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写文的人情绪高涨,且不知疲倦,陈随文从上午到下午,一口气码了八个小时,统计字数的时候,居然有一万四,手速也有提高。不过码完休息的时候,觉得特别疲倦,毕竟太烧脑了。他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做晚饭,曲乐及时打电话来了,说晚上高朝请他们吃饭,不用做饭了。陈随文挑一下眉,这个穴居的家伙终于肯出门了,真是稀奇。
陈随文随手刷了一下晋江,然后看到了一个闪烁的黄色小信封,站短来了,他激动地点开,是编辑回复的,非常礼貌客气,说他的文尚未达到签约的要求,请再接再厉。这个站短把陈随文满满的成就感一扫而光,他顿时觉得身心疲惫。
以至于高朝来敲门叫他的时候,他都蔫蔫的,高朝看一眼他的脸色:“感冒了?”
陈随文打了个哈欠:“没,就是觉得累。”
高朝刚睡醒,精神奕奕,听见陈随文的话:“去找工作了?”
陈随文摇头:“没有。你写了多长时间了?”
高朝听他问起自己的职业,顿时滔滔不绝起来:“嗯,差不多有五年了吧。大三的时候开始写的,刚开始就是写着玩,没想到赚钱,写得断断续续的,直到毕业后才认真写,开始上架赚钱,后来发现收入不错,比上班还强点,便辞了工作回来全职,今年才开始的。”
陈随文想了想,问:“全职会不会很累?”
高朝伸了个懒腰:“还好,我手速还可以,快的话每小时三千,我现在每天更新六千字,多的就存稿。主要是全职自由,时间自由支配,还是做自己喜欢的事。”
陈随文望着电梯顶:“你两小时就能搞定一切,怎么还要熬通宵?”
高朝说:“你不会以为三千字说来就来吧?我得先把细纲想好,该准备的资料也要先查好。而且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东西写啊。除了写书,也要看书,多积累,这样才能有灵感。我现在熬夜成习惯了,不到深夜写不出东西来。”
陈随文的作息一直都算正常,最迟也就一两点,无法理解晚上熬夜白天睡觉的作息,不过那是别人选择的生活,他无权干涉。他换了话题:“怎么想请我们吃饭?”
高朝笑着说:“昨天你们都帮了我的大忙,又请我吃了两顿饭,请你们吃饭是应该的。”高朝也并不愿意总吃泡面,但一个人出去吃饭太麻烦了,陈随文没来的时候,他不好单独请曲乐去吃饭,有挖兄弟墙脚的嫌疑,现在有陈随文在,一起去吃饭就没什么顾忌了。
他们去的是一家本地菜馆,以辣为主。高朝点了个干锅黄颡鱼,陈随文点了个攸县香干,曲乐要了个血鸭,高朝觉得菜少了,又加了一道干锅牛肉,还要了一个素菜和一个汤。
曲乐说:“点这么多,吃不完的。”
高朝说:“吃不完打包回去,反正我不会做饭。”
等菜的时候,三人开始聊天,陈随文这才知道高朝家是浏阳的,花炮之乡,他问:“你们那儿是不是家家户户都做烟花?”
高朝点头:“对,我家也做,开了个小作坊。”
曲乐说:“那好啊,逢年过节可以放很多烟花,反正不要钱。”
高朝脸上扯出一个讥诮的笑容:“说实话,我也是从电视才看到浏阳烟花的样子,我们从小就被严禁放烟花爆竹。”
“为什么?”曲乐不解。
高朝说:“我们那儿严禁烟火。稍有不慎,就会引起爆炸事件,那是家破人亡的结果,没人敢冒这个险。”
曲乐露出同情的表情:“听起来这个行业的风险很大啊。”
高朝垂下眼帘:“可不是,但是人人都做这个,习以为常了,危险似乎就不那么可怕了。出了事故也只能自认倒霉。”
陈随文看着难得严肃的高朝,这样的事只要一出,恐怕就是灭顶之灾,谁会想到那么绚烂美丽的烟花背后竟掩藏着这么多辛酸。
一时间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服务员小妹端着攸县香干上来了。那女孩还挺漂亮的,肤白眼大,个子虽然娇小,但是火辣的,非常有料,陈随文发现高朝的眼睛瞬间亮了,神色也开始不正经起来:“妹陀,给哥拿三瓶啤酒,再拿三个杯子。”
服务员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了。曲乐鄙夷地对高朝说:“看见美女眼睛就直了,出息!”
高朝嘿嘿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看见美女不想多看两眼啊,陈随文你说是吧?”
陈随文没接话。高朝嘿嘿笑:“忘了,咱们眼里的风景不一样。快看,那边有个帅哥!”
陈随文对高朝这样的调侃简直无语,他当然不会真扭头去看帅哥,不过曲乐抬头去看了:“还真是!”
陈随文笑笑,低头夹了一块攸县香干放进嘴里,还是这里的攸县香干地道,滑嫩有韧性,是别处的没法比的。他正吃着,突然听见曲乐低声说:“那个帅哥好像发现我们在看他了。是真帅啊!”
陈随文本来不打算看的,这会儿也按捺不住好奇心,扭头一看,一个俊朗帅气的男生正朝他们看过来,与他目光接触的那瞬间,对方露齿一笑,灯光顿时都失色了。陈随文心里那个悔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为什么要扭头呢。男生站了起来,朝他们快步走过来,伸手拍了一下陈随文的背:“陈随文,真的是你!我刚刚看着你的背影还在想是不是你。”
曲乐和高朝眼睛里满是惊异,尤其是高朝,跟活见鬼一样,他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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