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啰嗦,跟着芃儿往松先生那儿去。
松先生住的地方也算是毓秀院里最偏的了,四周也有许多树木环绕。除非走到跟前,不然很难瞧见屋里屋外的动静。
几人走进去时,松先生靠在一张榻上,柳眉轻蹙,面带忧色。她站起身来,对几人点头示意,让他们坐在提前准备好的墩子上。
松先生语气倒还平静,道:“这个时辰还请诸位过来,妾实在是打扰了。只是好叫你们知道,书院里那位宋先生其实是妾亲弟。妾不久前才晓得阿弟离开了书院,离开前只到过你们住的不厌居,妾别无他法,只得请你们过来,想知道他离开前可留下什么消息?你们可知道他去哪儿了?”
马文才撇撇嘴,没好气地道:“你是他亲阿姐都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
松先生毫不在意他的态度,依旧好声好气地道:“马公子,妾晓得你与阿弟也算是亦师亦友,你觉得妾不关心阿弟也是自然。只是阿弟自小离家,家中父母兄弟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后来是妾先找到了他,那时他过得极不好,妾便一直看顾着他。妾找你,只是希望他不要再落入那等境地了。”
马文才哼了一声,道:“若真是如此,他何必要走。”
祝英台暗中捏了他一下,打起圆场,道:“松先生见谅,逸华为宋先生担心,一时出言无状还请见谅。”
松先生轻笑一声,道:“马公子,宋家与你们马家或祝家并没有什么区别。妾感激你对阿弟的爱护,只是也请你体谅我们身为血脉亲人的担忧。任你们二人谁家也不可能有叫主家嫡子流落在外的道理。”
祝英台接道:“齐夫人,若是要问宋先生的去向,我们的确毫不知情。宋先生到不厌居时,我们还在正谊院内听课,你差人一问便知。”
松先生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劳烦几位跑一趟了。只盼你们若有了消息,还请莫忘了同妾说一声。”她起身,郑重地行了个礼,几人都来不及避开。
马文才回了个礼,闷闷地道:“齐夫人何必如此,我们若是晓得宋先生的行踪,怎会不告诉他亲人。”
他不想再多留,也不管是不是失礼,径直离开。其他人也只好赶忙追上。
祝英台看他情绪又低落下来,心里气急了,从来没觉得这些进退有度、举止从容的大家闺秀这么讨厌过!比总是和马文才聊天吃饭的宋先生讨厌得多!
马文才回到不厌居,又跑进书房研究起从宋先生屋子里收捡的稿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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