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白文谦笑着皱眉。
自从白文谦认识了金小姐,白大哥觉得自己的二弟很有希望会娶了别家的小姐,那么自己和温柔姑娘也就不是没有可能了。
于是他找上白隽儿和白文谦,开门见山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弟弟妹妹估计早看出来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如今就是想找二位讨一个主意。
白隽儿皱眉,“我觉得温柔姑娘心比天高,咱们这样的凡人是看不进眼里的。”白文谦在旁连声附和,“可不是。”
白品言心里嘀咕,瞎扯,那她当年看上你,难道就是你出尘绝艳了?
白隽儿看大哥皱眉瞟二哥,心思已然猜了个七七八八,心想二哥可不是天赋异禀么,只是你这死心眼不知道罢了。
白文谦看着大哥小妹心怀鬼胎,只得嘿嘿赔笑。
白品言执拗,说温姑娘喜欢什么样的,我就扮成什么样。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小妹叹气,那你便试吧。
白文谦到蟒蛇夫妇家中做客。这些日子里王苡常到医馆疗伤,陪同而来的王葚对二蛇并一个白文谦都是心怀感恩礼数周详。
虽多少揣着些怀疑,一来二去白文谦也和他们成了朋友。
他拐个弯子,先是拉着王葚王苡询问一些江湖见闻,话题转了几圈,便不动声色的打探他们认不认识传说中的初如云大侠。
说来真是巧,蟒蛇夫妇恰好在沧海派做过客。不仅初如云,连白文谦顺势想要打听的余蒲荷,他们也是认识的。至于那位爱慕余姑娘的齐之姜,其侠义也被二蟒赞叹了一番。
白文谦的请求非常诚恳,说自己无论如何想看看这位余蒲荷女侠的样子。
“你与她一辈子都难打交道,这是为什么呢?”王葚不解。
“实在是好奇。”白文谦答道。
王葚想了想,找出一面大铜镜,对着镜子施了法。
白文谦站到跟前,从镜中第一次知道了余蒲荷的样子,他抬手,镜中的蒲荷就抬手,他微笑,镜中的蒲荷也微笑,他对着镜子有些害羞,蒲荷也皱眉微微低了头。
出乎他意料的,镜中的蒲荷姑娘并不似他想象的那般沉鱼落雁,甚至只能算作是个姿容平平的女子。白文谦盯着镜中的蒲荷,询问道“这位余女侠是智慧超群,还是气质出众?”
王葚笑笑,“余姑娘如果非要说出一条优点,那就是心地善良。”
善良又算什么过人之处,竟能让齐之姜这般朝思暮想?
少言寡语的王苡淡淡一笑,说“情感本来就没法量化,没法比较,也讨不到万全之法。”
话音刚落,镜子碎了。惊得白文谦向后一退。
王葚缓缓道,“妖的变形除了修为,还要有自身的体魄。外物想要变形就得承受法力,变形越精致,法力越深厚,即便是铜镜也只能承受一会儿,少顷就会碎了。”
“如今你也算是见过余姑娘的样子了,早些回家罢,近来城里可不太平。”王苡似是劝他,“我听人议论说城里接二连三死了好些人。”
“这几天有道士在城里到处走,呵,也不怕自己先喂了妖精。”王葚冷笑。
王苡就是被道士所伤,因此王葚一向是仇恨道士的。
又一个十五,白文谦抱了酒去齐之姜湖边的茅草房借宿,两人喝着喝着又醉了,齐之姜对着月亮舞剑,那柄浸了思念的笛子挂在墙上,再也不曾动过。
白文谦说自己先睡了,却转身躲到屋后,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服下,随即换了一身女子的服装。
齐之姜不明就里,一柄长剑舞的生风,隐约还带出一些新的招式。他停手擦擦汗,再扭头去寻一个新的酒坛。
夕阳下,他看见个与心上人一模一样的女子站在面前,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讲真,我觉得节奏拖得如此慢的主要原因,是我对于自己写“ 主角发糖+打妖怪 ”的水平不是很有信心……
这也算是拖延症的另一种表达形式吧……
☆、卑微
夕阳下,齐之姜手持宝剑,看到眼前这个与心上人一模一样的女子,蒙了。
这女子浑身山下无一不像余蒲荷,但又浑身上下无一是余蒲荷。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却又压抑着自己不愿分辨,脑中的思绪像炸开的烟花,缭乱得无所适从,只得呆呆的怔在那里。
女子走上前,生涩的与他福了福身,微笑。
齐之姜缓过些神来,用刻意的恭敬姿态询问她是不是迷路了。
女子思索片刻,又笑笑,依然没有说话。
齐之姜没了往日爽朗的神情,他依然是怔着,却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两只眼把她上下打量个遍,另一处心思则飘上空中,冷冷打量着恨不得把女子囫囵吞进眼睛里的自己。
女子上前一步,拉过齐之姜的手,感觉他身体一僵。于是顺势攀上他的脖颈,亲了他的嘴唇。
与此同时,她的脑中突然想起了曾经也有一个十五夜,一条黑蛇以托梦为由,化作绝色女子诱惑她的景象,以及那种卑微的心情。
接着,她的身体被齐之姜推开,对方面色涨红,捂着嘴愣愣看她,说不出话来。
她闭了眼,柔声说“我是你的心魔啊,来遂了你的美梦,今后……你也看开些罢。”
齐之姜顺着她的目光,看看身边摞起的空酒坛,似懂非懂。他转睛再看女子,半晌,也笑了笑,神情又像是回归了那个快意江湖的侠士。
“不必,我爱蒲荷姑娘无果是无怨无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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