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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来了?”河面一片宁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青山碧水。楼北和药郎并肩走过桥梁,他微微侧头,狭长的丹凤眼泛起了点笑意,“佐佐木府里这里挺远的……”
男人抿起嘴不说话,面色如常,但是楼北还是从他的尖耳朵上看见了一丝红色。
害羞了……
他眼神一闪,抓起了男人的手,对方一惊,想要甩开,但是楼北没给他机会,认真的看了一眼指节分明的大手,深紫色的指甲,还透着点蓝色的光泽。
“换颜色了?”楼北问道。
药郎嗯了一声,见抽不掉索性就把手放在对方的手里,任凭青年和自己十指相扣。
“挺好看的。”不经意的说道,然后就径直往前走。
药郎脚下一滞,心中涌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回到家里后,楼北望着药郎的木屐,赶着他去换衣服。
双手往他脖子里一塞,见男人冻得一哆嗦,楼北低低的笑了起来,“不是说不冷吗。”
明明是你冰我的!
男人的眼睛里就是这么写的,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的看了楼北一眼,然后听话的去换了衣服,穿上了青年的浴衣。
在这空当中,青年已经生起了火,不大的房子里顿时有了暖意。
他走到了厨房,开始洗手羹汤。
当药郎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幅画面。
白烟袅袅中,丹凤眼的青年半低着头,下巴和脖子的弧线优美流畅,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被水气模糊了,不似真人。
他听到了声音,扭头看过去,笑了笑,“药郎。”
无论是笑容还是声音,都笔直的击打在男人的心里。
仿佛是在做射击训练,啪得一声,直接投中红心,完美得分。
“什么时候开饭?”他别开脸,淡淡的问道。
楼北一愣,哦了声,“就好,你去摆一下餐具。”
说的无比自然。
药郎动了动,从楼北身边经过,拿了筷子和勺子,又走了出去,乖乖的在桌子旁边做好。
自从阿北来了之后,他再也不用在外面风餐露宿了,碗筷餐具都是阿北选的。
他还记得去集市的时候,那男子飞扬的眉眼,“药郎你这都是什么垃圾啊!”被丢到一边的餐具委屈脸,它们只是很久不用了有了灰尘而已,不用这么嫌弃吧qaq
楼北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人和等投喂的小孩子一样,乖巧的看着自己,灰蓝色的眼睛里泛着不易察觉的期待,鼻尖上的红色被洗掉了,只留着眼角的媚红,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青年猛的就激动了,他不想承认自己被诱惑了,但是……真的是妖媚的不行。
他叹了口气,把盘子放在桌上,走到药郎的身边,趁他不注意,低头含住唇瓣,慢慢的吮吸着,在他口中辗转。
听到耳边渐渐紊乱的呼吸,楼北松开了他,在药郎的眼睛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坐了下来。
对方几乎是在瞬间就冷静了下来,自制力强大的简直非人类。
楼北心里咋舌,但是面上不显露分毫。
他把盘子往对方那里推了推,刚想拿起筷子也开动,却被药郎按住了手。
“不能吃。”
楼北一愣,在药郎皱起来的眉眼中放下了筷子。
一时间,相顾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这个故事是关于桥姬的还有一个小故事就结束怪化猫了
唔,阿北是真的不能吃,至于原因……你们猜呀~
啊,昨天的考试真的是……呵呵呵
我就不说了qaq都是泪
☆、痴梦05
酒井家的大小姐病了。
百姓们都这样说道,但是谁也没有见过酒井家的大小姐到底是什么样子。
有人说是因为逃了婚,酒井家的人把她锁在了屋子里,不准见人。
还有人说她偷了汉子,和人家家的男子勾勾搭搭纠缠不清才会被退婚。
总之,这一病就是数把月。
男人撑着油纸伞缓缓的走在羊肠小道上,脚下的木屐啪嗒啪嗒的作响,纷扬的白雪窸窸窣窣打在纸伞和衣服上,脸上的华丽妆容令他愈发不似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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