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里种着一院子的寒梅,此时季节不对,并没有他上次来的时候那般为有暗香来的奇景。此刻的院中只有青嫩的浅绿遍布,一暗红色长衣的男子抱琴斜倚院旁的屋子边的美人靠上,百无聊赖的男子容貌纤细白璧无瑕,薄唇的他脸色白皙却不减唇色之红,那看着慵懒的卧蚕眼,斜斜的瞥视了闯入的吴桐,一头散发懒洋洋的用一玉簪勾起,却又落下了大把墨色的长发。
“吴桐……”发现了他的男子的眉目如诗,唤声如歌,饶是吴桐也是不由得心底一颤。
终究还是经不住内心的躁动,吴桐嚅着唇,对着男子喃道:“小栾【luan】……”
看着许久未见的堂哥,吴栾也是心肝颤的不行,心慌慌之下他口不择言的说道:“许久未见,堂哥越发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了呢。”说着他还娇羞可人的眨了眨眼睛,送了个媚眼,以期许能打动吴桐这个木头愣子。
听着吴栾的这般话语,吴桐只是靠近吴栾,然后倾身捏住吴栾那绝世倾国的容颜的下巴,冷声回应道:“别以为你这么的抛媚眼,就能掩饰你什么事情都没干就光玩的事实了。”
对于吴桐的无情无义,吴栾的心肝顿时颤得更是厉害了。
“哥!我错了…… !”知道自己掩藏不住自己这一个月下来只顾着玩乐,家族里的产业和商行里的的生意一点都没照料的事情了,吴栾只能嘤咛一声跳起来,扔掉手里贵重的古琴扑进吴桐的怀里,恨不得吴桐能当场原谅自己,“人家只是想要休息休息个一段时间。”
对于这扑进自己怀里撒娇的绝色,吴桐面不改色的反驳道:“休息一个月?我记得我在的时候你也是天天玩乐,不管家业的。”
一定是自己撒娇的不够,吴栾一咬牙,当即搂住吴桐的脖颈,温顺的蹭了蹭吴桐的身躯,然后压低嗓子一脸诱惑的说:“瞎说……人家最近最起码的还是有乖乖吊嗓子的。”
看着自己的堂弟一如往常比青楼的小倌还卖力的讨好自己,吴桐早就养成了不动如松的能耐,非常淡定的抬手摁住不安分的吴栾:“所以你这一个月就给我吊了吊嗓子?”
吴栾听着吴桐这么说想着这还不够?看招!接着顿时脸一红,然后收回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用蚊子般细小但是吴桐还是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那个……这一个月我……我……我也……我也还是很爱你的!”
吴栾撒娇对吴桐的伤害出了会心!
然而吴栾的技能偏离了!
吴桐冷冷的瞥视的表情实打实的告诉了吴栾,你的撒娇卖嗲对我来说完全没有用。
是的,吴桐和吴栾虽然是堂兄弟,但是青梅竹马的二人几乎就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对于吴栾,吴桐早已身经百战,稳如坚石,无法打败。
第不知道多少次失败的吴栾发觉自己真的是拿这个堂哥没辙,如果是换做别人来,在他开口念及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那个人就定然就为他所征服了,哪里会和堂哥这样冷漠的抗下了所有勾引,顺便打击他的。
不满的吴栾心疼的抱起刚刚被自己扔到地上磕着的琴。
古琴质地已经非常的古老,经不起一点磕碰,他这么一摔,音质定然已经损了大半,刚刚为了讨好吴桐,他故作不在意的摔琴,就是为了达成讨好吴桐,给吴桐示意他比琴重要的意图而已,现在讨好失败了,他这可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心疼自己,委屈。不满的吴栾顺手扯过吴桐的手张嘴就是用力一咬,结果换来的还是吴桐的面无表情……
对于吴桐他是真的没辙了。
被咬了的吴桐看着这般委屈的吴栾,虽然面上没表情,但是心底也是不由得一软,顺着刚才吴栾拉着自己的手的势,吴桐只是温柔的把吴栾搂在怀里,然后安抚道:“只是一把古琴而已,摔的不是你就好了,心疼的话,我再给你赔一把古琴不就好了。”
吴栾听着这般慰劝的话语,只是暗自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目色哀怨的埋在吴桐的肩头,然后压抑着话语里的颤声道:“小栾那也是谢谢堂哥了……”
他怎么会懂呢,吴栾心有万千绝望的话语,但是却无法继续说下去。
拥抱之后的下一刻,就面色恢复正常的推开了吴桐:“我还要继续吊嗓子,堂哥如果没事的话,还是请回吧,免得噪扰到堂哥了。”他依旧笑意吟吟,但是却再也不会说刚才那般调笑的话了。
轻拂吴栾肩头的散落下来的一缕发丝,吴桐面色冷淡的挑开这一缕发丝,为吴栾顺齐,难得语气温柔的他对吴栾说道:“那我先回王府,你可别再玩闹了。”
点了点头,吴栾沉默的目送走了吴桐。
终于走了……吴栾想着,攥了攥自己的拳头,终于忍不住,露出了苦痛的表情,他躲起来都不行么。
比起心痛,他宁愿不见,不想见,不相见……
我为凤凰,他为梧桐,有凤来仪,凭依共荣。梧桐应有凤凰栖,何以凤凰栖梧桐……
作者有话要说: 梧桐应有凤凰栖,何以凤凰栖梧桐。
前半句源自李洪的《题朝阳亭》。
瞎改了一下古代大大的诗句……_(:3」∠)_,轻拍……因为自己写不出来这水平的,只能参考了……轻拍!以头抢地求轻拍!
☆、闹腾的年轻人
“谁?”松皆央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用食指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门外的人柔声应到:“是我。”
“噢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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