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名曾经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就像小时候一样抚摸这唐安的头。细细看去眼角也露出了皱纹。十八年的时光,江流儿也从一个小小的婴儿长大成俊秀的和尚,而自己也老了。
罢了,罢了。
法名没有理会微怔的唐安,径直来到重梁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捧出一个小匣子。吹去附着的灰尘,打开取出其中的血书一张,汗衫一件。
交给了依然懵懂诧异的唐安,止住了他想说的话,示意打开看看便知。
唐安无奈的接过,把血书一一展开。上面清晰的写出父陈光蕊,母殷温娇,被奸人所害,母被贼子霸占,父冤死沉海,详细备至。”
唐安并没有像法名认为的那样,哭倒在地,言语报仇。
却像魔怔般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陈光蕊,状元…被害…不可能…玄奘…唐玄奘…唐僧。”
晴天霹雳,这个在别人看来血海深仇的故事,在唐安的心里却平地一声雷。
因为这个情节如此的熟悉,在他而是中央台经常重播的地方,虽然他已经记不得大概,但是这段情节给他留下深深的映像,因为当时就这个陈光蕊短暂幸福一生还在他们宿舍有激烈的讨论。
而这个电视剧就是西游记,陈光蕊就是唐僧的父亲,唐僧就是唐玄奘,怪不得自己觉得玄奘玄奘耳熟。自己就是那个泥人唐僧啊。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づ ̄ 3 ̄)づ基本进入西游的节奏了
不过有些语句是引用了原著的话,
在金山寺的时候是我自己想哒︿( ̄︶ ̄)︿
总之,基本西游开始。
唐僧的父亲这一段西游有写过喔~
电视剧也有哒
反正基本我都是按照原著向哒
有什么不妥请大家指出,o(*////▽////*)q
秃头会接受并改正
(????)??希望大家给评论给收藏,给包养啊·
☆、相认【捉虫】
法名听到唐安的喃喃,疑惑的蹙眉,反问道“玄奘,你在说什么?”
“恩?”唐安此时虽然还是恍恍惚惚的样子,脑袋还在疼的叫唤,闻言却本能的回道“没什么,师傅,也就是其实我是有父母的么。”
法名看着唐安面色惨淡,哀伤凄凄的样子,心中的刚才额疑惑也被抛之脑后。
心里怜惜,这还只是个孩子,就算心里说不需要父母,其实还是想念的吧。
他心里更加柔和,看着玄奘长大,成为一个修佛的好苗子,善待他人,平稳求道。
可惜世事无常啊。这么一想,法名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还换回了玄奘好久没叫的乳名“江流儿。你若想去见你母,为父报仇,便去吧。”
唐安的眼泪刷的掉下来,这回是真的了。他这一次的在世为人,法名把他当自己儿子一样的抚养。从第一次睁眼到日常手把手的教导。
可以说那天唐安对那酒肉师兄的话是发自肺腑,是真的把法名当成了自己的父亲。现代是孤儿的他头一次体会亲情的滋味,这份爱与柔情是法名给他的。
唐安心里满是悲伤,面色茫然“师傅,您,不要我了么。”
这声声期艾的声音,险些让法名泪水也盈眶而出,急忙背过身去。
他尽量稳定声弦“江流儿,乱想什么。师傅怎么可能不要你,只是既然知道你父母的去处,而又有这种血海深仇。你现在也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去救你母出水深火热。”
唐安凝视着法名寂定的背影,他头一次发现这个曾经伟岸的身躯也逐渐佝偻。胡乱的擦拭严重的泪水,扑通跪在地上,含着泪磕了三个响头。
法名自然是知道这咚咚的声音是为何,却没有阻止,身影依然背对着唐安,镇定嘱咐“玄奘,你若要去见你母亲,想怕遇到那贼子不易相见,你便就此化缘一去也可一见。”
足足磕完响头,唐安久久趴在地上不起。听到此言,声音还带点哽咽“待徒儿寻母归来,必头顶香盆,重建殿宇。报答师傅之大恩。”顿了顿,才缓缓吐出“徒儿这就先行退去收拾家当,即日起程。”
法名摆摆手示意他走吧。至始至终没有转身看一面。
小心翼翼的把血书放回匣子里,唐安抱着匣子默默的退下。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法名早已转身过来,他的手无意识的挽留最后却又颓然的放下。再一看,那张脸早已泪流满面。
法名如何不知,玄奘这一去便是没有回来的迹象了,或者已经有俗世说牵挂,就算回来,这个饱经沧桑的长老也有一种天然的预感,这个徒儿和金山寺的缘分尽了。
或者说在玄奘关门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路,一切都是缘分,这是玄奘的红尘未了。
唐安一路沉静的回到房中,默然无语的收拾着行礼。也没有什么可带的,一件灰色袈裟,一个化缘的木碗。
他的心里现在还在阵阵生疼,如果自己真的是唐僧,那么势必要走这趟西游之路。如来观音下了这么大的棋,要是自己不走,呵。
天意弄人,命运总是在你想不到的地方转弯。
当务之急是去认母,虽然唐安心里已经知道自己应该就是那个传说中金蝉子转世的唐僧了,至于为何却变成自己,金蝉子又去了何处,此时的唐安确实真不知晓。
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左脚,看的出神。唐安心里还剩下的一点疑虑便是这具身体的残疾。
是的,这具身体似乎从出生就残缺了左脚上的小趾,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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