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赵大混子一向以牙口硬出名。无论是在部队,还是红桃镇的地面,他跟人干仗,只赢不输。
他做梦都没想到,在村人眼里公认的软蛋,只打了一拳,就把他打成了一颗哑弹。砸飞了六米远不说,还把菜地砸出一个大坑
若非赵大混子在部队炼实了筋骨,不然这么狠狠的一砸,非散了架不可!
啊!
好一阵子,赵大混子都怀疑刚刚是幻觉了。
他心头大骇,恶毒的眼珠子像是会放刀子,四下飞射着森寒的刀片。气急败坏的大叫道:“妈的,是哪个王八蛋偷袭老子?有种滚出来单挑啊!”
“尼玛缩头乌龟似的,算哪门子英雄好汉啊?”赵大混子摇晃着脑袋瓜,坐起的当儿,身板骨头都在卡卡响,疼得这丫一张死人脸扭成一团麻花。
“妈呀,疼死我了!”
赵大混子甩了甩脑袋瓜,暴怒的眼珠子又瞪了小马一眼,难以置信的道:“妈呀,不可能!姓马的,你一个吃软饭的主,还能请到高人啊?”
蓦地发现屁屁底下砸出的大坑,说是马小冲出的拳,打死他都不信!
“尼玛,孙胆大打鸡血了?老子早看他丫的一万个不爽,妈马的,你叫他等着!”
赵大混子艰难地爬起来,他怕输了气势,愣是坚持了最后几分钟。连哼都没哼一下,大摇大摆的打了出去。
马小冲差点没笑死:“逃跑就逃跑,还要装比,哈哈!”
“天了噜,我这么大的力气哪里来的啊?真是千古谜团!”这家伙刚才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像开挂了,瞬间爆发出千斤大力。
脑中有一个意识驱使着他,抡拳头,揍他丫的!
望着六米开外的大坑,马小冲还是感觉像做梦一样。
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是他干的好事!
一回头,只见这个叫周梦婷的姑娘陷入了昏迷。
就看到浪里白条,顿时这货两眼发直,鼻孔几乎要喷血。
倏尔地,马小冲神思一荡,心说我不能看,再看就跟赵大混子没俩样。
这家伙笑死人了,居然两眼紧闭,像盲人摸象一样,跌跌撞撞的摸出大菜棚。这才睁眼找杨秀琼道:“杨婶,周姑娘没衣服唉咦,杨婶她人呢?”
四下一片空寂,不远处响起了叽叽喳喳的鸟叫。
哪还有杨秀琼的身影。
马小冲一拍脑袋瓜,他就释然了。
杨秀琼见恶霸打跑了,她悄然离开,是不让周梦婷难堪。
毕竟,周梦婷还是个原装的大姑娘。贞操名节就是她的命。
她差点被赵大混子宰了羊,这种事知道的人当然越少越好!不然的话,传出去以后她怎么嫁人呢?
想通了其中关节后,这家伙就得儿一声,折返回来。
他小子一屁蹲下来。刚刚赵大混子怕到手的猎物飞了,把猎物穿的衣服都撕成了烂布条。
没辙,只好扒了自己的长袖衫,一盖盖在周梦婷身上。
先是对周梦婷做了几下胸腹复舒动作,周家姑娘却还没苏醒的迹象。他就一口叼下去,对着她的樱桃小嘴进行人工呼吸。
送了几口气,马小冲就浑身燥热,几乎快要神魂颠倒了。心里一个劲自责,我怎么能对周姑娘有非分之想?
我真是太坏了!
于是,这货摒除杂念,又做一回人工呼吸,周姑娘才一下子苏醒了。
“啊,流氓!”
她突然飙这么大声,把一心救人的马小冲吓了一跳,本能的也啊了一声。
“马小冲?”周梦婷扑闪着大眼眸,目光充满了惊恐。很显然,马小冲忽然冒出来,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你你不是上孙姐家倒插门的呀?”
“呀,你干嘛光着膀子呀?你想干嘛?”
马小冲额头冒出黑线道:“周梦婷,我跟赵大混子不是一伙的!”
“我是来救你的那个人!”
啊!
周梦婷才把注意力放到自个身上。
发现自己处于一种茹毛饮血的原始人状态,她忽然就像猫被踩了尾巴,弹起就跑。
叮叮当当,金命水命,走投无命,一头钻入了苦瓜藤内。
老半晌,周丫头才肯出声,瑟瑟发抖道:“马小冲,你一定把我看了。这下怎么见人呀?呜呜!”
我草,敢情我拼着小命不要,打跑了赵大混子,保住了她的清白,还给她做人工呼吸,好容易救醒她。她不感激,还要骂我是流氓啊?
现在我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顿时,马小冲一个头两个大道:“姑奶奶,我听你呼救,赶过来你已经被赵大混子扒完。然后我打跑了流氓,救醒了你!怎么地,你是打算反咬一口,玩一出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
“啊,是你打跑了赵大混子?”周梦婷忘了自己还是原始人状态,探出半张俏生生的脸蛋审视了他这货一眼。
她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意思都写脸上了,谁打跑了赵大混子都可以,一定不能是马小冲啊。
为啥?
马小冲是小河村公认的没种男,听村里那起长舌妇散播的内幕消息,这位马哥哥还是个可怜兮兮的萎男呢!
想想看啊,一个在嘲讽声中过日子的男人,一个失了势的男人,他的拳头有那么硬么?
见周梦婷满是一副不可能是你的表情,马小冲也懒得解释,淡淡的来了句:“行吧,是谁打跑流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姑娘的清白保住了!”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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