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南方,临江市。这座城市,并非中国最早发展的那批城市,虽非内地,也不是直接靠海,但在经济上,却在国家有着重要的地位。这座城市最初在全省排名倒数,但伴随着一个企业兴起,它逐渐走向了繁荣,现如今,已经成为整个地区的经济中心。而这个企业,临江人都知道,叫做东方集团。
市中心一座二十多层大厦的九层和十层,就是东方集团总部所在地。这里的办公环境完全透明,并不很高的玻璃隔开了二十来个办公室,除了大小之外并无太大的不同。正值中午时分,大多数人都去吃饭了,只有极少数人在处理一些剩余的事务,或者等候他人到来再去吃饭。
在一个位置比较偏的办公室里,几个刚刚毕业没多久的女职员一边吃着叫来的午餐,一边闲聊。不知是谁开的头,她们谈论起了哪个人最适合作为结婚对象的问题,先有数女举出几个明星,可惜大家认为太不现实,又都给否决了;接着又有人说出隔壁办公室人称fēng_liú才子的某某设计师,可是又被知他底细的一个女职员给否定了。又有人举出几个富家子弟,这时一女忽然道:“要说最理想的对象,舍我们副总裁其谁,相貌英俊,年少多金,满足这两条的富家子弟海了去了,可是论风度,论气质,论才华,又有哪个比的上我们副总。你们要么都是灯下黑,要么都是故意不提他,怕给自己增加情敌。”
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慢慢的脸色都红起来,一女反驳道:“那你又怎么样呢?”
那女子哈哈一笑,得意的说道:“我已经名花有主,有男朋友了,就不跟你们抢了。”
“去你的,什么名花。”众女齐声啐了一句,闹作一团,远处几个办公室的人听到声音,不由得都向她们看来,她们吐吐舌头,安静吃饭不提。
同样空空荡荡的十楼,一个三十来岁的西装男子快步向东侧一个办公室走去。办公室里,一个身材瘦削的男子坐在桌前,签署着文件,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就回过头来。此人是个青年,面容英俊,棱角柔和但并不缺男子气,却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这个人,就是楼下女职员所指的副总裁,总裁东方浩之子——东方义。他看到来人,脸上微微露出讶色,道:“李经理,你也太较劲了吧,这份计划又不急,不用耽搁了吃饭。”
李经理笑了笑道:“副总,这回如果你不满意,我就去先去吃饭再说。”
东方义微微一笑,接过那份计划书道:“让我看看……”没多久,他放下计划书,微笑道:“干得好,这个计划一定会大获成功。好了,现在,李经理,你可以安心吃饭了。”
李经理一瞥他的桌子,道:“如果你忙完了,我们一起去吧。”
东方义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道:“今天可不行,我另有要事……”这时电话铃声响了,他嘿嘿一笑,对李经理道:“这不来了。”他接了电话,收拾了一下,然后两人一起坐上电梯,李经理中途去了餐厅,东方义则一直来到楼下。
大厦门口,司机已经备好了车,他跟几个熟人打了招呼,弯腰进了车,也不说话,车子就向城外驶去。开车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还是他的父亲二十多年前招聘的司机,一直有点长工的味道,东方义对他很是敬重,称他为刘伯。两人时不时交谈几句,说些闲话,驶过一家下属企业的办公地点时,东方义向上瞥了一眼,就望着窗外怔怔发起呆来,神情也变得有些忧郁。刘伯见他脸色不好,故意开了个小玩笑,他也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汽车在郊区一栋古意盎然的别墅附近停下,走那条石子小径上了一个矮坡,推开门口的小栅栏,进了前院。屋子外面只有一条小狗,见他来了,讨好的跑上来,绕着他转圈,东方义抱起狗,笑着抚摸几下,又把它放到一边,然后从正门处进了屋。
一个中年妇女从正厅右边的楼梯上下来,见了他,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道:“小义,你这么早就过来了。”
东方义微笑道:“叶伯母您好。”
“这么客气干什么,等会儿就要变成一家人了,来来来,我们上楼。”她边说边拉着他向楼上走去。
东方义苦笑着跟了上去,接着就见楼梯上面站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正是他的父亲,叫道:“爸爸,你先来了。”
“嗯,反正这两天也没事。”
三人来到客厅,就见到一个绷着脸的五十来岁男子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叶伯母笑了笑,走到他面前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呀,现在这么好的孩子到哪里去找,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他什么地方不好。”
那男子被她一瞪,喏喏道:“我对小义没什么不满意的,我只是不喜欢他是东方浩的儿子。”
东方浩哈哈大笑,指着男子道:“叶均,不就是当年给你取了个绰号,值得这么斤斤计较吗,你也太没男子气概了。”他一脸忽然发觉的样子道:“哎,这么说起来绰号还起对了。”
叶均气呼呼道:“东方浩,你个混球,我警告你,不许再提这件事。”
东方浩摆摆手道:“好了,不提不提,今天年轻人才是主角,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要喧宾夺主了。”
东方义站在一旁,见两人不再争吵,四面一望,道:“欣然呢,她还在学校吗?”
“她去机场接一个亲戚。”叶伯母看看钟,道:“应该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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