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时,苏总打包好了晚饭,已经可以自己掏钥匙进张先生的家门了。
麻溜地去厨房将吃食倒出来摆好盘,再去卧室把电脑前奋战的张先生哄出来用膳。
然后张先生不情不愿地挪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几筷子,一边的苏总安利张先生多吃几口之余,还得满脸堆笑地坐等张先生各种出其不意的吩咐,明天要吃哪家店里的哪些菜式,这是小case。
苏总可不愿再听到,张先生想吃什么橙子炒柚子,香蕉炖芭乐之类的话。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苏总表示已经习以为常。被虐久了,竟然可以习惯成自然,并且还能甘之如饴,不得不说,人类真是个潜力无限,拥有一切可能的物种。
“明天我去超市买菜,贱人你想吃什么?”
“嗯,明天我去买…”苏总惯性地答应,话说了一半突然发现画风不对,“亲爱的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不想吃就滚回家。”张先生恶声恶气地嘟囔,撂下筷子回了房间,所以说有些人典型的给点颜色就能开起染坊。
……
一个多月,比张先生预计的还要久,反而是张先生自己先在这试探中先沉不下气。
门内,张先生有些懊恼。
门外,苏总脸上露出了一个阴谋得逞的笑。
苏总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商人,自古官商不分家,他是一个政治世家背后家族企业的现任掌舵人。
虽然一直奉行低调的原则,但苏总年轻的时候,也是荒唐过的。不过被家里强制结婚后,他就再也没有乱来过,更别说沾男人了。
所以对于自己晚节不保,迷恋上一个不算年轻也不算干净的男人这件事,苏总一直很费解。
他以为只是一时冲动。然而这冲动在试过几个男孩之后,越发不可收拾,甚至持续一年多还不知疲倦。苏总大概明白,这冲动估计是要持续一辈子了。
看不到张先生的时候,苏总可以一一罗列张先生的各种不尽如人意,但是只要一见到张先生,苏总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撩拨,想要宠让,不想分离,更别谈放手。
事实证明,像苏总这样的男人,一但用心图谋一个人,没有谁能逃脱得了,区别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图谋张先生的时间,稍稍有些漫长。
不过苏总倒不觉困扰,反而乐在其中,张先生看似冷淡刻薄颐指气使,但其实是个有分寸的人。苏总的目标也很明确,只要床上的绝对权威,别的事上让一步苏总乐意至极,让张先生嘴巴逞逞能没什么不好,相反还能增添了很多情趣,被张先生贱人贱人的叫多了,苏总竟觉出一份可爱来。
想想张先生故意冷着一张漂亮的脸,下垂着眼皮深情倨傲地喊着贱人,就像是只恃宠而骄在主人怀里使坏的猫,每次被吻到气喘那声充满情阿勒色的贱人,更是让苏总欲罢不能。
由此可见苏总也许是个抖m。
下一步或许可以试着让张先生把对自己的称呼从贱人变成男人,张先生的男人,只是想想,苏总就撑起了小帐篷。
☆、治好了多年老寒腿
心动不如行动。
接下来一个月,在苏贱人的死缠烂打之下,张先生默许了苏贱人随意进出卧室,乃至索吻留宿等种种行径,甚至算得上纵容。
只不过鉴于前两次的惨痛教训,本来就有点性冷淡的张先生对于苏总更进一步的打算性质缺缺。
此刻,张先生正在电脑前奋战,游戏打到关键时刻,敏感的耳垂突然被含住。
张先生侧了侧脑袋,“我正忙着呢。”
“你接着忙。”苏总稍稍放开口中柔嫩的耳垂,含地敷衍,滚烫的鼻息喷洒到被唾液濡湿的耳垂上,让张先生微乎其微地抖了抖。
苏总察觉到,故意又吹了一口气,进而转攻张先生细腻白皙的脖颈,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慢慢摸索到了一边的红点,揉弄起来。
张先生仰起头,呼吸急促起来,握住鼠标的手不知不觉松了。
屏幕上一声尖叫,弹出硕大的字幕gameover,粉红泡泡被悉数打碎,张先生睁开水润的眼,不满地瞪了眼苏贱人。
苏总不确定这位祖宗是因为游戏失败,还是因为自己停下动作而不开心,此时弯着腰站在他身后,隔着椅子环抱他,而张先生向后仰起,脑袋枕在椅背上,自下而上瞪着自己,微张的唇,就在一低头可以碰触的距离,交颈缠绵,苏总哪里还有时间细究,不过顺从yù_wàng低头擒住而已。
69式的姿势亲吻起来有点累,但是却别有一番滋味。苏总在张先生口中一番征伐,最终得逞地将张先生诱拐到了床上。
张先生迷朦间被扒光了按平,进而迷朦间被采了小花,不知道是身体寂寞太久还是因为跟苏贱人契合度太好,全程张先生的大脑就像是泡在了温水里,舒服满足,晕乎着不愿意醒来。
苏贱人一时九浅一深,一时大开大阖,一时间又缓缓摆弄细细研磨,张先生被苏总拢在身下,享受灼热的情潮时,还有股莫名的心安,似乎有种直觉,可以沉溺着把一切交给……张先生睁开挂满汗水的长睫,睨了一眼正在奋斗中的贱人。
头脑不慎清楚的张先生也不明白这种安全感源自哪里,只一个劲贪享这极致的快感,最终沉沉睡去。
这一次,苏总终于如愿以偿。必须撒花。
醒来的时候暮色四合。张先生有种不分朝夕的迷乱。
这是第一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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