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执意不听劝告,也休怪我没提醒。”
秦奇书觉得他话里有话,虽说一早就有些怀疑,但却没有细想,“你是什么意思?”
“不过是良言相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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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梅花会。
到了正月,白梅开得繁盛,秋小风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道,“小篱,你说,奚梅的暗器是白梅枝,要是没有白梅枝,他该怎么办呢?”
东篱停下来,道,“此处不开别处开,一年四季也不会凋谢。”
“那真麻烦。”
东篱默默的伸手接住飘落下来的花瓣,感叹道,“无形装 逼,最为致命。”
秋小风歪着头,问,“那你现在在干嘛?”
东篱转过头来,温温柔柔地道,“秋大哥,我是有感而发,不要误解。”
秋小风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东篱,美人果然听话的带上了面纱,不过——秋小风转头,“为什么跟着你的人有增无减啊?”
“带面纱的通常有三种人。”
“哪三种?”
“长得丑的,长得美的,被追杀的。”
“所以?”
“秋大哥,你觉得我像哪种?”
秋小风看着美人的身形,衣着,已经各种伤春悲秋的气质,显然,“长得美的。”
“不,像被追杀的。”
那人拦在大门口,道,“身份不明者,不许入内!”
秋小风默默低下头,然后伸手把东篱的面纱给摘下来,把他往前一推,“快,迷晕这个守门的。”
“他是个男的。”
“难道你还能迷晕女人?”秋小风抱胸站在一边,心说只有自己这种阳刚之气的男子才会有女人喜欢。
“哇,那边那个是谁,好美啊。”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浅粉色罗裙,手里拿着手绢,惊叫道。
“我就喜欢美男,妖孽啊。”另一个她的同伴挽着那妹子的手,一手提着裙摆激动的跳脚。
视线转到了秋小风,“咦,那小包子是谁,也挺可爱的。”
“好想摸一摸啊。”
旁边站着无奈地俩丫鬟,一边递手绢给自己小姐,一边道,“擦擦口水。”
“你这丫头使坏,哪里有口水!”
“回头让你去厨房和烧柴的丫头换一下,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厉害!”
“小姐,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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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东篱成功迷晕了,不,一记手刀砍晕了门口的那个守卫之后,拉着秋小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秋小风回头看了一眼不停抽搐地守门人,道,“对不住啊。”
东篱拉着秋小风慢悠悠地走,秋小风一时兴起,伸手便折了一支白梅枝递给了东篱,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东篱没有接过,反而伸手指了指树下那牌子,上面写着,“若有摘折者,罚款十两。”
秋小风转手正要扔掉,就听见一人大喊道,“罚款!拿钱!”
秋小风正手足无措间,就见东篱从怀里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一把拍在那人手上,对着秋小风道,“你再去折九十九枝。”
秋小风,“这样不太好吧?”
那人殷勤地道,“好好,您要折就去折吧,要不要包装?我们有专业人士为您服务,您看?”
秋小风后退一步,“算、算了。”
然后秋小风又去折了九十九枝,心说,不能浪费啊。
至于秋小风是怎样得知奚梅其实会武功,是因为那一日秋小风傻兮兮的问出来,东篱告诉他,他把脉并不是为了给奚梅看病,而是从脉象上可以看出这个人会不会武功,奚梅脉搏缓慢,已于常人,虽然有意控制做出病脉的脉象,却不能时刻刻意控制及时,因而被东篱看出来。
况且一个生病的人,在他的房间里,怎么可能闻不到中药味儿,因此必然是装病。
秋小风惊呆了,心说怎么到处都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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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风抱着一捆白梅来到了请浅南馆,找到奚梅,兴高采烈地道,“奚梅,我给你送暗器了!”
奚梅放下书,“暗器?”
秋小风故作熟络地道,“怕什么,你会武功,小篱都告诉我了。”
“多谢。”奚梅让他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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