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样的求救不仅没让人停止攻击,反而火上浇油般让人更加疯狂。柴翼伸手就贺羽直的下巴扭到后面,低头与他接吻。是了,就是这张嘴唇在叫我的名字,就是这根舌头从齿缝划过发出的音节。也不知怎么的,柴翼突然有点感激父母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
“想射吗?”柴翼压抑欲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狰狞。
贺羽直粗喘着点头:“想、嗯嗯……让我射……呜呜……啊啊啊!”
“那就求我。”柴翼坏心地停下了攻击。
“啊……不!别停……嗯嗯……”贺羽直试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却被阻止,“让我射,求你……呜呜……求你让我射……”
柴翼将伸到贺羽直的身前拧弄他的rǔ_tóu:“还不够……”
贺羽直难耐地扭动着:“啊啊啊……让我射……”
“光是你射吗?”柴翼抽动了一下,好心提醒道。
“啊!”贺羽直被插得浑身一抖,突然灵光一现,“呜呜……求你把你的j,in,g液射给我……嗯……”
“这还差不多。”明明听到了想听的话,柴翼的心中还是有点微妙。他想从贺羽直嘴里听到yín_luàn的话,又下意识地觉得贺羽直不该这样口无遮拦。
压下心中的异样,柴翼开始了泄愤般的chōu_chā,把贺羽直的身体撞击地东摇西摆,像是依附在大树上随风摇动的叶子一般。
贺羽直仰头,坦率地吐出心中所想:“啊啊啊……舒服、嗯……呼呼……啊啊啊……还要、进来,好舒服嗯嗯……”
“该死的!”柴翼却因此愈发狂暴。
那个自信满满运筹帷幄的他到哪里去了?那个总是在xìng_ài中占主导权的他到哪里去了?
仔细想想好像自己并没有失去原本的自我。施与快感的一方仍然是他,身下的人所有的疯狂都来自于他,对方无论是纯真还是yín_luàn的反应都是因他而起,这似乎也没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可是那种对贺羽直进退两难的感觉让柴翼难受极了……对了,感觉就像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碰在手里怕摔了的那种不知所措……
快到高潮而拼命抽搐的xiǎo_xué拉回了柴翼的神智,撇开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思绪,他忘我地顶弄起来。裤腿处已经被花穴中溢出的yín_shuǐ以及后穴中不断chōu_chā而泛出的白沫弄脏,透明的液体被布料吸收,在上面留下了深色的印记,而不能被吸收的白色胶状物就这么挂着像是一个特殊的花纹。
剧烈的床上运动让柴翼汗流浃背,把上身的衣服都黏在皮肤上,不仅感觉极不舒服,还让他产生一种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被堵住的错觉,仿佛此时身上所有热度与快感的唯一发泄口只有露在衣物之外的那根ròu_bàng。于是“发泄口”开始拼命地朝外面发散着柴翼身体无法容纳的温度。
“啊啊啊,要射了……嗯啊啊!”在这样堪称疯狂的攻击之下,对快感反应单纯的贺羽直,从后面抱住了柴翼的腰,让柴翼的分身尽可能地探入自己的身体。
柴翼重重地刺入数十下,在贺羽直的分身和花穴同时流下不同代表高潮的体液时,猛地抽出ròu_bàng,套弄几下,将j,in,g液射到了贺羽直遍布汗水的白洁裸背上。
这才是正常gv的节奏嘛。射完的时候柴翼眯着眼想到。
可是,高潮后脱力趴倒在床上的贺羽直却喘着气微微侧头:“怎么不射我身体里?”
一瞬间觉得下体又有隐隐要硬起来趋势的柴翼,有些气急败坏地上前从他的背上抹了点浓厚的j,in,g液塞进他嘴里:“你吃下去,也一样是进到你身体里。”
贺羽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呆愣地将柴翼的手指上的j,in,g液舔干净了。
用手指抠了抠那滑不留手的舌头,立刻引得贺羽直发出抵抗的低吟,柴翼在心里骂了一句妖精,掰开贺羽直的臀瓣,让摄影机给那尚未完全缩回的湿润菊穴、未经触碰却像是被疼爱过的花穴和没有套弄却冲了顶的yīn_jīng来了个特写。
贺羽直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完全没有力气,只能被无情的镜头拍走了他此时污秽不堪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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