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听罢姑娘的话便反驳了起来,叹息了一句,接着道:“只可惜苏萝姑娘的眼光实在是高啊,这出的这一句诗,愣是这么多天了,都没一个人能对得上。”
乌弦凉一听便有了兴趣,走到那男人面前,行礼笑道:“这么兄台,能否拼一下桌呢?”
“可以,坐,随便坐。”乌弦凉便与江引歌坐了下来,乌弦凉率先问道:“敢问兄台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男人上下打量了乌弦凉一把,问道:“兄台是刚来牧州吧?”
“是啊,我兄弟俩刚从外地来这牧州做点生意,一来便听闻苏萝姑娘的大名,甚为倾慕,便希望能够一睹红颜。”
“哎,哪有那么容易。”男子摆摆手,道:“这半个月前,苏萝姑娘便出来了一次,就是那一次一举夺到了花魁的称号,那一晚可谓是令人沉醉不已啊,我有幸那天晚上见到苏萝姑娘一面,那真是天下绝色,绝不含糊,兄弟你别不信啊,我见着苏萝姑娘之后,满脑子都是苏萝姑娘的身影。”
乌弦凉连连笑着摆手:“没没,兄台别激动,我没说不信,那么后来呢?”
“后来啊,苏萝姑娘也没说什么,就是想要一睹苏萝姑娘芳容的人,把这潇香苑的门槛都给踏烂了,但是就是见不着,苏萝姑娘后来才松口了,就出了一句诗,说是若是下一句能对得上,她便请那位公子入闺房一坐,亲自给那公子泡一壶茶。”
乌弦凉来了兴趣了,就连江引歌也来了兴趣,笑道:“普天下若是说起作诗来,相信才子多了去,这苏萝姑娘就这么有自信?”
“哎,谁知道呢,我们一看那诗,就觉得不过尔尔,不过我们对上了之后,却没有一句能入苏萝姑娘的法眼。”男子无不可惜的道:“上一句诗都出来七八天了,还是没人能对得上。”
乌弦凉在诗这方面绝对是个渣渣,但是也不妨碍她的兴趣,便兴致勃勃的问道:“诗句是什么?”
男子刚想回答,突然高台上出来一个老鸨,老鸨笑呵呵的道:“哎哟,各位爷大驾光临我们潇香苑,真是我们的荣幸啊,相信各位爷都等不及了吧?妈妈我就话不多说了,竞选,开始!”
老鸨拍拍手掌,然后便看见一道清澈的琴音响起了。
乌弦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便看见了每个人之间都停止了交头接耳的,乌弦凉奇怪的问道:“兄台,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男子也在聚精会神的听着,听了乌弦凉的话后,拍了拍脑袋:“啊,我都忘了和你说了,这是潇香苑的一大特色,每七日之时,便有一场竞选,都是潇香苑的头牌姑娘们,各自表演拿手的才艺,每个才艺之间都有一个问题,答对了问题,便能一亲芳泽了。”
男子嘿嘿笑道:“虽然苏萝是很美,但是苏萝那一关太难过了,我也不抱希望,但是这别些姑娘也很不错,所以要是能得到别些姑娘的亲睐,也是一件好事啊。”
此时见得老鸨退下之后,一个姑娘蒙着脸,穿着一身红衣缓缓走了进来,乌弦凉好奇的看向了高台,面纱若有若无的透漏出女子精致的容颜,倒是让不少的男子看直了眼睛。
“小女子的考题很简单,只要谁能答上小女子弹奏的这一首曲子,便算过关了。”女子行了一礼,坐了下来,不少男子叫嚷着:“好,郑姑娘请弹奏。”
女子把琴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纤细的手指从琴面拂过,带起几道简单的音符,然后开始弹奏了起来。
此时整个潇香苑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苦苦的皱着眉,苦思冥想的,可是却发现这琴音时而飘渺,时而恢弘,倒是漂浮不定,虽然这截然相反的琴风完美的融合了起来,听起来令人不禁沉迷,但是却无人知道曲名。
所有人都面露难色,大概没想到刚出场的便是这么的难吧?和乌弦凉二人同坐的男子也是敲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是什么曲子。
乌弦凉自然对这个没研究,撑着下巴享受的听着曲子,却余光看到江引歌突然漏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乌弦凉凑近江引歌问道:“你知道是什么曲子?”
江引歌轻轻颔首,乌弦凉神色一喜,江引歌暗道不好,连忙拉住了想大声问出来的乌弦凉,低声道:“我可不想和这姑娘一度春宵,凉儿,别闹。”
乌弦凉嘿嘿一笑:“你没有兴趣,可是别人有兴趣啊。”乌弦凉示意看看旁边的男子,江引歌皱了皱眉头,乌弦凉便拉过男子,低声道:“我知道这个姑娘弹奏的曲目,怎样,有兴趣和我做个交易吗?”
男子惊喜的看着乌弦凉,问道:“真的?”
“难不成还逗你玩儿么?”乌弦凉伸出手来,笑呵呵的道:“一百两,如果错了,我绝对还你,怎样?”
对于富家子弟而言,一百两也算不上得多,要是眼前这个人真的知道曲目,那他就可以一亲芳泽了啊,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掏出了一百两放乌弦凉手里。
乌弦凉一看到银票,两眼放光,朝着江引歌挤眼,江引歌无奈,只好低声告诉了那男子。
男子一听,眼睛一亮,此时见着姑娘已经演奏完了,姑娘便问道:“可有哪位公子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出自哪儿?”
男子立刻就站了气来,迫不及待的道:“是从容帐,出自朱廉残本,唱的是朱廉所见将军白发,美人迟暮,只是当年朱廉尚未写完,便逝世了。”
姑娘一听男子真能答得出来,也确实是双眼带着男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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