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丰见状,眼疾手快地伸手捞起了唯瑾的身子,把他像个婴儿一样紧紧搂在怀里。
墨唯瑾受了惊,窝在墨宇丰怀里半响才回过神来,脸上瞬间充血般红到耳根,他连忙挣脱开来,低着头道谢:“谢谢您,我先回房了!”
“三十分钟后再过来一趟!”墨宇丰吩咐着。
“知道了!”唯瑾应和着,然后加快步子出了墨宇丰的房间。
身后的墨宇丰不禁弯了弯嘴角,嘴里咕哝了一句,“这孩子,这么大了毛毛躁躁的,不过还挺有趣!”
☆、012.上药
大概三十分钟后,唯瑾准时来到墨宇丰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书桌上忙工作的墨宇丰。
墨宇丰工作起来的模样十分严谨,专注的眼神,微抿的薄唇,一丝不苟的神态让人不忍打扰。
同时,墨宇丰抬头看见了门口的唯瑾,那孩子正动作放缓地关门,看到这里墨宇丰的心里微微触动,这孩子心思活泛,人又聪明,如果好好打磨,以后绝对不会比自己差。
很快唯瑾走到墨宇丰书桌前站好,而墨宇丰并不打算理会他,手头上还是不停地写些什么。
大概十分钟,墨宇丰才抬起头来,用一双审视的眼神瞅着唯瑾,“刚刚十分钟有没有在想我找你来做什么?”
“是我做的行程表有问题!”唯瑾小心地回答。
“不错,有自知之明!”墨宇丰越来越欣赏眼前这个会察言观色的儿子。
墨宇丰把行程表推到他面前,“你花了多长时间完成这个表?”
“两个小时左右。”顿了一下,唯瑾还是选择把事实说出来,他今天确实忽略了这件事。
听到唯瑾的回答,墨宇丰有些意外,这么短的时间可以把一周的行程表安排的如此井井有条,轻重缓急妥帖得当,确实是不易,可是唯瑾也犯了致命性的错误,这个错误是墨宇丰不能依纵的。
“你觉得一件事情细节是否可以决定成败?”
“是!”
“那你的行程安排表中为何会把与乔治大师的谈判的时间安排迟了一个小时,而去米兰时装周的日期也写错了。”
唯瑾拿过那个表,又翻找对比了文件,果然,他把时间记错了,还有日期少写了一个数字,这样一来,整体行程将会打乱是,个别行程会被耽误甚至取消。
“对不起,我……”
“我不听道歉,我只想告诉你商业场上没有人会因为你一句对不起就给你机会,小小的差错往往会带来致命性的失败,你如此懈怠这份看上去很简单的工作,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你自己觉得应不应该?”
“我不听道歉,我只想告诉你商业场上没有人会因为你一句对不起就给你机会,小小的差错往往会带来致命性的失败,你如此懈怠这份看上去很简单的工作,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你自己觉得应不应该?”墨宇丰说起这些,立刻变得色厉内荏,不容丝毫妥协。
“不应该,我确实是疏忽大意了!”
“我之前说过什么?”
“您说做不好要承担后果。”
“你说你自己该不该罚?”
“该!”唯瑾低着头,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很是诚恳。
墨宇丰见他这般,心里莫名地心软,可是一想他这玩忽懈怠的毛病可惯不得,以后的商场上一个个都是人精,随便设一个数字陷阱,唯瑾这样一定中招。
“去把书柜第三层倒数第二个抽屉里的东西拿来!”墨宇丰指着不远处的书柜。
唯瑾听了,一声不吭地去做了。
一打开抽屉,唯瑾就呆住了,里面躺着一根黄褐色拇的藤条,有三根拇指粗的细藤交缠在一起,脑子里立刻想起五年前那场退学事件,当时墨宇丰就拿这根藤条打得他疼得好几晚睡不好觉。
现在想起都后怕,再看到这个东西墨唯瑾后脊梁都发凉,心一狠,还是拿起了它。
走到墨宇丰面前,唯瑾双手托起了藤条。
墨宇丰随手将东西捻起来,拿在手上掂量了一番,然后指着唯瑾,“手伸出来!”
“啊?”唯瑾惊愕,他以为是趴着或者撑着,没想到会是手,难道要像小孩子一样写错字被老师打手板?
不过他犯的错误还真跟小学生犯的如出一辙,一时间他在犹豫是放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伸出来,右手等会儿还有用!”墨宇丰似乎看出了唯瑾的心思,于是帮他做了决定。
这下唯瑾也不纠症了,不做犹豫地伸出左手,然后坦平放在墨宇丰跟前任宰任屠。
看唯瑾伸平了手,墨宇丰也不急着落鞭,“罚你是想让你记住教训,希望你下次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说完,鞭子夹着风袭来,“啪啪啪——”三鞭在手掌心炸起,打得唯瑾措手不及,右手情不自禁握住了左手腕,疼得他身子一抖。
还来不及等待疼痛消散,墨宇丰紧跟着三鞭挥下,墨唯瑾忍受不住地把手缩回去了,明净的眸子溢出水润,看着迅速红起来的手心,唯瑾咬紧嘴唇,生怕痛得叫出声来。
墨宇丰见他躲开也不苛责他,而是冷眼看着他,虽然也有些心疼,不过既然是惩罚,就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很快,唯瑾又颤颤巍巍把手伸前来,墨宇丰这次亲手捏住了他的手腕,这让唯瑾一怔,但是他也只能认命不做反抗。
墨宇丰抬起右手又是狠狠三下打在相同的地方,手心就那么大,肉又少,很容易就伤口叠加,果然唯瑾的手开始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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