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弦凉这才想起来两人身上的衣裳都还是湿的,她不敢再想着这山洞里面是否有什么,再说,黑漆漆的,也看不到,乌弦凉赶紧走到江引歌旁边帮忙把柴火叠起来,只是怎么起火,却是没有办法。
江引歌毕竟是有在野外度过的,所以在找地方的路上已经找这了两块火石,此时递给乌弦凉,乌弦凉只能再一次的给江引歌竖起了拇指,自己在这方面还是太缺乏经验了啊。
“哈秋!”一入夜,便凉了不少,乌弦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喷嚏,好在火已经烧起来了,乌弦凉把鸟儿架上去之后便转过头来对江引歌道:“把衣服都脱了吧。”
江引歌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脸颊微红在先,她有些羞赧的转移目光:“为什么要脱衣服?”火光下江引歌精致美丽的脸庞泛着淡淡红晕,那双一向深邃的眼睛此时有些乌黑发亮一般晶莹,她因为羞涩而漂浮了目光,反倒是恍若喝醉了酒般。
原本乌弦凉没有别的想法,此时也不得不添了一丝心动。
只是乌弦凉很快便回过神来:“衣服都湿了,不脱下来烤一下今晚估计就得就着湿衣睡觉了,到时候肯定会染上风寒。”
说罢乌弦凉自己就在旁边把衣服都脱了下来。
江引歌见乌弦凉举动如此坦荡荡,一时不敢往乌弦凉看过去,自己自然也下定不了决心来脱了,等到乌弦凉把外衣脱了之后江引歌还坐在原地,乌弦凉顿时不乐意了。
乌弦凉挑眉:“你脱不脱?不脱我帮你脱,都是女的,怕啥,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江引歌哑口无言,面对着乌弦凉极具威胁的目光,她只好慢吞吞的站起来,只是她的手受伤了,确实不方便,乌弦凉走过去不管江引歌拒绝,一下子把她的外衣给脱了。
江引歌的里衣因为当时包扎手臂被乌弦凉撕开了,此时就这样穿着颇有些狼狈,乌弦凉伸手就要把江引歌的里衣解开,吓得江引歌连连后退两步,脸像火烧一样,猛然摇头:“这个就不用了。”
乌弦凉好笑的看着女儿姿态尽显的江引歌,心里某一个地方柔软至极,她放柔了声音,道:“引歌,你是穿着束胸布的吧?原本就绑得紧,在湿了之后更是透不了气,乖,我帮你把束胸布解下来吧。”
江引歌的脸随着乌弦凉的话越来越绯红,最终红得犹如被丢进了油锅里的螃蟹一般。
☆、 第五十九章:你还看?
乌弦凉敢发誓,她让江引歌把衣服脱下绝对是出自一片好心,而且都为女子,乌弦凉虽然不喜被雯凤服侍,但是一般也不会故意避讳,所以她对江引歌说这话,确实并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看到江引歌的神色,乌弦凉心中不免有些被猫爪子挠了几下的□□,乌弦凉轻咳一声,道:“待会我闭着眼睛好了。”
江引歌好一会儿脸色才逐渐的恢复了正常,但是还是免不了有些发烫,乌弦凉说的并不是不在理,确实在湿了衣服之后总觉得闷得可怕,而现在自己的手还受伤了,倘若还受了风寒,确实会造成一定的麻烦。
江引歌的理智终于战胜了羞赧,微微点了点头:“好……”一个好字,便发现了此时的自己喉咙都干了,干巴巴的有些难受。
江引歌单手解开腰带,乌弦凉见状便走了过来,帮她褪下外衣。
随着乌弦凉的动作,江引歌的脸色又开始浮起了红晕,在火光的照耀下,她的耳垂红得好似要滴水一般。
乌弦凉不是第一次与江引歌近距离接触,只是像这样把对方一点一点剥光的机会,却从来没有试过,特别今日经历过了生死,清楚了自己的心意。
乌弦凉不敢多想,手中动作越来越快,她怕,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没忍住把这个纯情的将军给推倒了,在这种地方,她还受伤了,这可有点趁人之危啊。
于是江引歌在还有些懵的时候,乌弦凉已经把她的里衣都褪下了,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火光下,一些交错纵横的伤疤也暴露了出来,乌弦凉怔了怔。
江引歌被突如其来的红果整得呆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转过身来背对着乌弦凉,动作很快,还有些狼狈。
乌弦凉却还怔在原地,江引歌的身躯很是白皙,更是因为白皙,所以才会把身上的伤疤看得更加清晰,那纤长均匀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甚至连小腹上,也有着一道清晰可见的伤疤。
而江引歌在转过身之后,她背部的伤疤也显露在乌弦凉面前,每一道,都不重复,有新的,有旧的,交错纵横,有些伤疤甚至有一尺长,一端淹没在束胸布里,又穿了出来。
乌弦凉手指微微颤抖,她指腹抚上江引歌的伤疤,江引歌身体一颤,背对着乌弦凉另她更是心乱如麻,此时不得不转过来,刚想说话,却看到乌弦凉的眸里满是复杂酸涩的心疼。
江引歌便知道了她所想,有些不自在的蹲了下去想要遮住伤疤,她从来不在意自己身上有多少伤疤,可是在此刻却也希望自己的身体是洁白无瑕的,就像深闺中的女子一样。
“是不是吓到了你了?”江引歌的声音很轻,似乎有些自卑。
“我只是不能想象你经历过的事情。”乌弦凉的声音也有些干涩,她从背后弯下腰,搂住了江引歌的身体,好似把她整个人都圈进了自己怀抱一样,江引歌微微一颤,红果的皮肤接触到乌弦凉身上的湿衣,寒冷的触感令她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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