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瞥了司空摘星一眼,忽然伸手拿过了花满楼面前的那杯茶,喝了一口,“好茶。”并冲着眼睛都要瞪出来的司空摘星说,“下次拿茶威胁我,记得把花满楼那杯也拿走。”
“你你你……”司空摘心指着陆小凤,气得手抖,声音都抖了,“花满楼你就由着他这么做?”
花满楼还是轻摇纸扇,不想掺和进去,“茶壶给我,我再倒杯茶。”那杯他只喝了一口的茶就给陆小凤好了。当然,这个就摆明了,花满楼还真就由着陆小凤抢走他的那杯茶。
司空摘星可以和陆小凤打打闹闹,但是不会为难花满楼。花满楼都说了还要茶了,司空摘星自然是把茶盘放到了花满楼的面前。
在花满楼沏茶的时候,陆小凤还是懒洋洋地单手撑着脑袋,得意地冲着司空摘星笑,然后仰头将茶杯中的茶水喝尽。
司空摘星咬牙切齿,花满楼总是这样,不会掺和在他和陆小凤的较劲中,但是他不掺和,也不在乎别人对他做什么。
司空摘星是不会冲着花满楼下手的,但是陆小凤敢,所以只要花满楼还是保持着这种事不关己,不掺和的态度,那么这场较量中肯定是敢把花满楼拉下局并尽情借着花满楼占便宜的陆小凤占绝对胜利。
所以司空摘星决定,下次和陆小凤对着干,绝对不挑花满楼在的时候,太自伤了。
当然,有了清楚的认知,并不代表今天的事情司空摘星就咽下了这口气,还有就是陆小凤最后的那番话,“我说陆小凤,你干嘛跟季挽芙挑明不要种‘夜瞳’,这不明摆着告诉她我们知道‘夜瞳’有问题?”
“没关系的。”陆小凤才没有这样的担心,他从花满楼手里拿过茶壶,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她不是那么有心计的女人,‘夜瞳’有毒,她是不知情的,我看得出来。”
“……”司空摘星真想一脚踹在陆小凤的肚子上,让他好好反省反省,刚才的理由算得上理由,又是建立在他陆小凤对女人的了解上?
司空摘星这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陆小凤一看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了,“司空摘星,你够了啊。冯少卿中的是尸毒,我看得出来她对冯少卿有情,她是不会对冯少卿下这样的毒手的。‘夜瞳’有毒,她不知情,这点我有自信。”
“自信,我看你这是色心吧?”司空摘星调侃陆小凤,“我说你啊,你这辈子都在女人身上栽过多少次跟头了?迟早死在女人手上。”
虽然是调侃,是挖苦,但是司空摘星也没有再不满,就跳上了床,大喇喇地躺在上面。
“不是吧司空,大白天你睡觉?”陆小凤呛了一下,这是要有多懒?
司空摘星打了个哈欠,“我是个病号,我中了毒,我还要调养,我没事可做了,我要睡觉!都别来打搅我。”
“喂,司空摘星,你难道忘了这里是我的房间。”司空摘星又不是没钱,完全可以再去开一间客房。
司空摘星懒洋洋地翻身,嘟囔,“白睡白不睡,你这间房司空大爷要了,哪凉快儿呆哪儿去。”拉过被子,蒙着头,司空摘星就这样“与世隔绝”了。
陆小凤哭笑不得,“花满楼,我们还是换个地儿吧。”
两人将阵地转移到了花满楼的房间,花满楼还是一派轻松自在。倒是陆小凤跑上去问花满楼,“花满楼,你就一点都不着急?”
“我着急什么?”花满楼状似不解,“你都不着急我着急什么,你说和季挽芙无关,那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季挽芙来找我们好了。冯少卿的毒暂时要了他的姓名。”
“这么信我啊?”陆小凤双手抱胸,得意地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看来我在你心里还是很有信誉的。”
花满楼被陆小凤这番自夸的话给逗乐了,“信誉说不上。虽然如司空摘星所说,你总是栽在女人的手上,不过这次情况特殊,有夫之妇,我相信你还是能勉强保持理智的。”
这番话,乍听好像是对他的夸奖,但是陆小凤很快就明白,自己是被花满楼给调侃了。
“花满楼,你的嘴也够毒的。”说完,陆小凤竟然也朝着床游去,学着司空摘星刚才的样子躺了下去,“忙了那么久,我也累了。”
“陆小凤,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是我的房间。”花满楼好意地提醒某位健忘的人。
陆小凤一挥手,不在意地说:“没事,昨晚我们不就挤着睡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说着,声音竟然轻了下去,就这么睡了。
花满楼直摇头,刚才还不知道是那个人说客栈里的空房多得是,可以再去要一间。说归说,花满楼也不见得是多在意,反正时间正好,天气正好,床被陆小凤占了,花满楼也不困,就干脆摊开纸张,磨墨作画。
之后的几天陆小凤三人基本上都是过着悠闲的日子,出去走走,四处闲逛,仿佛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但是这几天百花镇也的确是发生了不少事情,都是和季家有关。
之前冯少卿忽然出现在花会上毁掉了“夜瞳”,口口声声说“夜瞳”是妖花,妖花之名便在百花镇悄悄地流传开来,街头巷尾,不时会有人说起季家被成为“妖花”的“夜瞳”,漆黑如墨的“夜瞳”。
不过这对季家来说算不了什么,谣言的起源在于冯少卿的疯言疯语,但是谣言的传播是谁做的,季挽芙也有几分底,外来的花商自然也不在意,一盆如墨的花,有个疯子说它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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