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一大早,唐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七点半左右的时间自然醒,而是被斯温德熟悉的声音叫醒的。
真是够了!斯温德哥哥你是专门叫人起床的吗?唐秋略带恼怒的抓了抓被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晃晃悠悠的就要下床。
唔,要穿鞋子……
唐秋晃了晃无法清醒的脑袋,索性闭着眼睛便开始用脚寻找鞋子的位置。
用脚找鞋明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斯温德的声音再次响起,唐秋便放弃了找鞋的举动直接光着脚滑下床准备过去开门。
谁知他刚走了两步,脚下就碰到了一团柔软的东西整个人便向前倾斜而去直接五体投地的摔了出去。
“小秋你怎么了?”正在门口敲门的斯温德听到一声巨大的声响敲门声更加急促了起来。如果不是想到唐秋这时候是有意识的他甚至可能自己开门进去。
与此同时,听见斯温德过来的脚步声就开始收拾地铺被褥的杰拉德看见唐秋被被褥绊倒的全过程却因为伤腿没来得及拉他一把,心中忍不住懊恼起来。他却略带自责与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唐秋本就浑身无力,这一摔更是全身都疼。但他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自然也不会去责怪别人。
抬起一只手无力的晃了晃表示不管杰拉德的事情,唐秋整个人像是虾子一样团起来。
他这会一句话也不想说,他只是觉得脑袋应该是疼的,只是那种疼好像被包裹在棉花的外面,感觉离他有些远,但却实实在在的在他身上。
“你怎么了?”杰拉德看着唐秋的样子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有人自己摔一跤能把自己摔得头破血流?而且这小家伙摔的最严重的应该是头吧?那他为什么一双手死死的按在心脏的位置上?
躺在地上的唐秋意识渐渐回笼,听着门外斯温德急促的敲门声他轻声催促道,“你快藏起来我要去开门。”
杰拉德的眼中显然带着担忧,但唐秋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甩了甩头脚底下像是踩着棉花一样朝着门的方向而去。
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躲在这里!杰拉德见此也不再多说,紧了紧怀中正握着的药瓶,他整个人连带着被子便缩进了唐秋床底下的一个大柜子里。
当唐秋开门的时候斯温德就看见一张布满了血污的脸。从额角上滑下来的红色血液流满了整张脸让唐秋本来清秀可爱的小脸变得有些恐怖。
“小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脸血?”斯温德惊道。
“啊?”唐秋迷茫的眨眨眼睛,“什么一脸血?”
“我是说你脸上怎么这么多血?”
我脸上?这么多血?唐秋一脸呆滞的眨眨眼睛,在眨眨眼睛,片刻后才恍然大悟道,“我刚下床的时候没注意摔了一跤,怎么了?脸上有血?”
“何止是脸上有血!”斯温德一把抓住唐秋就往自己屋子里带,“你这一脸的血跟凶杀现场似的,你也不知道疼!”
唔,看来这一下摔的挺严重啊。
唐秋木愣愣的跟在斯温德身后想到,整个人轻飘飘的。那事不关己的模样就像伤在别人身上似的。
屋子里面的地面并不脏,唐秋额头上的伤虽然看起来凶残了点,但处理起来其实一点都不困难。斯温德小心翼翼的用纱布给他一圈圈的缠好,才作罢。
“你这下估计是正好碰到血管了,回去的以后小心一点不要再碰到了,不然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斯温德拿了一个小药瓶交给唐秋,嘱咐道,“你现在回去洗个澡看看身上还有没有伤口,有的话就把药上好。我想你身上的伤口应该没有头上这个这么严重,我就不再看了。你现在就回去看看,老板那里我帮你请一会假,等你换好衣服再下来。”
“嗯。”唐秋乖乖的应了一声,抓着斯温德给他的纱布和药瓶踩着棉花就回去了。他现在浑身疼,他身上大概是真的会有伤口的,回去看看上些药确实是很有必要。
回到自己的屋里,唐秋习惯性的反手锁了门,闭着眼睛晃悠悠的就往浴室走,边走还一边脱着衣服。还没走出两步他身上那件金光闪闪的上衣就已经被他扔在地上露出上半身白皙细嫩的皮肤以及那纤细柔软的身材。
“你……你干嘛?”一丝红晕爬上杰拉德脸颊,耳根子更是红了个透彻。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少有的没有底气,这对他来说还真算得上是少有的情况。
这是他迄今为止35年的生命中见过的最奔放的雌性,且没有之一!
直接当着兽人的面就脱衣裳,这小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者说在这个小家伙眼里自己很安全?虽然说让雌性赶到安全是每一个兽人都喜欢的事情,但对于这样的安全感杰拉德觉得他一点都不想要。
“我干嘛?”唐秋摇了摇混沌的脑子,却理不出丝毫头绪。他从刚才就觉得脑袋迷迷糊糊的,这会更是觉得思考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他摇摇晃晃的,说话的声音像是含在嘴里嘟嘟囔囔的,“我要洗澡,洗澡当然要脱衣裳。”说着唐秋便靠在一旁的墙上准备往下脱裤子。
杰拉德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他没想到面前这个小雌性真的会在自己面前脱裤子!但这小家伙神智明显不是很清楚,如果自己就这么任由他在自己面前tuō_guāng了去洗澡,等他清醒过来会怎样?
使劲摇摇头,杰拉德不敢再想下去了。虽然小雌性什么的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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