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禄拍胸脯保证:“小的遵命,定当办得妥妥的来跟少爷交差,那若是少爷没吩咐了,小的这就退下了。”
“行了,你退下吧。”帐内之人扬手挥了挥,便低声去跟怀里美人调情了。
......
蓝君在城里绕了许久,亦问了许多人,却都不曾有人知晓那能肉白骨,活死人的神医,这一上午便这般悄然过去了。
天气实在冷得很,蓝君走访一上午皆无果,现下疲乏得很,便进了一家面馆,叫了一碗面,又向店小二询问了一番那神医的踪迹,那店小二却迷惑道:“我倒是未曾听闻这神医的事迹,许是我常年在这店里做工,不清楚外面的事,公子可再问问他人。”说罢便去忙活了。
蓝君谢了一番,心忖那神医兴许未曾来过玥城,所以才不得人知,或许饭后可找辆马车,直接去那龙沽村瞧瞧。
心里刚有了注意,蓝君便真如此做了。
他吃了面后身体暖和了些,就去驿站租了辆马车,打听之下才晓得去到那龙沽村还得两日的路程,蓝君这下更加笃定了那神医不曾来过玥城,因此不得人知,此刻却忽略了为何城中人无人知晓,那日日在蓝府做工不曾出门的丫鬟小厮却知晓,于是与那车夫谈好价钱便上了马车。
这马车极其简陋,虽不至棚避透风,却也旧得很,一路上只听踢踏的马蹄声与棚避吱嘎吱嘎响个不停的声音。
☆、第二章
蓝君未曾坐过这等简陋的马车,初时还觉兴趣盎然,只坐在窗边掀了帘子去看街上景象,琳琅满目的货物与香气四溢的小吃皆令蓝君感到新奇,待得出了城,马车行在官道上便跑得飞快了。
急速掠过的景物几乎毫无变化,官道两侧全是成片的树林与高山,蓝君看了许久,只觉得眼睛酸涩,便放下窗帘,打算小寐片刻。
马车一路前行,有频率的晃动使得蓝君很快便睡着了。
待蓝君醒后,已是傍晚。
马车仍在行驶中,车里暗得很,蓝君睡得腰背酸痛,他掀了门帘去,车夫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车夫生得老实,见他醒了,仅是憨厚一笑,嘱咐道:“马车晃得很,公子可要抓牢了,免得磕着哪里可就不好了。”
蓝君闻言自是抓紧了车棚,前面的马匹跑得鬃毛飞扬,却是呼呼喘着气,这车夫却还时不时抽上一鞭,直看得蓝君心下不忍,问道:“小哥,我们到哪里了,前方可有歇脚的客栈。”
“大约再赶一个时辰便可到北泉镇了,公子可是饿了,我这里有些干粮,你要不嫌弃的话就先吃点。”说着就要去摘悬挂在车棚上的布袋。
“无碍,我不饿,小哥不必麻烦。”蓝君谦和一笑,调整了坐姿,靠在一边,打听道:“小哥可曾听说过那云游的神医。”
车夫常年混迹驿站,那地方人来人往,大江南北的人自是多得很,各种各样的消息都知道些,现听他一问,思忖了片刻,方道:“这神医的事可是多了去了,却不知公子问的是哪个神医。”
蓝君心里暗暗啧了声,这才责怪自己实在是马虎,这神医的名字都不曾问清,自然是不知哪个神医了,只得道:“我只听人说那神医医术极好,能活死人药白骨,近日得知他会到龙沽村去行医,这才打算赶去龙沽村,只为家父请得神医瞧上一瞧。”
车夫想了想,道:“这我就不清楚了,龙沽村地处偏远,山路崎岖不平,我这些年中也是第二次来,像我们这种以赶车为生的常年不归家,更是鲜少在一个地方逗留,若是有了活计便四处奔跑,地方上的传言与事情那是知道的极少的,估计都没公子你晓得的多呢。”
蓝君听他这般说,心下失落,只嗯了声,不再言语。
天色越来越暗,疾行的马车带起阵阵冷风,蓝君被刮得有些有些头昏,便回了车内,眼底的落寞一览无余。
本是抱着期望来寻这神医,却不想多方打听,竟无人知晓这神医的事,想着病情日益加重的老父,蓝君着实怅然得很,这样想着,心里就更加烦闷了,但蓝君也是打定了注意要去那龙沽村的,至于这神医是否真的存在,去看了就知晓了。
马车又行了一阵,总算在蓝君饿得难受时到了北泉镇。
两人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蓝君是未曾赶过远路的,现在下了马车只觉浑身酸痛,恨不得能立刻躺在床上休息,吃过晚饭后,便让小二备了泡澡用的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将随身钱财放于枕边,这才安心睡下。
翌日清早,门外车夫来喊了门,这是蓝君特意嘱托的,他不想在路上耽搁太久,只愿早日到得龙沽村,好寻了那神医去为其父诊治。
蓝君买了些糕点带上,两人就着买来的糕点随意吃了些全当早饭,便驾车出了北泉镇,直往那龙沽村奔去。
北泉镇与龙沽村相距甚远,途中要经过几座延绵山峰,却是要绕着这山峰行走,出得北泉镇后,马车直跑了一上午,才到那山峰脚下。
蓝君昏昏沉沉的靠在车里,将睡未睡之时,马车却突地停了下来,直将蓝君颠得重心不稳,倒在车内,瞬间清醒了。
车夫掀开布帘,探头进来说:“公子,你且出来瞧瞧。”
蓝君跟着出得马车,却见前面山路被无数大小不等的石头堵住了去路,山腰处垮塌了一大片,只有极为狭窄的一处可供人行走。
山路下是大片种了庄稼的田地,地坎约高两丈,是不可通行了。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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