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今天没心情。”
“你什么时候能有心情?”
“我也不知道,等我有心情了再说,要不让我先吃了李曦那顿?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也行。”
我刚跨进6号楼,一抬头就看到一个穿了鼠来宝的神启大翅膀重击天机(男号)拍着另一个倒霉的物业经理的桌子说:“快让老娘上去,不然我先打死你,再打死那只狐狸精!”
陈唯璞也走了进来,他站到我边上说:“看来,这个星期你是不用约他了,不如今天先跟我去吃饭吧?”
我抹了把眼泪说:“我不想吃饭想看悍妻捉奸……”
他说:“吃完饭可以看看最近有没有相关题材的电影上映。”
我说:“在电影院看电影最没意思了不能随意调戏进度条有趣的片段不能回放还不如躲角落里看现场直播。”
他说:“你要是觉得看一遍不够的话我们可以看两遍。”
我说:“你能把们字去掉吗?”
他说:“不能。”
我四下张望,他问我在干嘛,我说:“找找附近有没有露在外头的电线。”
他问:“你要电线做什么?”
我说:“你这种死同性恋应该接受电疗。”
然后李曦带着四个保安屁滚尿流地进来了,他拢了拢鸡窝一样的发型气喘吁吁惭愧地对陈唯璞说:“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窝蜂闹的……失礼了。”
陈唯璞说:“辛苦,不妨碍你们工作,我们先走了。”
“陈总慢走。”李曦对我眨了眨眼说,“最近没空吃饭了,下回再约。”
我点点头,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涕泗交流深情地望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曦啊,我还没跟你吃上饭呢就害得你要写一个星期的检查,真吃了你说不定就要做无业游民了,为了你好,我们来生再约吧!我转身泪奔而去,寒寒烈风起,抬头,惨惨浮云飞,隐隐约约听到身后的李曦喊道:“喂?你羊癫疯发作了?”我停下脚步,转身凄然道:“疾风吹尘wx华府,基友隔手难相见!李郎!此间有个地主叫‘镇城北’陈大官人,因见奴家软萌,便拿老板要挟,要奴家做妾 ,强要了奴家身体。奴家懦弱,和他争执不得,他又有钱有势下回也不知道会使出什么下作手段来逼迫奴家。每每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触犯了李郎,望乞恕罪。”
李曦听罢怒发冲冠,跑上前来往陈唯璞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在当街上。李曦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陈唯璞道:“你这奸邪淫污之人有些个破银子也配叫做‘镇城北’?!你如何强骗了周智新?!说!”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陈唯璞挣不起来,口里只叫:“我要开除你!”李曦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
见那李曦提拳又要打,我却不忍,上前一步挡下了他的拳头说:“李郎!再打怕是要出人命了。”
李曦道:“那厮诈死,洒家再打!”
“李郎!你听奴家说……”我转头见陈唯璞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掸不得,不禁悲从中来,瘫坐在他身边抱起他的脑袋拿围巾帮他堵着鼻血,轻轻抚着他的脸颊,声泪俱下:“陈大官人虽无恶不作,但一夜夫妻百日恩,奴家早就是他的人了,今日他若被你打死奴家怕是活不下去了,再者陈大官人待奴家也算情深意重,奴家心里对他已生出几分……嘤嘤嘤嘤嘤。”我说不下去了,把脑袋埋在陈唯璞的胸口哭了起来。
陈唯璞终于缓过气,吃力地抓着我的手,他气若游丝的声音传进我耳里:“看完电影直接去我家?”
靠夭?!你他妈都快死了还在想这种事?!
我又回过神来又猛地一抬头,发现自己的手臂正圈着陈唯璞的脖子还他妈靠在他身上,还他妈的面对面……他正直视着我,我又惊恐地瞪着他,他的嘴角微微一勾,说:“你眼睛好圆。”
“卧槽!”尼玛再近点都要亲到嘴了,我一把推开他骂道,“你个死同性恋不要脸!”
他歪头看着我问:“周智新,你精分吗?”
我说:“关你屁事?”
陈唯璞脸色一沉摘掉了眼镜慢慢向我走了过来,他的眼神就像一只盯准了猎物的秃鹫,我被他此刻阴戾的表情震慑得止不住哆嗦,哎哟我妈,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去动物园看到比我人还大个又丑又凶的秃鹫当场就吓尿了,我最怕的就是秃鹫了啊!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一边往后退一边逼逼叨叨说,“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喊非礼了,这里保安很多的!”说完我就哭了,妈呀……保安也都是他的人……
退着退着脚后跟不知道磕到了什么,我回头一看,身后是棵树,而面前的死同性恋还在一步步逼近,妈妈救我!我要被树咚了!我要被秃鹫叼了!我闭上眼等死,陈唯璞却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整个人拽了过去,我身子一晃睁开眼正好撞在他的胸口,他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捏着我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我,我的心跳得很快,大冬天惊出一背脊的汗,虽然已经这种时候了但嘴炮也不能输,我说:“你要是乱来,我报警抓你!”
陈唯璞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意思,他压低声线说:“周智新,你再敢像刚才那样耍我,我真的会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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