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然虽然有意闭气等迷香散去,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在聂青枫的揉搓之下找到了感觉,不由自主的喘息之中还是吸进去了一些,觉得身体越发无力,脊背也不再抵触,依在了聂青枫怀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粉嫩在聂青枫手中时隐时现,能做的唯有咬紧了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中有泪水就要流出。
忽然,聂青枫低头含住了江亦然的耳垂,用舌头在口腔里推着打转,江亦然忍不住,用颤抖地声音发出了一声“啊……”
聂青枫却停手,捏住了他的顶端,道:“此事不可不做,多做却有害无益,亦然不可任性擅为,知道么?”
江亦然难受,无力拍打推搡着他的手臂,道:“松手……松开!”
聂青枫继续教育他:“更不可与别人做此事,知道了么?”
江亦然气结,道:“我本就没打算让旁人做,聂青枫……你……松开!”
聂青枫仍不松手,上身游走的那只手也未停歇,一边揉动着已被折磨得殷红的一点,一边缓缓道:“我怎能是旁人?丹霞峰上你也没个兄长,身边也没个同龄的朋友,此事若不得章法,记得可来问我,知道了么?”
江亦然要忍受不住了,低吼:“聂青枫……松开!”
聂青枫明知故问:“松开做什么?亦然是想弄在我的手上么?”说着,松开了捏住顶端的手指,用手掌捋动,又含了江亦然的耳垂在口中,江亦然受到刺激,终于泄了出来,瘫软在聂青枫怀中大口喘气。
一低眼见到聂青枫手仍拢着他。
明明泻了火,却心中更加不安烦躁。这个人平时执剑除妖的手,而今手心里尽是他的……他忽然觉得一阵愧疚,道,“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聂青枫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指沾了浊液往他身下游去,江亦然感到他的手指已抵住自己的身后,慌忙按住他的手臂,转头喝到:“聂青枫!你这是作甚!”
却见聂青枫一脸委屈,问:“我帮了亦然,亦然不帮我么?”
江亦然推开他起身,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从一旁衣架上拉了一件干净衣服披上,道:“运你的昆仑心法调息去!”
聂青枫知此事不能强求,笑道:“哈哈哈哈哈,看你紧张的,我只是教亦然纾解,又怎会做其他事情。不早了,亦然休息吧。”
这话本是为了安他的心,江亦然听了却觉得心里有点空荡荡的。
聂青枫走后,江亦然一夜未能入眠。
那年看过明尘镜时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又开始觉得他过的日子不是真实的日子,眼里的世界不是真实的世界。
沈锦宁今晚做的事,实在不像要广招天下贤士解百姓民生温饱疾苦的人所作所为。是他太容易对别人赋予信任了么?
难道在聂青枫心里,他只是一个孤身下山,如今又灵力全无、没有兄长教导没有朋友开解的可怜之人么?
沈锦宁来吹迷香被聂青枫撞见,不知聂青枫会以为自己和沈锦宁平时是如何相处?
天将要亮,江亦然觉得这个王府待不下去了。在桌上留书一封,便背着邀月敲开了聂青枫的门。
聂青枫衣衫整齐的开了门,不知是一夜打坐练功,还是刚刚起床。
“我们走吧,去查龙脉的事情。老王爷不开口,这王府中也探不到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o(*////▽////*)q我是一个拉灯党 拉灯本领强~
☆、桂花芙蓉
二人在京城中漫无目的地转着。
江亦然现在无法隐去身形在白日里潜入皇宫,聂青枫便找了个莫须有的由头,推说觉得精怪并非在宫中,也不肯去。
江亦然问:“青枫何以认为精怪不在宫中。”
聂青枫东拼西凑着理由,“我斩硕鼠妖那晚在宫门上还是站了挺久的,杀完了走之前也站了挺久,如果在宫中,就算它受了禁制加持、有结界守护我打不过,至少我也应该能感应到,再说,就算它本来在宫中,我去过一次了,现在它还敢待在那儿等我去查探么?”
江亦然又问:“既然如此,那青枫觉得会在哪儿?”
聂青枫眼神微眯,凌厉的眼神向周围冷冷地扫了一圈。忽然听见身边的店子里有个人说:“掌柜的,给我来半斤桂花糕,半斤芙蓉糕。”
“好嘞!这是半斤的……桂花糕!这是半斤……芙蓉糕!来您拿好,一共二十文!”
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付了银钱,接过了点心。转身拿出递给了身边的娘子,道:“娘子,你尝尝,喜欢吃哪个,我们再多买些。”
那女子羞红着脸,道:“这里人这么多,回去再尝吧。”
聂青枫听了那对小两口的对话,道:“我看这处福香斋就十分可疑,亦然随我来。”
江亦然茫然地抬头望了一眼那红底金字的招牌、里面笑盈盈的掌柜、殷勤过称打包的伙计和一脸煞有其事走了进去的聂青枫,自己也只好跟了进去。
聂青枫从不买这些东西,进了店便学刚才那个书生说:“半斤桂花糕,半斤芙蓉糕。”
付了钱,接过点心,想递给江亦然。而江亦然打量着四周,根本没看到他的动作,他只得自己拎好。
出了门,聂青枫不知道如何开口,正在思量。
江亦然见他似有所思,便问:“我是没看出来有什么异常之处,青枫有何发现?”
聂青枫赶忙把东西提到江亦然眼前,道:“你……你尝尝。”
江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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