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民族的崛起总是伴随着另外一个民族的衰弱,民族中需要经历无数次淬炼,所谓淬炼指的就是战争,用无数次战争来摧毁挡在崛起道路前方的障碍,用战争的手段防卫自己崛起的过程中不被外力破坏。没有军事的保证,崛起只能是空谈!
想要崛起必需拥有军事力量的自保能力,自保能力足够的时候,人能选择的道路有很多,但是人的天性只会选择用暴力去达到想要的目标,无可否认用战争手段是最快崛起最快的一种选择。
纵观历史数千年,整部历史书写的其实就是一部战争史,每一章华丽的诗篇之中最为重点书写的事情莫过于谁战胜了谁,从战争中得到了什么样的好处。
文明和平的崛起过程不是没有,但是它从来还没有被真正的做到过。想要崛起的人或国家必然伴随一路坎坷,不管是愿意或者不愿意,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时代在呼唤战争,而不是和平。
自有人起,两人手拿石器,他们为了争抢一个猎物在搏斗;一群人为了生存下去必需拥有水源和栖息地,原本占有水源和栖息地的人想活下去就需要保卫,他们不会选择用嘴巴去谈,因为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妥协,因此他们只有互相攻击;两个国家,假设她们都强大无比,甲国的境内有一块乙国需要的土地,甲国不可能拱手相让,乙国对甲国发动战争……
人是有扩张**的灵长类动物。他们在占有某一件东西地时候总是渴望得到更多,能够依靠力量快速获得绝对不会自己去辛辛苦苦的培育。
人性本恶,这绝对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吕炎自觉就不是一个好人,他自小生活在势力错综复杂的河朔比谁都明白生存法则的残酷,现状就是如此,不想成为砧板上的鱼俎就需要比别人更为强大,在强大的过程中不断地消灭任何一个有威胁的敌人,让他们成为历史尘埃再也无法威胁到自己!
“游骑兵抓捕回来地卫氏朝鲜人说了些什么?”
“回统领:俘虏只交代盘山关隘驻扎两千卫氏朝鲜军队。守将名叫百缘。其余如关隘有无可绕路地捷径小路。城防如何皆没有作答。”
吕炎不喜欢山地战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现在更加厌恶率领一支骑军和一支只在汉国打过小仗地军队去满是山地和关隘的国家作战。
卫氏朝鲜的地势太复杂了,多山不说,叫不出名字的河流更是多如牛毛,传统的闪击战术对卫氏朝鲜没有效果,因为如果想前进就必需一个关隘一个城市的犁过去,不把挡在路上的关隘和城市占领过去了后路也必然要被截断。
“真是麻烦!”
很多人都郁闷地快要内出血,以前他们骄傲地宣布自己是骑兵。现在面对复杂道路和高山城隘时只能呐呐的说“阵型摆不开”“骑兵无法攻城”,骑兵在辽东以东的土地上沦落为看戏的闲杂人等,有时候也只是需要配合步军进行所谓的侦查和佯动的任务。
吕炎是先秦人,他熟悉攻城战,而且是非常熟悉的那种!要命的是什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麾下地军队是骑军、是一群刚刚训练出来地二流步军,便算他有多少攻城的招术也需要有人能够执行,郁闷的是……能打硬仗地军队(黑旗军)在肃慎战场,不是在卫氏朝鲜!
“如果有黑旗军的匠作营在或许还能打一打。就现在的现状……我只能让部下窝在无虑。直至打造出足够的攻城器械!”
目前吕炎的十四万军队分为两部份驻扎在辽东境内,目前正以非常缓慢地速度向无虑推进,打算以无虑城作为进攻卫氏朝鲜的基地。分别向盘山和黑山的卫氏朝鲜守军发动进攻。他们之所谓能够前进到这里是因为卫氏朝鲜主动退后让出城池,卫氏朝鲜铁定了心不与汉部军队野战,把守住辽东向卫氏朝鲜前进的各个路口,依靠地势进行被动反击战。
卫氏朝鲜的大将卫达肯定是一名擅于防守战的将军,他知道卫氏朝鲜军队的弱点是不能打野战,把辽东的盘山以西所有土地都让了出去,执行坚清避野战术,阴狠地在固定水源,比如井中下毒,于山林里面设置陷阱。
根据不完全的统计,吕炎率领的南路军团推进到无虑城时,行军途中中毒、中陷阱死亡的士卒死亡人数超过两千人,而卫氏朝鲜仅仅只是付出了近百人的代价。
固定水源无法取用增加了吕炎南路
补给难度,士卒需要到六里外的活水(溪流)取水,朝鲜提供袭击的机会,几次出去取水的士卒遭受偷袭,最惨的一次是五十名士卒被不知数量的卫氏朝鲜埋伏军队全歼,连一个逃回去报信的都没有。
南路军团推进艰难,北路的甲贺豹军相对比较顺利一些。
辽东以北的地势有一大部份是属于平原地带,豹军以骑兵为主,携带五万的附属军队,卫氏朝鲜根本不敢在平原与豹军作战,在卫蒙的授意下卫氏朝鲜‘慷慨’地把辽东以北的平原‘赠送’给豹军。大约六万的卫氏朝鲜军队一路狂退,退到了襄平城,之所以不再退还是因为襄平是黑山的后盾,襄平一失无论是黑山还是盘山都失去死命把守的必要。
甲贺与吕炎被偷袭和坚清壁野的战术搞得焦头烂额,时不时就悲叹“时不在我”相比起来,甲贺的命就显得相当好。
甲贺暗猜是林斌把这个便宜让给自己,派吕炎去啃难啃的骨头,把一块香喷喷的肉交到豹军手中。他没有与卫氏朝鲜的小股军队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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