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这次回来打算住多久?”
“怎么闲情舍不得?”
“不是,安王送的酒快喝完了,我独自捉摸好久都未能酿得与之同味,所以想请教学习!”
“这次可能不行,下次吧!本王这次奉诏入朝,过几日便要出使阡邑。今日来见闲情,就是来告个别!”
“阡邑?”
“这次出使若顺利回朝,本王一定请旨,让闲情到枫城做客!”
“高山流水,盼君平安归。祝安王凯旋!”傅闲情用手在水里舀了一掬,乐菡也照做,两人掬水而饮。
巡游四方
“你今天又见过他了?”明摆着吃醋的表情。
“乐少歌?!”傅闲情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他立马解释道:“坚决没监视你,孤说过,放养就放养,绝不圈养!”
傅闲情喝了一口茶,没理他,放下茶杯,起身走进书房,拿出几张纸,便坐下开始写着什么。
乐少歌见他半天不出来,端着茶杯走了进去,好奇的凑过去看。
“滚远点!”
“写什么呢?连孤都不让看?!”这下子更加勾起了乐少歌的玩性,偏要去看。
傅闲情把笔尖对着他,意在表明再靠近就戳你一身墨。
“你今天很闲吗?”傅闲情把写的东西卷好,放在另一边,乐少歌晃悠了半圈,猛然下手过去抢。
各自握了半卷纸……
傅闲情瞠目而视,又担心又紧张:“乐少歌,放开!”
“孤看一眼就放。”相当的诚恳!
“放开!”傅闲情小心翼翼的拉着,又不敢用力,纸在他们两手之间崩直,再这样下去非两半不可。
“要孤放开也行,告诉我,写的什么?”
傅闲情故意激之:“写给安王的,要看吗?”
什么,安王?那更不能放过了,一把夺过纸,一边打开一边说道:“背着孤见面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当着孤的面给别的男人写信。”低头去看内容时,一脸死寂……
“君上看了有何指教啊?”傅闲情心里暗笑,淡定的看着乐少歌。
“琴谱?!傅闲情,你耍我……”他准备把琴谱扔在他身上,举起来准备扔的时候,转念一想,认真的看了看:“对孤你都没这么用心过,倒是对孤的小皇叔很不一般呐?才见过一两次,他喜欢什么你都知道了,那这么久了孤喜欢什么你知道吗?”
“没兴趣知道!”傅闲情起身走出书房。
乐少歌把他堵在门边,凑上去温柔的声音道:“闲情!”
傅闲情侧头一边:“安王走了吗?”
“嗯……”他的语气很轻,呼吸落在闲情耳畔。
“很多事,我还没想清楚,你还是……”傅闲情出手挡在他面前,乐少歌伸手握住。
他深情脉脉道:“我知道,闲情,孤给你时间想……”
傅闲情扔开他的手,转口道:“那还不快滚!”
“你?!”乐少歌指着他,又爱又气,真是不知好歹的傅闲情,孤给你台阶你还不下?看来真想被收拾了。
“我不是一个喜欢束手就擒的人!”
他坏坏一笑:“怎么?真要造反吗?”
“你说呢?!”傅闲情淡然一笑,清澈如浅溪之水,明净而温情。
“有魄力,那就试试如何?”
“你的江山并未稳,还是等万方来朝之日再说!”傅闲情一股无聊的样子,挡开乐少歌,自己转身出去了!
“万方来朝?附近也没几国啊……”他这才反应过来,傅闲情又在捉弄他,心里暗骂:傅闲情!你等着,孤迟早有一天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看你还敢嚣张!
巡游四方
乐少歌早有巡视三军的心思,这次不知谁提出来的,正合了他的意,既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锣鼓喧天的巡游,而是同行三四人,便衣常服,随意走走!
出发之前,把傅闲情傅闲情也叫到了御书房,屋里就国君,傅闲情以及宰相昃顾三人。
昃顾惶恐莫及的跪下:“老臣恐负陛下重托!”
“不好好干,负了便是你宰相的责任。”国君批完一个奏折,又拿起另一份看了几眼,提笔划嗒了几下,放在了另一堆奏折上。
“可陛下私下出巡,身边不带人马,那万一……”
“丞相放心便是,朝中事物由你和几位爱卿处理,孤很放心。像这堆奏折,孤回来以后不想在看见!”他指了指批改后分成三堆的奏折中的其中一沓,示意昃顾上去看,昃顾唯懦的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堆奏折,别说国君看了生气,就连他也看不下去了,尽奏一些无关琐事,三省六部是怎么干事的,这种文案卷册也呈上来!
“今年各州的州试,新进的士人孤不管,在朝为官的一律严格执行年度考试。你宰相就由闲情回来负责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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