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乌弦凉返过神来,便看到雯凤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她见乌弦凉终于回过神来了,不由得埋怨道:“小姐你最近是怎么了?自从那天你和江公子出去喝酒回来之后,就老是走神。”
那天?乌弦凉想起了那天两人在秦叔的院子里喝酒的时候,最后江引歌的一句话,现在想起依旧是使得她喉咙有些发干。
“你知道当今皇上,有一个胞姐吗?”
如果不是江引歌提出来,乌弦凉还真不知道当今天子竟然还有个胞姐,她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那天晚上江引歌并没有说出来接下来的话,乌弦凉也没有追问,两人只是喝了个酩酊大醉,醉倒在院子里,秦叔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这两个人。
也亏得乌弦凉身体结实,那个晚上竟然没有感染风寒,乌弦凉回来之后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情,越是调查,越是不解,越是一团迷雾。
从大哥嘴里得知,当年先后怀上的是龙凤胎,只是大家都不知晓,先后临盘时候,先生出了一个女婴,但是先后依旧是疼痛难耐,才知道先后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接近五个时辰的痛楚,先后中途晕过去了好几次,终于把另一个孩子生了下来,便是当今圣上了。
两个孩儿,一个公主,一个皇子,原本应该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可是在出现在众人眼里的,不知为何只有皇子。
皇子被赐名江向曲,公主却不知道名讳,只知道名号是迷沁公主,相传公主生性奇怪,不喜言语,在十岁之前,几乎都不为人知。
而她之所以能被乌长勋记住,是因为公主在十岁之时生了一场大病,先后为此赐死了众多的宫女和太监,就在迷沁公主陷入了长久的昏睡期间,一个高僧突然出现在皇宫里面,救活了公主。
高僧说迷沁公主身怀佛缘,又恰好孽根尚未清除,便请求把迷沁公主带走,据说公主醒来之后一心向佛,毅然跟着高僧离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了声息。
乌长勋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明显是有些不明白,更是觉得这其中蹊跷重重,只是他只是一个臣子,自然不会插足后宫之事。
而乌长勋却不知,乌弦凉为何会问起这件事情。
迷沁公主?江向曲的胞姐?
乌弦凉接过雯凤打来的水,洗了一把脸,然后道:“只是想一些事情,想不通罢了。”
雯凤不满的努嘴:“小姐想的不会是江公子吧?”
乌弦凉听罢,含笑看着雯凤,一脸深情的道:“雯凤,你误会我了,我想的,自然是雯凤你了。”
雯凤没能忍住脸儿一红,呸的一声:“小姐没个正经。”
雯凤三两步跑了出去了,乌弦凉哑然失笑,也走出了房门。
乌长勋正好经过乌弦凉的院子,看见乌弦凉,便道:“凉儿不出去走走?”
“正准备出去呢,真是知我者莫过大哥也。”乌弦凉笑着回应,乌长勋哈哈大笑,此时雯凤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了:“小姐小姐不好了……”
乌长勋见着雯凤慌张失措的模样,不满的皱上了眉头:“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雯凤看了乌长勋一眼,然后有些着急的道:“王爷……王爷来了。”
竟然是江誉流来了啊?乌弦凉眯了眼睛,想起了以前那些事情,倒是巧笑吟吟:“真是稀客啊……雯凤,随我去见客。”
乌长勋本来想出府,见状也是微微皱了眉头,情况不明,他还是留下来看看会比较好。
乌弦凉大刀阔斧的走出了大堂,江誉流双手负背,脸色阴沉的坐在位置上喝茶,见着乌弦凉走了过来,他哼了一声,把茶杯放下。
“本王问你一句,你可还记得你是本王的妻子?!”江誉流一见面便是盛气凌人的一声喝。
乌弦凉原本还是带着笑意,并且还打算寒暄两句的,结果见着江誉流这番模样,原本的笑容缓缓的收敛了起来,乌弦凉坐在江誉流的对面,漠然道:“我只记得某人答应了和离,却反悔了。”
江誉流一窒,毕竟在和离这事上,是自己反悔在先,可是江誉流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并不想和乌弦凉和离,更不想她日后和别人在一起,江誉流缓了缓自己的火气,用着自认为温和的声音道:“和离毕竟不是小事,你已经在娘家住得够久的了,快跟本王回府去。”
乌弦凉翘起了二郎腿,听着江誉流的话,嗤笑一声,道:“王爷爱去哪就去哪,为何要管到我身上?和离确实不是小事,也正是因为不是小事,所以不该一拖再拖,王爷您是认为,只要回了你的宣王府,就有各种办法来对付我吗?”
“乌弦凉,你什么意思?!本王一再来接你,你以为你是谁?!”江誉流气得一拍桌子,气得眼睛都泛红了。
“王爷你以为你是谁?!”乌弦凉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只见得她表情阴沉了下来,随手捞起旁边的茶杯,狠狠地朝着江誉流脚边砸去!
杯子破碎的声音,飞溅出来的碎片飞中了卡江誉流的小腿,江誉流脸色更是阴沉了,乌弦凉却不管不顾,接着道:“以前我能看上你,那是我瞎我也认了,可是现在我不瞎了,你倒是想把我给戳瞎,江誉流,你怎么就想得这么美呢?!”
江誉流气得一把冲了过来便要抓住乌弦凉,乌弦凉早已不是吴下阿蒙了,一蹬一翻之间便已经闪到椅子后面。
乌弦凉冷笑两声:“看看你这样,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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