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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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说,“别再想赵阳了,不要再回头去看一个人渣了,不管谁对谁错,别拿过往的事折磨自己了。”
李苏叹了一口气。
安逸接到了海亦风的电话。
海亦风,“干嘛呢,这么长时间不沾家?”
安逸出来病房说,“我还在李苏这儿,他有点事情,我得陪着他。”
海亦风,“你怎么还在他那儿呢,不是觉得他长得跟女生一样心动了吧?”
安逸逗他说,“可不是嘛!李苏长得又白又软,看起来跟没骨头一样,而且温顺体贴,把我伺候得跟大爷一样,我在这儿爽死了。”
海亦风大吼,“安逸!你……你想死吗?”
安逸笑个不停,“逗你呢,老婆大人别生气,谁让我去当大爷我也不去,我就愿意去你跟前当奴才。我就是帮李苏点儿忙,人家对我也没意思,放心吧。”
海亦风才说,“那老公你早点儿回来。”
安逸说,“好。”
安逸回到病房,李苏问,“是不是你家里找你有事儿啊?”
安逸说,“没有。一个哥们儿打的电话。”
后来李苏康复以后经常来找安逸,诉说自己内心的各种苦楚,安逸就扮演知心哥哥的角色,送他各种自制鸡汤。
其实安逸的自制鸡汤一直都是一个味儿,那就是,向前看,别留恋过往。
李苏就在这单调的心灵鸡汤中复原了,开始和安逸聊起别的,而且经常送安逸一些吃的什么的。
海亦风已经不爽到崩溃的边缘了。
不过安逸用他的七十二变,火眼金睛,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三寸不烂之舌以及日益精进无人能及的高超床.技.还是把海亦风哄得好好的。
安逸拎着菜看见安路井那猥琐兮兮的样子后,皱着眉头停下了。
安路井搓着手凑上来,“好长时间不见了啊,儿子!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安逸阴厉地看着安路井笑,“生命力还算顽强,没有饿死!多些您的关心,没什么事儿我就不耽误您打麻将了,回见!”
安路井又赶上去拦在安逸跟前,“儿子,儿子,给爸爸点儿钱花呗!”
安逸闭上眼睛,又艰难地睁开,“没有。”
安路井说,“你和那那个姓海的小子那啥了,是吧?”
安逸错愕地看着安路井,大人一般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觉得那样是变态,就算不觉得那是变态,也害怕被别人嘲笑是变态,“你不要胡说。”
安路井贼笑着说,“我没胡说,我有一次看见你们俩亲嘴儿了,嘿嘿,你没钱,不会找他要?”
安逸自作多情了,安路井才不管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变态,也不管自己的儿子会不会被别人嘲笑是变态,安路井只想让自己儿子出卖尊严去要钱来给自己快活。
安逸说,“安路井,我不是你儿子,以后别来找我。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
安路井的脸立马拉了下来,“我.草!你个没良心的狗杂种!老子生你养你,和你要点儿钱怎么了?啊?傍上了大款想一个人独吞,我告诉你,想都别想!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把你们俩的事儿嚷嚷到你学校里!天天去搅得你们不得安宁!”
安逸拖着安路井就把他拖进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
安路井已经害怕了,哆嗦着说,“你干嘛?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
安逸从袋子里拿出刚买的剪刀,拆开包装,把安路井按到墙边,擦着安路井的耳朵把整个剪刀都□□墙里,只把剪刀把儿留在外面。
安路井吓得腿都软了,“别呀,我……我好歹是你爸爸啊!”
安逸瞪着安路井说,“我告诉你!你把脑子提出来再讹人!海亦风家是什么样的你知道,真把事情捅出去了,你就不知道死在哪儿了!还有,真把我逼急了,就这把剪刀,我能把你捅成筛子,想死你就再来找我!”
安路井出溜到地上,喘着气不停地抽搐。
安逸提着菜走出来,心中有些怅然,安逸的妈妈已经不在人世,安路井是安逸现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可这个最亲的亲人却逼着安逸去拿着剪刀去恐吓他。
不过这怅然就维续了半个小时,什么都没关系,命运给了安逸什么安逸就接受什么,不管现实有多么残酷,安逸都会在现有的条件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活着!
安逸做好饭和海亦风吃了以后,又把多余的一部分送到了路大明家,以前接受了路大明太多照顾,必须知恩图报。
回到家看到老爱黏着安逸的海亦风现在看都不看安逸一直在聊□□,系统提示音响个不停,安逸也没多想,早点就做作业去了,把第二天要完成的任务也一起完成了。
海亦风在客厅玩儿还不行还非得跑到安逸写作业的地方玩儿,玩儿就玩儿吧,还一直笑。
安逸就问,“和谁聊呢?那么开心。”
海亦风贼贼地说,“不告诉你!”
安逸过去骑到海亦风身上咯吱海亦风,“说不说?说不说?”
海亦风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不断乱扑腾,大声笑着,“不说,不说,弄死我也不说!”
安逸点到为止,本来也没想真逼海亦风说出来,安逸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是需要一些私密空间的。从海亦风身上下来拍了海亦风一下说,“别玩儿太晚了啊,记得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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