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一直被骚扰还强硬地
奴人做生意?有骨气!”
某人已经决定好好照顾一下仲家,而这个决定对于一个商贾来说利益将是巨大到无法想象的!
韩安国和蒙诏基本上摸清了林斌的脾气,他们对自己得到的结论感觉有些好笑,林斌看去非常勇猛,某些时候做事更是称得上莽撞,但是林斌很护短。护短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不然也不会因为边境上的一起摩擦下达一条命令。那条命令把黑龙江平原上地白种人部落又犁了一遍。
现在两人在想啥?他们在想:“你欺负汉国就可以,别人欺负汉国就想抽刀子砍人?真是无法理解……”
“咳咳……”蒙诏扬扬手里地羊皮纸:“聂家今次来此可见匈奴因筹备战事没有卖马,否则聂家为何舍弃交情非凡地匈奴不去来我汉部?某将以为君上应当多加注意匈奴的动向。”
林斌点头,他对那句“与匈奴交情非常”十分感冒,暗想聂家别想从汉部买东西,就是一块石头都不卖给聂家!至于匈奴,让人多多注意匈奴是必然的。而似乎该感到紧张的应该是西域人才对,毕竟从种种迹象来判断,匈奴人喊打喊杀的对象是西域人。
夜晚……
为了表达对几个世家和家族的看重,林斌让府中长史操办了盛大的酒宴,那些淮南王刘安送来一次都没用上地歌姬也被勒令出来招待。
林斌不好女色,他来到这个时代后从始自今都只有一个女人,燕子的姿色谈不上美艳绝伦只是比较清秀罢了。但林斌就是十分看重燕子的娴熟,他本人对**要求不大。燕子却是多次惶恐地想要增加姐妹。好几次劝他纳妾或是养美姬,某个被生存压力压晕了脑袋的男人只有一个动作,那便是摇头拒绝。这个态度惹得燕子心里甜蜜又惶恐他人误会自己善忌,春香秋菊两个准姬妾就更幽怨了……
现在……新建的大殿霓光,美艳舞姬歌舞不绝,几十张案几分两边列座,跪坐的客人们案前摆上佳肴美酒,鼓乐争鸣之下气氛还算不错。
林斌不是很注重礼仪,在接待客人时本该穿上华美的冕服(天子和诸侯才能穿的衣服)以示尊重。他呢?身穿煞气十足地鱼鳞甲冑,腰胯四尺长刀,看去不像是在招待客人更像是身临杀伐战场随时都可能暴起而杀人。
陵子如今也是长得亭亭玉立,如果不是她跪坐在林斌旁边偶尔斟酒,偶尔细语撒娇几句,今天那些来参加酒宴地客人估计连笑都笑不出来。
参加酒宴的大将亦不少,除开蒙诏和吕炎这两个回西林叙职的统领外,韩安国这个中枢院总长,黑旗军副统领龚都,虎军副统领林博尔、张贺,神策军副统领霜、韩安,几个权职较重地校尉也在场。
文官之中的执法司的司长陈米,民政司的司长萧延,权政司的司长贾卓,及下属官吏等七个人也来参加酒宴。
索性大殿不小,格局排列也不算挤人,右边的仲家、聂家等客人,左边的本部武将、文官,近百号人坐着欣赏歌舞,偶尔互相之间搭讪几句倒也是其乐融融。
“听说上次李广来了也只是小宴,今日辽王(林斌)赐此大宴,辽部(汉部)如此之多的重要人物皆出席,所谓何求?”
说话的人姓陈名叫軿,他是陈家的大公子也是这次陈家派往西林的代表。
白白净净的胖子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他瞥一眼坐在主位,好像被旁边一娇小妖姬撒娇得无可奈何的林斌的一眼:“说不准是辽王高兴呗。”
陈軿翻个白眼只当自己没说什么。
这个时代称呼女子‘妖姬’倒没有什么贬义,主要的用意就是形容女子美到一种程度,算是赞美。
而似乎汉国人士从不承认林斌是汉王称号,他们对林斌有两个称呼,要么就叫护汉中郎将、要么就是叫辽王。
现在汉国人基本上是不太清楚汉部高层与汉国高层(泛指天子一系)的矛盾,他们依然视林斌为汉国的一方诸侯,而他们眼中的这个诸侯有点怪异,不奉天子号令,有自己的部族名字但却没有国号(比如刘安的淮南国),人人都是茫然又奇怪,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了。
林斌的行为在这个时代的确称得上奇怪,他只有在最开始发表一个欢迎词和祝酒词之外就没了动静。他现在正忙于应付陵子的撒娇,任陵子在旁边蹭啊蹭,蹭得甲片‘哗啦——哗啦——’作响。
“爹爹依我嘛,就依嘛!”
林斌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大,他就不明白陵子为什么会想学兵法,而且和谁学不好偏偏找上了自己这么个半吊子。
“你蒙叔叔……”
“不要!蒙叔叔打不过爹爹,我才不要!”
蒙诏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有点‘恐惧’地扭头看陵子一眼随即马上移开,看那架势好像是经常被欺负?
“那……吕炎?”
“吕叔叔好狡猾,不是正道,我也不要。我就喜欢和爹爹学。依了陵子嘛?”
林斌视线瞧过去正好看见吕炎也在看这边,他似乎看见吕炎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想来陵子这丫头有这么想法不是两三天的事情,几位常在西林的将军应该都吃过苦头?
“爹爹不教陵子怎么打匈奴?依了人家嘛?”
“……”
林斌心里喟叹,陵子一家人都是被匈奴残害,陵子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表示什么,她心里应该是惦记报仇吧?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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