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埃里克·诺汀用他那双如同幽邃棕色傍晚的眼睛盯著我瞧了那麽一会儿,然後英俊的脸上摆出一个略带挖苦的笑,他声音磁性的让那些平时假正经的女士们夹紧双腿和性取向为男的我换了一个颇为潇洒的坐姿,接着,他对我说:“嗨,小个子。”
他走向我,露出那种独裁者绞杀异端之后的那种骄傲的胜利神情,他看起来像是想要同我握手,但是实际上在我站起来之前,他贴到我耳边,悄声说:“你笑得比狗屎都难看。”
比尔,你该多笑笑。我妈妈手里捏著的塑料母鸡开始咯咯的笑起来。比尔,你该多笑笑。即使有人形容你标准化的笑脸丑得像是狗屎。
我的嘴角又扩了扩,笑容显得更牵强,我同样轻声回敬:“去你妈的。”尽管我爆了粗口,但我仍旧忍不住想要用麽指蹭自己的嘴角,好像我刚刚确实吃了屎。
埃里克一点都不像我对我那个蠢货表弟形容的那样。他盛气凌人、骄傲自大并且自负又自私。不过有一点,我相信上帝可以替我做担保,那就是,放荡的埃里克·诺汀过著他放浪的生活。他性感得不得了。
我曾经举著咖啡杯遮住半张脸,小心翼翼的观察著这位有著运动猛将身材却将西装穿得合体到见鬼的地步的公司新宠。西装裤包裹住他的有著隆起肌肉线条的长腿,臀部那里被布料贴心的勾勒出饱满的圆弧,剪裁优雅的西装上衣的後衣摆服帖在他的腰部之下和屁股上方,他的腰强劲有力,有著恰到好处的粗壮和绅士的线条,再往上就是被他完美撑起来的肩膀和前胸。我在心里估算他这极有本钱的ròu_tǐ究竟在健身房里耗费了多少金钱,直到我不慎将热而醇香的液体浇在了我的西装裤上。
我匆匆的抽出纸巾擦拭那个一塌糊涂的位置,心里却在回味埃里克的走路姿势,他迈腿的姿势极其稳重,像是连身体的中心都像提前计算好的一样,而他的臀部,随著他走路的姿势形成一种极其细微的摆动,细微到你以为只是你的眼睛花了。
像埃里克这种双性恋要想保持自己无与伦比的魅力,就要同时拥有两种吸引力,一种是对生殖器官内凹的,一种是对生殖器外凸的。当他既表现出耀眼的阳刚气息,又做出引诱同性的yín_dàng小把戏,他就是可以吸引不同种类蜜蜂过来采蜜的硕大花朵。他可真够辛苦的。
由於“狗屎事件”,我和埃里克似乎变成了一对水火不容的仇敌,起码在我往他的咖啡里加了我家仓鼠的便便以後是这样的。要知道,仓鼠会回收自己排出的废物,当我和它争抢时,险些被十分不乐意的它咬中中指。我们为敌之後,并不狭隘也不小心眼的我,在公司多出了一条新的原则:埃里克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
即使後果是全公司的人都喜欢和幽默而富有感染力的性感公狗埃里克做朋友,我也在所不惜。不过我相信,那个有著烈火红唇的名叫苏姗好同事是不会背叛我的,当然,这个幻想只存在於她拉高短裙拉低上衣刻意绕了一个正方形路线从埃里克面前经过之前。
在得知了我的“秘密”以後,杰瑞似乎发现了他的表哥也就是我正在展现出一种未曾被激发过的潜能,他口吃不清表达也不明确,但我猜测,这种潜能大概就是我操了埃里克这种放荡的强壮的男人以後自发形成的勇猛气质吧。
杰瑞手里捧著一大袋薯片坐在我旁边,我有预感他每咀嚼一下,就会有不受欢迎的碎屑掉在我干净的裤子上。於是我抢过装著增肥的垃圾食品的袋子,将手臂横起,来隔开看著我流口水的馋虫。
我口中发出嘎嘎的响声,这可比咯咯的笑声美妙多了。然後我听见我的蠢货表弟一边咽著口水,一边问我:“哥,你再讲讲你和埃里克的事情。”
他想听的不是我和埃里克的事情,而是埃里克做过什麽样的yín_dàng事情。如果可以,我真想告诉他,埃里克这个无耻的双性恋在调回总部之前,也许曾在分公司和所有在他年龄上下十岁之间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也就是说,他在分公司的时候,曾经和严肃认真一脸禁欲主义表现形式的女经理或是男经理有过一腿,在这之後,他可能会和这位经理的在这分公司工作的二十多岁发育良好的儿子女儿再来上一炮。
看著杰瑞那张蠢脸,我咽下卡在喉咙里的东西,一边为自己又多了一个可以隐藏的秘密而沾沾自喜,一边口齿不清的说:“你懂得什麽叫做吸精吗?”
如果杰瑞这头蠢驴说他懂,就会影响到我继续编下去的情绪,我大概会想要将薯片袋子罩到他的头上。还好,他很配合的摇摇头,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麽脸红了。
“你不带安全套,和某位男性干上一发,你的老二滑溜溜的在他肛口处戳来戳去。如果你的兄弟够长,guī_tóu能够一下一下碾过他身体里的敏感处,那东西藏在你的直肠被称为前列腺。你不仅可以看到对方即将高潮时满脸红晕的表情,当然了,前提是他不能是个丑八怪。你还可以享受被对方肠道夹紧的快感。不过这都和吸精没什麽关系。”我往嘴里掖了几片又脆又咸的薯片,埃里克如果要保持那种完美的健硕身材应该不会吃这些。
杰瑞将一只脚垫在屁股下面,脚後跟蹭著他yīn_náng的位置。他的脸更加红艳,像是无意中戳开了一个加热他自己的开关。
“当然了,我说的这种gāng_jiāo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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