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闲话,也不多提。
…………
我们一群小弟兄正吃着上梁酒,不久,吴方浩笑呵呵过来,顺手往桌子上发了包芙蓉王香烟,笑着说:“百坦,慢吃!”然后,转身往其他桌子上发香烟去了。
见着香烟,潘见阔二话没说,站起身来,双手抓起,拿在手中,用极其老练的手法,“嘶”地一声,拆包打开,从中抽出五根来,分别依次递给了陆申义的爸爸、何锦强、何盛强、何新强和金水泉五人,自己手中拿定一支烟后,面朝我们四个人,眼珠子动动,来回扫视我们一遍,眼神中略带轻蔑嘲笑,哈哈笑笑,说:“你们这些读书人就不要了吧!”
我们几个本来就不抽烟,听了他话,会意地点了点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望着他,只强装着笑。
此时,何三平他们三个小弟兄的心中意思,只因我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所以,不知道,从他们脸上和我一样、如出一辙的尴尬干笑表情神态,也是半点也看不出来,猜测不到,既然不知,就不必去想,至于我自己心中的意思,对潘见阔的这番不良举动的真实看法、心里活动,心中已是心生厌恶,大感讨厌,有些看不惯,想当面批评教育,好好说教他们一番了,若非出于现在这种喝上梁酒场合,旁边有许多喝酒的人在,说教不合适,我们又都是小弟兄,万事好商量,以情义为重,不然的话,只怕当真要忍耐不住,当场出口,好好说说,教育他们一番了。
当然了,我的意思,是只说教我的那四个抽烟的小弟兄,而并不是要说教陆申义的爸爸。
因为,陆申义的爸爸是大人,是长辈,是成年人,他抽烟,在这个世界上,应该算是正常情况,合理现象,情理之中,合情合理,我说教他,不被他痛骂和嘲笑才怪,即使我想说教于他,也没那资格,也没法说他,所以,就不用去说他了。
但是,我那几个抽烟的小弟兄就大大不同了,他们都还未满十八周岁,都还是青少年,不是成年人,他们却偏偏不学好,好的不学,去学坏的,学什么不好,学大人抽烟,这个做法,确实不好,看潘见阔从烟盒子里头取烟的熟练老辣手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苗头,意思就是,他们抽烟不止一个年头了,还大有几个年头了,已经很久了,已经习惯了。
我看着不乐,心中不爽,嘴上不说,心中直想:唉!真不知道他们几个在搞什么,怎么想的!“吸烟危害健康”,这几个烟盒上明写着的字,他们几个难道就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从来都没有看懂过吗?“吸烟危害健康”,这几个每包烟上都有的字,他们几个就真都看不到,真都看不懂吗?还是故意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呢?就算这样,他们长到这么大了,从学校里接受过这么多的教育了,难道就从来都不知道这个道理,都不晓得这个道理吗?唉!小小年纪,大把青春,干啥不好,学啥不好,竟干这事,学大人吸烟,这不是没事找事,没病找病,弄坏身体,破坏健康,存心害己,存心找死吗?
想到这儿,我心生感叹,不禁“唉”地一声,轻轻叹了口气,在不经意间,缓缓摇了摇头,对他们几个人的抽烟举动,多少感到可惜惋惜,只是明知说不得,也说不通,又何必强出头,当众不给他们面子,招惹他们,硬充好汉,得罪小弟兄呢?找这麻烦,有必要吗?
我只沉默,眼看他们堕落沉沦,不支一声,叹息之余,心想:“腐朽”,“人渣”,这几个词用在他们身上,用来形容他们,真是一点也不过为,一点也不过分啊!
我在心中这样默默想着,嘴上一个字也不嘣出了口,也不说出了口,免惹是非,祸害自己。
潘见阔分完烟后,一屁股坐了下来,“啪”地一声,把烟盒往身前桌上稳稳一放,右手抬起,将手中香烟含入嘴中,稳稳叼住,牙齿微露,手臂下探,把手飞快伸入裤袋之内,掏摸一下,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机来,放在眼前,“啪”地一声,摩擦打着,手臂斜移,将火头对准烟头,点燃起来,点燃同时,嘴巴撮拢,卷住烟蒂,呼吸之间,喷云吐雾,“吧嗒吧嗒”,连着几口,烟头冒出火星子来,已被点燃,烧了个着,他将香烟叼在嘴中,“吧嗒”一声,狠狠抽了一口,“呼”地一声,长长吐了出来,嘴中鼻中,同时冒出一股浓浓白烟出来,云雾缭绕,飘飘向上。
他自己抽着烟后,依旧开着打火机,燃烧着火星子,并不直接关闭,放下打火机,而是手持打火机,右手横移,将火星子对准身旁何锦强和何盛强嘴巴中的芙蓉王香烟,“吧嗒吧嗒”,一点一个着,见二人都已美滋滋地抽起了香烟,这才“啪”地一声,熄灭打火机上的火星子,关闭打火机,飞快地把打火机放进口袋里,右手伸出,端起酒杯,慢慢地移到嘴边,“滋”地一声,押上一口白酒,眼睛一眯,情状享受,接着,又将左手中已然抽掉一半的燃烧香烟往嘴里一塞,“吧嗒”一声,痛痛快快地猛吸一口,吞云吐雾,云缠雾绕,那副模样,那副神情,眼眯嘴笑,摇头晃脑,好似吃了那令人会产生摇头情况的毒品丸药一样,很是享受,滋味十足。
他旁边何锦强、何盛强见了,也纷纷笑呵呵地端起酒杯来,相互敬酒,“滋”地一声,喝了口白酒,接着喝酒的,有陆申义的爸爸,有何新强,还有金水泉,他们六人是你敬我来,我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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