紧张做出了反应,上谷郡、右北平郡、渔阳郡相续号令动员。做着防御蛮族侵略的准备,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蛮族真正的目标不是准备充足的各郡县,蛮族的目标是被认为最不可能遭受侵略的西北方向各郡,亦是最接近匈奴领土的几个郡县!
众所周知,匈奴已经对西域用兵长达半年,但是汉国朝廷由于消息闭塞,根本不知道西北匈奴族群亦是西移动。导致的是西北的多处草原成了实力真空带,就是匈奴最为重视的河朔。这个每年至少驻扎十万控弦之士军事重,匈奴的驻扎兵力降到了历史性最低点,只有五万余可战之士!
汉国正忙于进行政治角逐,朝野上下都被当今天子刘彻的出招吸引了注意力,认为匈奴正在攻击西域没有时间来理会汉国,那些个小蛮族无需多去注意。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有时候越没有去在意的东西,发动了突如其来的攻击更加要人命,例常命令上谷郡、渔阳郡、右北平郡、辽西郡进入防御状态后,好像谁都没有时间来关注其它事情,大多数人都在忙碌于政治角逐之中,争取自保或增加政治影响力。
汉国官员数万之众因为天子出招被搞懵了,无数显示敌军动向的军情只到丞相府的卫绾手里便没了下文,只因卫绾被人劝告,‘今乃多事之秋,公虽贵为丞相,实乃鱼肉尔,当少言谨慎,莫被窦老太太迁怒’。一席话说的卫绾心下震惊,整天惶恐不安,听到军情的第一个反应不是思考若敌军入侵会造成什么后果,是思考如果在政治斗争的关键时刻通报敌情会造成什么影响,天子会怎么看待他,窦老太太又会怎么看他。
有汉以来,丞相具有选用官吏之权,有弹劾百官和执行诛罚的权力,有
国上计和考课之权,有总领百官朝议和奏事之权,有令和谏诤之权,凡有重要的政事,如立新君,立储,封赠,赏功,罚罪等事,以及财政,选举,民政,法律,礼制,边事等方面重大的事,往往是由皇帝委托丞相主持,召集百官集议,集议结果由丞相领衔上奏于天子,再由皇帝和丞相共同决策定议。
注意!边塞军事凡事需要禀告丞相,再由丞相决定是不是转呈天子,丞相的权力非常大,大到丞相想掩埋一些事情易如反掌!
卫绾为官位居显要,既无拾遗补阙之功,更谈不上兴利除弊之绩,只是默默无言,守道而已。从他的身上可以看出汉初黄老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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