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难道不是在担心……”他又掐着嗓子学着我的口气说,“陈唯璞要是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了肯定会赖上我?”
“喂!”我斜眼看他,哎呦卧槽这欠收拾的扑街仔,学我说话很好玩吗?真想跳起来给他个大嘴巴然后把他按在地上打,不过今天有愧于他,老子只能咬碎一口银牙,忍了!“我没那么不讲义气,你真无家可归了我肯定收留你,我妈开了个便利店,还有台彩/票机,应该饿不死咱两。”
“嗯,听起来似乎很不错。”他点点头,对恶贯满盈老司机说,“吉哥,我们不回公司了,去最近的海鲜自助。”
厚颜无耻老司机说:“好的。”
我忙问:“干嘛啊?”
陈唯璞说:“吃午饭。”
“我们哪还有时间悠哉悠哉吃自助?你真想被逐出家门啊?!”
“我想了想,发现我好像更喜欢去你家店门口和你一起坐着卖彩票,就不用费那个劲收拾现在的残局了,对了,吃完饭陪我到处逛逛。”
“神经病了你?!”我张牙舞爪对着死有余辜老司机喊道,“别别别别啊!去公司!去公司!去公司!”可是他根本不鸟我,我回过头惊恐地看着陈唯璞,“你疯了?不带这么玩的!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老板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陷入了很可怕的幻想中不可自拔捶胸顿足,“乐乐会到我家门口上吊!平平会一下,咔哒!拧断我的脖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个屁啊!”我愤愤地瞪着陈唯璞,他又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我终于反应了过来,指着他问:“你他妈耍我呢?!”
他终于笑够了,抿了抿嘴唇说:“嗯,逗你的。”
我骂道:“我逗你妈啊!”
“哎呀,我说今天怎么哪儿不太对劲,原来还没听到你这句口头禅,嗯,现在听到了心里终于舒服多了。”
“你!”傻哔!我气鼓鼓地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默默问候陈唯璞,王八犊子!祝你被你爹头朝下吊起来打一顿再断绝父子关系把逐出家门连条内裤都不给你留!
“周智新,你真可爱。”
“用得着你告诉我?”
“可你一路愁眉苦脸的,就不可爱了。”
“那你也别这么耍我吧?”
“谁让你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么可爱?”
“哎呦我日哦……”我瞥了他一眼,实在无话可说,这家伙是个痴汉吗?一定是个痴汉吧?活久见,卧槽尼玛长了张正人君子脸的痴汉啊!
他说:“你平时也没少耍我,咱俩算扯平了。”
我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绪:“陈总,我现在真的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我知道。”他靠过来伸手将我揽进怀里,亲了亲我的额头,沉声道,“有你在,我一点都不担心会失败;有我在,你也不必有后顾之忧。”他的语气温柔而坚定。我紧绷到现在的神经全部松懈了下来,整个人好像虚脱般无力,我点点头刚想说你他妈安慰人归安慰人,尼玛又趁机占我便宜是怎么回事啊?却听到他说:“大不了一起卖彩票。”
“你还是去死吧!”我推开陈唯璞,抬起胳膊对准他的肚子就是一记肘击,可惜没打中,他一扭身子躲开了。
“你刚才那下力道太小,打中了也不痛不痒。”
“卧槽,你他妈有种别动,正面挨老子一下就知道痛不痛痒不痒了!”
打闹间已经到了他公司楼下,黄学平先我们一步,我们跟在他车后眼睁睁地看着他呈s型的线路驶进停车场,我已经领教了他这逆天般的驾驶技术三四年,但还是忍不住想帮他点蜡祈福。
陈唯璞清了清嗓子问:“咳咳,他……一直这么开车?”
我说:“呃……是,不过你别担心,只是看起来有点紧张刺激,不会撞到你们的人跟墙。”
“但愿吧,我只是好奇有保险公司愿意做他的生意吗?”
“没有,所以他一直没买保险。”我尴尬地看着陈唯璞,“你的员工都买保险了吧?”
“……都买了。”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这一个月少说得撞20回……”
“你看出来了?”
“我一看就知道他傻。”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你既然知道他傻还让他来帮忙?”
“不然呢?让他留在那查是谁干的?等他把人找出来,你们公司已经被搬光了。”
“那你叫他来干嘛?”
陈唯璞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总得有人端茶倒水跑腿叫外卖吧。”
“有道理。”我点点头,趁他不注意……
“……周智新!”
“哈哈哈哈哈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痛不痛痒不痒啊?”
☆、死到临头了还瞎嘚啵
“你干嘛?”
“……活动活动筋骨。”陈唯璞的办公室干净整洁地令人发指,我是踮着脚跳进去的,一般来说男人有洁癖爱干净不是基佬就深柜,我和他很不幸的都属于前者。
“你只剩一分钟自由活动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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