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跑过来的时候我也能感觉到大磊似乎又成为了那个傻子,他看向我们的眼神中没有害怕和恐惧只有儿童般的好奇!
他不但重新成为了一个傻子,而且还忘记了我们之前给他薯片的事情。
“嘿嘿嘿,大哥哥。”大磊伸出抄在袖子里的手抹了把鼻涕说道。
这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屋里传了出来,“磊子啊,跟谁说话呢?快进来,妈给你做吃的啦!”
伴着那个声音,一位老人从大磊身后破败的院子里走了出来。看见我和袁东路站在大磊面前,老人笑着问道:“你们俩认识我儿子?一起进来坐吧,外面怪冷的。”
看着老人苍老的面容,再想到大磊和李丽悲剧的命运,我的心里有些堵塞的难受。还没等我说什么,袁东路开口说道:“是啊,阿姨,我们以前在冬青和大磊就认识!有段日子没见到大磊了,怎么现在。。”
老人听说我们早就认识,连忙伸手拉着我们往屋里进,“我家磊子命苦啊。你们能来看看他不知道他有多高兴呢!”
老人的手有些发干还有些冰凉,她一手牵着大磊一手拉着我们就走进了院子中那座仿佛随时都要倒塌掉的土房中。
一进门我们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中药味,老人有些不好意思说道:“磊子他爹身体不好,总得用药吊着。”
我和袁东路连声说没事,又进屋看望了大磊的父亲,一位同样干瘦的躺在床上的捞人。
过了一会大磊的母亲给我们拿来两杯热水,把我们拉到炕上坐了下来,“你们能来看磊子他就很高兴了,这孩子命苦哇,几个月前媳妇就跑了,我家磊子一个大男人也愣是变得疯疯傻傻。”
听老人这么一说,我连忙问道:“阿姨,李丽跑了?不会吧?大磊跟您这么说的还是别人说的。”
老人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眼睛发直的大磊,压低声音说道:“磊子回来偷偷跟我说的,没让我孙子知道呢。唉,你们说这孩子的命啊。自那以后磊子的精神就开始不好,还隔三差五逃出去呆几天,没人晓得他逃到哪里又是去干什么,我真怕有一天他走了就不回来。”
随后我和袁东路又陪着老人聊了一会,期间大磊的父亲也是时不时说上两句,只是他一说话就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就仿佛一架古旧的风箱。
我们又待了一会感觉暂时这里没什么危险就想起身先去包工头家看看,我掏出了兜里的五百块钱塞在老人手里。大磊的母亲却重重推了回来,“你们能时不时来家里看看磊子就好,村里知道磊子的情况已经给我们不少照顾了。你俩和今天上午送磊子回来的小周都是好人,大娘不需要你们的钱,广播里都说了现在年轻人生活难,你们还是多攒下点钱吧。”
听他母亲这么一说我和袁东路立刻对视了一眼,昨晚驾驶摩托车的人明明是大磊,李丽是一个怨鬼不可能会开摩托车,那这个小周又是谁?
我连忙问老人大磊早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
老人也是低头想了想,捋了捋花白的头发说道:“前几天大磊又跑出去了,他经常这样突然走上几天,我和他爹也没有当回事,因为他每次都能自己回来。可是今天早晨他却是被人用摩托车送回来的,那小伙子看起来岁数不大,让我管他叫小周。”
“小周啊,我认识那小子,以前跟大磊也是挺对路的!对了,阿姨,小周一直喜欢套弄瓶瓶罐罐的,他这次送大磊回来有没有带上他那些宝贝瓶子啊?”我没有直接问小周的情况,而是问起了大磊当时拿着的那个坛子。
老人想了想摇了摇头,“小周这小伙子挺干净个人,没拿什么特殊东西啊。送大磊回来也没在屋里坐一会就走了。看样子好像挺着急的。”
又聊了一会,袁东路突然站起身说道:“阿姨,我想去下厕所要怎么走?”
老人热心的告诉他路线有嘱咐他穿上外套再出去,随后便和留在屋里的我聊了起来。在家里老人似乎很少聊天,给我讲了很多大磊以前的事情。
他和李丽结婚有几年了,前年剩下孩子后两个人就一起去冬青市打工,每个月准时给老人寄钱回来,因为是跟着工程队跑所以两人经常不回家。李丽也是一个吃苦耐劳的好姑娘,可是没成想最后还是和别人跑了。
我知道李丽并没有跑,而是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活埋在了一处别墅的地基中,想到以后有人会每天睡在一座地基埋着死人的别墅里,我的后背就蹭蹭的冒着寒气。
这时袁东路回来了,他掏出手机说道:“小周那小子也不知道现在咋样了,我这只有他去年那会的照片。”一边说着他一边把手机拿个老人看。
老人眯着眼睛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笑着说道:“唉,现在还是那样,骑个摩托车冒冒失失的,像个大孩子似的!”
我在一旁就是一惊,这袁东路是从哪里弄来的“小周”的照片?难道他知道是谁?
袁东路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疑问,装作不经意说道:“唉,小周就是那谁,工地那个周晓然!”
周晓然!
周晓溪的弟弟!
这个人不是在几个月前已经失踪了吗?后来在自己姐姐的大学出现过以后再次失踪!
他和李丽,大磊又是什么关系!
对了,我们曾经分析有人破坏了法阵导致周晓溪获得了四个鬼奴,周晓然或许就是那个破坏法阵的人!现在看来他似乎深谙鬼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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