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安岩说最多不超过三天。”林分摇摇头,看去自家明显苍老了许多的哥哥。
“我知道了。”
林分的嫂子此时也慢慢的止住了泪水,只是哭红的眼眶让林分不敢直视,“林分,我们不怨你们,是这个孩子没有这个福气留下来。”
“嫂子,我……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这都是命,躲不过。”林分的嫂子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她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也不会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怨天尤人,对于某些事情的发生她已经看的很透了,但还是忍不住去悲伤、去悲痛。
“你嫂子说的没错,有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去愤怒,去怨恨别人就能得到解决,你说最多只有三天了吗?”林秒搂过自家老婆的肩膀,让她有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一只宽厚的手掌不舍的抚摸着自家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的脸,带着深深的沉痛。
“恩。”
林秒只说了趁着这三天他们会带着孩子多拍些照片,以后好留个纪念,林分也没想到自家哥嫂就这么快接受,不过在看到他们掩不住哀伤的脸,最终化成了一声叹息,哪来什么接受,只是他们强迫自己去面对现实罢了。
晚上,安岩走出浴室,穿着睡衣拿着一条毛巾擦着头发的时候,就看见客厅里温煦和神荼面对面坐着,两人一言不发,就那样盯着对方,没有敌意,气势上却谁也不让谁。
“你们干嘛呢?相见欢?”安岩甩了一下头发,被热气蒸的有些微红的脸沾满了水滴,黑色的发丝紧贴在脸上,消瘦的腰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浑身都透着诱人的气息,尤其是那水滴顺着洁白的脖颈,沿着锁骨滑入衣衫里,引人遐想万分。
看到这一幕的神荼耳根莫名的发红发烫,刚才要说的话在此刻早已忘得干干净净,眼神不敢正面去看安岩。
倒是温煦只是咳了几声清清嗓子,才开口道:“我是来告诉你,关于隼的事情上级已经准备插手,这段时间会有一些人暂时待在特案组,他们同时也会保护你的安全。”
思绪被找回来的神荼也紧跟着说道:“林分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哥,他哥没说什么,你到时候不用感到愧疚,他们不怪你。”
坐在对面的温煦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安岩嗯了一声,算是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发现客厅里的那俩人完全没有要走的样子,“你们还有事?”
这话一听就是委婉的逐客令了,俩人各看了对方一眼,就纷纷的告辞。
不久之后,神荼再次按下安岩家里的门铃。
客厅里,安岩倒了一杯水放在神荼面前的茶几上,“说吧,这次没有人打扰你了。”
神荼走到安岩的面前,右手握住安岩的右手腕,大拇指摆弄着那个手镯,“安岩,你不用那么担心的,他们都明白事理,就算发生事情,也会有我在的,在你目光所及的地方,不会离开半刻。”
“神荼,你就那么相信我?你早就知道我隐瞒了许多事,完全没有告诉你们,比如这件事情比你们想象中的更艰难。”
“我不在意,因为那是你。”
安岩望入神荼深邃的眼眸里,不同于那次的神秘,而是他从未见过的坚定与炽热的真诚。
第二天安岩来到特案组,里面的气氛与昨天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只是路过办公室的时候,和昨天一样获得了一杯巧克力奶茶,不过这次还多了一袋糖果,看到那袋糖果,安岩哭笑不得,心情囧萌囧萌的,这是神荼安慰自己的吗,真是……太治愈了啊,自己的外号“治愈小天使”应该属于他的才对吧。
林分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原本平静的脸在听完电话之后瞬间变了样,“我哥他说孩子在送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不见了,查监控也看不到。”
“嘭!”
安岩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淹没在炸弹爆炸的声音下,靠边的玻璃窗被炸弹波及到,碎片如一把利刃朝众人飞去,好在他们都是有过经验的人,迅速的躲到附近的桌子下面,避免被割伤到,不过还是有几片玻璃碎片划破了安岩的手臂,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地面上。
待在桌子底下的众人被这强烈的声音震的脑子发晕,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天花顶上的吊灯摇摇欲坠,最后终于“啪!”的一声掉了下来,碎片落满了一地。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特案组的门被人踢开,几个穿着防爆服的人动作快速的带着几乎昏厥的众人逃离这里,安岩心有余悸的回头看去特案组,里面一片狼藉,那滴落了一地的鲜血毫无疑问就是自己的。
温煦听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途中打了个电话请了差不多半个多月的假期,到了医院后,他们已经被护士包扎好伤口,除了神荼安岩,其他人虽然都是零零散散的几个小伤口,但大脑受不了爆炸的声音,正在病房里睡着,不过安岩因为离玻璃窗最近,身上的伤口也最深、最多,有些碎片甚至刺入肉里。
“怎么回事!”温煦喘着气,脸色非常不好,他没想到这次隼的下手速度这么快。
“提前出手了,我们现在要时刻紧绷起来,他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时间。”安岩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显然刚才的爆炸他虽然没有昏过去,但还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神经处于脆弱期。
特案组篇之掩盖过去的面具(四)
“先不说这些。”安岩朝病房里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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